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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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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先生当初出现的蹊跷,也只说我命中有劫,若应劫,将会陷入疯癫困顿至死,而唯一的生机便是数年后途径东渊的外来人。可具体是如何,朕当初也追问过,可那老先生说从卦象上只能看出如此,无法准确到是何人,只能看朕的命。”

    “所以,朕以最快的速度验证了那老先生之言,确实发现身处环境有异,不是风水便是阵法的问题,可那头痛欲裂之状却日渐凶猛,根本不给朕时间去破解困顿之局,危急无奈之下,朕只能命令衾香假意投效太后,以待那老先生所说的转机。”

    话及此,聂君厝忽的顿了顿,瞳眸一眯,透出几分深晦来,“长公主怎么会对朕被困东渊的事情,知道的如此清楚?”

    宣绫靖心神微敛,才无甚在意地笑了笑,同时意味深长地反驳道,“阿玦所用的情报网,与本宫相同,阿玦在东渊的事情,本宫自然知晓,也许,本宫所知晓的,远比南君知晓得更为清楚。”

    “哦?”聂君厝挑了挑眉峰,眼眸眯得越发深邃,“不知长公主还知晓什么?”

    宣绫靖瞧着聂君厝这番神态,不由压低了声音,尾音更是有意拖长,显出几分神秘莫测来。

    “比如……困在南君的阵法的真实用途……”

 第二百二十七章秘辛,李代桃僵

    “什么用途?”聂君厝霎那寒了眉宇,好似面对的正是东渊太后那般,浑身阴鸷凶煞之气猎猎鼓动。

    宣绫靖并未立即开口回答,反倒是等聂君厝回过神来,收敛了浑身气势之后,才转而看向阿九,突兀地问了句,“阿九……南君可信否?”

    阿九根本没有料到宣绫靖会突然问出这样一句话来,如此情形,如此问她,分明就是看穿了她与南君之间的异样,阿九竟是如同一个被抓到糗事的孩童,刷的涨得脸颊微红,久久忘了回答。

    倒是聂君厝“厚颜无耻”地突然握住阿九的手,笑着赞了句,“长公主好眼力,朕当然可信了。”

    呆在南乔这些天,宣绫靖还从未从聂君厝口中听到如此不掺虚假,不掺君上威仪,如此情真意切甚至是欢喜雀跃的话来。

    惹得宣绫靖不由更是诧异地瞧了阿九与聂君厝一眼,这一刻的聂君厝,竟是再无半分被困多年,脾气阴沉凶戾的乖张来,反倒像是个平平凡凡,温馨度日的平民百姓,只握着阿九的手,便已此生足矣那般。

    宣绫靖更是从未在阿九脸上瞧见过如此小女儿家羞赧的神色,颦蹙皆嗔,怡人心神。

    “咳咳!”瞧着眼前这二人竟如同忽略了她的存在,宣绫靖不由地重重咳了一声,阿九才惊得抽回手,嗔怒地瞪了聂君厝一眼,旋即终于恢复了宣绫靖熟悉的那个清冷淡漠的模样。

    聂君厝竟是穷追不舍地抓了过去,更是眼神紧紧盯着那人,竟是一刻也不愿错过。

    “没想到,南君竟还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宣绫靖有意加重了“孩子气”那几个字,言下便是在提醒聂君厝收敛些。

    “咳!”聂君厝面色讪然地轻咳了咳,竟是引以为荣地感谢道,“长公主谬赞了。”

    宣绫靖根本不理会聂君厝,瞥了一眼已经恢复了沉稳的阿九,才道,“那便先说正事吧。”

    “困住南君的那个阵法,据本宫对阵法的了解,应该是早已失传的命阵,那命阵主对紫微帝星,当时所指,便是东渊那稚子先帝。而那稚子先帝亦是命中有劫。所以,困住南君的命阵,应该就是在剥夺南君的气运,妄图改变稚子先帝的命劫。”

    聂君厝本还含笑的面色霎那寒了下来,双瞳更是浸满了阴鸷之色。

    宣绫靖瞟了他一眼,才又继续道,“可自从阿九告诉本宫南君的真实身份后,本宫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通……”

    先前,听阿九说及南君的真实身份时,她心中划过的浓重疑色便也正是此事。

    “什么问题?”聂君厝阴沉地问了一句。

    “这种罕见的命阵,以牺牲一人拯救一人,那契合阵法的能支持紫微帝星不灭的牺牲者,自然不是随便选之,若不身负能与紫微帝星呼应的帝气,必会徒劳无功。可当初,太后指明所要之人,乃是当初的南乔二皇子……若非阴差阳错变成了南君,那命阵绝无可能产生作用……”

    “南乔之帝当初并未退位,甚至连太子都未立,太后如何能确定南乔二皇子便是契合之人?又是如何,阴差阳错换成了大皇子后,那命阵竟也成功运转?”

    宣绫靖顿了顿,眸光陡然深晦了许多,“难道……仅仅只是,巧合?”

