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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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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闻人越以九曜手令命令她,不许将此地情况告诉长公主和楼主。

    九曜手令,等同楼主令,她身为九伶楼人,不可不遵。

    可西殊太子的情况,却实在诡异地让人担心。

    “殿下,您感觉怎么样了?”连悠月更是满心惶恐担忧,一张本是红润的小脸也跟着苍白失色,眉眼轻颤个不停,怎么也静不下来。

    闻人越艰难的喘息着,勉强地牵了牵唇角,才吐出一句安抚地话来,“我没事。”

    只是他的嗓音颇有些有气无力,反倒使得连悠月心口一颤,更加惶惶无主来。

    而且,仅仅只是说了这一句话来,他刚刚被擦干的额上又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连悠月连忙擦拭,可拿着锦帕的手却难以自主地不停颤抖。

    她担心,她更是害怕……

    太子殿下已经无缘无故这般整整五日了,再这么下去,会不会……

    她不敢想,只能拼命强迫自己不去思考。

    在北弥时,她便一直惶惑不安,赶到西殊,他果然出事了!

    她该怎么办才好?

    连悠月担忧急切地几乎要哭,嗓音更是已经带了几分哭音,“您……您已经这样……五日了,怎么是没事!要是一直这么下去,该如何是好?”

    闻人越瞧着眼前这担心的小脸苍白,眉眼轻颤的人,心底不知何处轻轻触动了一分。

    他不禁伸出手,想要拭一拭连悠月眼角的泪珠。

    连悠月却是一惊,忙得按住他的手,不让他耗费力气,嗫嗫抽鼻道,“殿下您别动,好好休息。”

    固执地按着闻人越的手,连悠月才又呜咽哽咽地劝道,“殿下,您已经捱了数日了,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这几日,连悠月每日都会劝他请个大夫瞧瞧,他知道连悠月是担心他的身体,可是……

    闻人越不禁无奈地叹了一声,有气无力地安抚道,“别担心,我这不是病。”

    言罢,他面色虽是苍白惨淡,眼神里却霎那浮现一丝厉色,琥珀色的光泽越发显得威慑猎猎。

    “应是何人暗动风水诅咒之术,动了我的气数。”他嗓音低沉虚弱,可却仍有几分斩钉截铁之意夹杂其中。

    能对他产生如此大的影响,那人所借用之物必定与他自幼便息息相关之物!

    自幼便息息相关且留在皇宫的东西,他能想到的……只有放在宗祠的每位皇族的身份玉牒!

    可这等手段,不该是皇子晋和皇子策所会的手段。

    连悠月为闻人越擦拭额头的手猛的一震,小脸满是惊惧之色,仿若惊骇呆住,双眸轻颤不止,口中更是恍惚喃喃许久,“风水、气数?”

    闻人越见连悠月整个人仿若吓呆,不禁又是勉强牵了牵唇角,透出几分柔和,虚弱地劝道,“不要对外人提及,以免动摇了军心,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哦……好……殿下放心。”连悠月楞楞地点了点头,好像神思仍旧没有彻底回过来。

    闻人越没有多想,只道她被这些没听说的手段一时惊住,听见她的回应后,才又瞥向了那站在一旁的九伶楼侍卫,低哑道,“不许传出西殊!”

    不能传出西殊,那自是不许她将这些事情告诉长公主和楼主了!

    “是!”那侍卫心中虽是担心,但也只能朗声回道。

 第二百七十六章咒术,以血入汤

    “太子殿下,卑职林朗求见!”

    屋外,忽然传来一道朗朗求见声,此人,也正是如今听从闻人越之令的西殊大将军,手握五万兵马。

    林朗,其实是他母家之人,按辈分算来,应该是他叔父。

    只是当初,他父皇虽对他母妃极度宠爱与喜欢,但林家对他母妃却实在太过苛刻与凉薄,所以,在他母妃去世后,他便也看透了这些皇族权贵,自请离开了这片囚笼之地。

    他本只是想离开这桎梏之地,逍遥自在的生活,却没想,会遇到师父,遇到师妹……

    当初为了阿靖师妹的事情,他虽然回了皇宫,父皇因着歉意,也对他多有扶持,但林家,他却始终没有承认下来。

    闻人越敛了敛一瞬有些飘远的思绪,才低声道,“林将军请进。”

    连悠月轻轻咬着唇,面色仍然满是忧色,似乎,还依稀浮着一丝旁人看不懂的沉色。

    见着有人进来,她便也没再说什么,只默默将闻人越扶起倚榻坐好,便静静退了出去。

    见连悠月离开,九伶楼那侍卫自是也跟着离开了屋内。

    她的职责,本就是保护连姑娘。

    连悠月离开了正屋,神情低沉,那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眸里,全全闪烁着担心,可在担心之余,却仿佛依稀染了几分雾气,朦朦胧胧,光泽难探。