    “巧合?”聂君厝唇角阴沉至极,沉默片刻,却又陡然嗤笑一声,“这世间,哪来的如此多巧合!”

    宣绫靖沉默地盯着聂君厝,不再多说。

    聂君厝笑声收敛之后,才眸色柔和地瞧了一眼阿九,随后视线回落到宣绫靖身上,意味深长地道,“原来,这就是长公主让阿九跟踪我的原因……”

    阿九面色陡然赧然,聂君厝原来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那时竟是有意戏弄她不成……

    宣绫靖此刻倒是没再注意阿九的神情,只深晦地敛了敛眉眼,“本宫的初衷,倒没有这么深……南君在疏兰苑阵内,有意提醒刺客之事,让本宫觉得……南君也许是要借此名正言顺除去念太妃了……本是好奇南君的动机,才让阿九去查探查探……”

    聂君厝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峰,直接问道,“那知晓朕身份之后的目的呢?”

    “自是要探一探这南乔念妃与南乔当年那场李代桃僵的事情真相了。”宣绫靖意味不明地回答道。

    “本来,本宫起初也只是怀疑当年的李代桃僵‘可能’有问题,但不巧,今日本宫刚好收到一则消息,太后身边的术士风引穹八年前竟是假死,连太后都不知真相,本宫便直觉当年之事绝对另有乾坤。那阵早已失传,只可能是风引穹早就为太后之子留下的阵法。”

    聂君厝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

    宣绫靖扫了一眼阿九,便也没再卖关子,继续道,“明明是阴差阳错,却还是成就了太后的命阵目的,能达到如此的只有两种可能。”

    “其一,有人早已为太后测算好了契合之人,而太后深谙宫廷,自能推测到南乔宫中情形,早已料到南乔会用不受宠的大皇子顶替,指明南乔二皇子只不过是掩人耳目。测算之事,不论是风引穹还是蔺翔,都能测算出。”

    “其二,太后也不知究竟何人合适,也许,是多年前就有人告诉她南乔二皇子合适,而后,有人在南乔暗中悄悄推动李代桃僵之事,以达到太后也不知晓的目的。”

    聂君厝面色阴沉讥诮地牵了牵唇角,满眸冷笑,“不管是其一还是其二,长公主所说的这个人……应该都是风引穹吧?这风引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朕当真有些好奇了?”

    “虽说确实是指的同一人,可这先后的意味,就不大相同了……”宣绫靖语意深沉地提醒一句。

    聂君厝冷冷扯了扯唇角,满是讽意,“看来,朕还要暂留念太妃一命了。”

    听聂君厝明白了她的意思,宣绫靖这才拂过一丝笑意,问道,“南君的毒,如何了?”

    “是个狠角色。”聂君厝讽刺地说到一句,“只可惜,朕在外为质多年,岂会如此轻易被人塞下毒药?朕若不想吞下去,便是塞到朕的喉咙里,朕也能吐出来,何况只是塞到了口中。”

    “同样,便是有武功再高的人暗中盯着朕,朕也能感觉到一丝异样来……也许,这是为质多年唯一留给朕的保命直觉吧。”聂君厝后面这一句话,明显是对着阿九所言。

    阿九顿了顿,这才明白先前在暗室,她究竟为何会被发现了。原来不是她漏了痕迹,而是他敏锐的直觉。

    “既如此,那便要劳烦南君多费心了!最好能弄清楚风引穹到底想做什么?”

    宣绫靖不禁想起风引穹拜访无蜺山后,无蜺山一片狼藉,师父也消失无踪的事情来。

    ……

    翌日清晨,太阳尚还未冒出头,空气清新怡人,似乎还带着丝丝清凉的水汽。

    宣绫靖本是准备前去长生殿与聂君厝商讨见一见念太妃之事,却未料,竟是在水月殿不远处的转道处,撞见了浑身带着湿冷之气的慕亦弦。

    倒是不知他从何时就站在了此处。

    “东帝。”宣绫靖远远打了个招呼,便不再上前,准备绕道而行。

    哪知慕亦弦却忽然上前一步,二话不说扣住她的右腕,冰冷的触感霎那从肌肤直蹿入骨,冷得宣绫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东帝这是作何?”宣绫靖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可那钳着他的手力道大的吓人,恨不得要将她的手骨都生生捏碎。

    慕亦弦却没有半分动容,神色冷漠地掀开她的衣袖,而后,沉沉盯着她腕上的花纹,久久没有出声。

    甚至在慕亦弦的注视下,宣绫靖分明的感觉自己右腕里的窜动感更是明显了些,就连肌肤表面都能依稀看见。

    她也一直心有疑惑,不知这花纹,这手腕里的窜动,究竟是什么情况?难道,真是当初那阵法村落内,那祭司所说的什么灵物之气不成?

    而有一瞬,她却忽然感觉慕亦弦钳着她的手似乎颤了颤,而后便沉冷无声了下去。

    可宣绫靖不知,在慕亦弦左手碰到宣绫靖的这一瞬,慕亦弦手腕内的气脉亦是再次窜动了起来,甚至比之宣绫靖手腕里的气脉更要猛烈。

    而慕亦弦沉冷寂然的面色之下,却陡然眸色一深,恍若浓郁子夜,只剩寂然无光的无边黑暗。

    心底霎那掀起的轩然大波,将他近乎死寂的心湖猝不及防激起一阵一阵涟漪波澜。

    因为,在他钳住宣绫靖手腕的这一刻,那些曾经在他脑海里模糊闪过的画面,竟是再次一副一副地快速闪过!

    那些,明明曾经只因为云夕玦而闪烁过的朦胧画面。

    而此刻,脑海里的那些画面,明明仍是看得不清,可他却莫名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情绪,瞬间将他整片冰冷的心都彻底感染,就好似,那就是他曾经真真切切有过的感受!

    ——“你有过真心吗?”

    ——“云夕玦,你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

    ——“朕不允许,告诉你,朕要你活着,亲眼看着北弥再次覆灭。”

    浓烈的情绪感染之下,慕亦弦已然彻底沉浸了下去,口中一句一句喃喃地随着情绪起伏言说着。

    慕亦弦毫无自知,可宣绫靖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呆住。

 第二百二十八章三年,命数限定

    二人就这般沉默地僵持了良久,久到天际都隐约冒出了几缕柔和的阳光,阳光冲破云层,渐渐将空气里残余的水雾湿气驱散。

    宣绫靖一直怔怔的听着慕亦弦毫无自知说出的话语,只觉整个右手都被钳得麻木,近乎要失去知觉。

    而忽然,慕亦弦似乎已经回过了神来,面色沉寂下去,再不见一丝恍惚与思索之色。

    可他视线沉沉如夜,一直留在宣绫靖右腕之上,神情极度难辨,冷冷开口道,“长公主可知,何为灵虫?何为灵物之气?”

    可不等宣绫靖回答,他更是片刻不歇地继续道,“可知……灵虫生而赋灵,谓之灵物之气……灵虫百用,不尽相同……烛心炼镯,附以幻灵,灵虫入体,可带而往生,真幻之界,一心之辨,真则落定往生,幻则命途天定……又是何意?”

    宣绫靖蓦然一愣,下意识地反问道,“你在说什么?”

    他问的前一句,她大抵还听说过,可后面追问的这一长串,到底在说什么?

    虽然不知他究竟再说什么,可听见这段话之时,宣绫靖心口却情不自禁地滞了滞,直让她有一种直觉,这句话,很重要。

    灵虫入体,可带而往生?

    宣绫靖迟疑地回忆着慕亦弦刚刚出口的话语,心更是猛烈颤了颤!

    往生?可是指……她这一世重来?

    那在梦境中,她看见的从烛心镯内一闪而过没入手腕的光芒,就是那所谓的灵虫?

    心,噗通一声猛烈一跳!

    明明只是暗下的猜测,可这一刻,宣绫靖只觉心跳加重,好似已经预感到了真相那般,心跳不受控制得激烈起来!

    “这是——木盒夹层的东西?”心绪激烈难控,宣绫靖的疑问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可话出口,她才意识到此情此景的不适合!

    她,现在并不是阿玦,怎么会知晓那木盒之事!

    果然,她话音刚落,便感觉手腕上的力道陡然加重,慕亦弦的质疑之声更是紧接而来,但这一刻,他的嗓音却不再只是死寂无波的冰湖,终于多了几分急促。

    “你怎么会知晓此事?!”

    宣绫靖吃痛得倒吸了口冷气,不由地蹙了眉眼,挣了挣手。

    而这一次,慕亦弦竟没再强硬地制住,反是随着她的力道松开了手来。

    宣绫靖抽回手,一边轻轻按压揉动着,一边不露端倪地斟酌着言辞反问道,“本宫与阿玦自幼相亲,无话不谈,知晓此事何有问题?”

    “长公主毫无声息葬在断崖洞穴里,竟还能知晓外间之事?”慕亦弦冷冷反驳了句,显然是不信。

    “东帝若是不信,本宫说再多亦是枉然。”宣绫靖无甚所谓地摇了摇头,却只浅浅噙笑,不再解释。

    慕亦弦冷冷盯着她,似在分辨真假,又似在思索什么,眸色幽黑难明。

    良久,他才又冷漠开口道,“长公主既然耳听八方,那可知此话何意?还有,长公主手腕上的花纹又是因何而生?”

    宣绫靖心绪一瞬沉浸下去,脑海里不停地回响着慕亦弦所说的那一段话来。

    “……烛心炼镯,附以幻灵,灵虫入体,可带而往生,真幻之界,一心之辨,真则落定往生,幻则命途天定……”

    灵虫、入体、往生、命途天定?

    其实,对于慕亦弦的疑惑,她心中已然有了大致的猜测,除却梦境里,师兄所说的那段关于师父的疑惑,她大抵都已经推测到了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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