    却不知为何,莫名地,让人感觉有些心疼。

    她一声不吭地往前走着,一直走到了膳房。

    膳房的炉上正煲着汤,是她为闻人越做的,这几日以来,她每日都会为他煲汤,调养他的身体。

    每日怀着希望,可每日又只见失望。

    整整五日,闻人越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可却又始终不肯请大夫,原来,竟然不是生病。

    连悠月默默坐在火炉边,等着汤煲好。

    她眉眼低垂,纤长的睫羽一阖一阖地,阴影之下,神情看不太真切。

    她薄唇轻动,似乎在自言自语低喃着什么,可嗓音低如蚊蝇,依稀简短听到几个字眼……

    “……风水……诅咒……”好像仍在震惊闻人越所说的病因。

    那侍卫见她如此低沉,不由劝道一句,“连姑娘,您别太担心了,殿下不也说了,他没事的吗?殿下本就精通风水之术,您要相信她才是。”

    却见连悠月缓缓抬起头来,瞧了瞧她,可那眉眼里的神色却是怔忪呆愣的,仿若根本没有听清她在所什么。

    那侍卫不禁叹了一声,连姑娘心不在焉的,心里只挂念这殿下,完全听不见其他了。

    ……

    而只剩闻人越与林朗的屋内。

    闻人越倚着床柱,神色有些疲惫,额上也满是细密的汗珠,他微皱着眉,低声问道,“眼下,皇城局势如何?”

    林朗关切地瞧着闻人越一眼,说到底,这也是他们林家之人,自从林贵妃去世,林家便日渐衰落,闻人越是他们林家唯一的希望!

    闻人越虽是不认林家,但不论如何,也无法抹去他身上留着林家一半血脉的事实。

    只要闻人越登上帝位,便是他们林家翻身,再次强盛荣耀之时。

    “回太子,皇子晋与皇子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如今仍旧维持在五日前的三方对峙局面,三方僵立制衡,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不过……这是他们尚不知太子如今的状况,一旦他们知晓,恐怕会即刻开战。”

    说完,林朗才犹疑地又道,“太子您……当真无需请大夫来看看吗?”

    闻人越敛了敛眉眼里的疲惫,才透出几丝厉芒,意味深长地道,“无妨,四日后就会好了。这几日,切记一定要封锁住消息,切勿动摇军心。”

    四日便会好了?

    林朗微微一愣,但还是立即应声道,“是!”

    ……

    膳房,连悠月心不在焉地盯着火炉,直到那侍卫提醒了一声,“连姑娘,汤好了!”

    连悠月才惊得回过神来,一阵手忙脚乱才终于将汤盛好。

    可在要端去正屋之前,连悠月却是站在汤前良久,忽然说道一句,“侍卫姐姐,您先出去一会儿好吗?”

    那侍卫微有诧异,可见着连悠月那副神情,却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离开了膳房。

    连悠月默默地看着她离开,才咬了咬唇,坚定地拿起一旁的菜刀,轻轻在掌心上划了一道。

    伤痕不深但也不算太浅,可流出的鲜血却仅有一滴,情况颇有几分诡异。

    连悠月忍痛地皱着眉,将掌心的那一滴血珠滴落到了汤碗之中。

    若有旁人在场,就会惊讶的发现,她的血,似乎与旁人不太相同,鲜红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浅浅的金色。

    依稀,若仔细闻,还能闻到空气中残余的清香。

    连悠月脸色有些苍白,只是此刻,倒不知是因为担心闻人越,还是伤口痛楚,亦或是失血的缘故了……

    连悠月端着汤碗出来时,血已经彻底融在了汤中,空气中残余的浅香也已经彻底散净。

    那侍卫不知连悠月为何要让她先离开膳房,但此刻,她仔细瞧了瞧连悠月,也并未发现什么不一样,便也没再多想。

    连悠月端着汤碗到达正屋时,林朗已经离开了。

    闻人越正自己费力地似乎想要躺下去。

    连悠月忙得加快几步,将汤碗放到一旁,才扶着闻人越躺了下去。

    看着闻人越额上又冒出来的细密的虚汗,连悠月眉眼里全全颤抖着心疼与担心。

    她扶着闻人越躺好后,便立即端起了一旁的汤碗,不知是不是有些心虚,她眉眼低垂地不敢看闻人越,嗫嗫地道,“殿下,汤煲好了。”

    这几日,她每日都会煲汤,闻人越虽知这汤并不会有效,但也每日照常喝下。

    而连悠月寻常本就怯懦羞涩,此际这番神情,闻人越并非多做他想,和往常一样,一口一口的喝完了。

    起初还不觉得,可等喝完后,残余在口中的味道却让他不禁愣了愣,似乎,和前几日有些不一样?

    有些苦涩?

    但同时,似乎还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暖意沿着唇齿蔓延开来。

    “这味道……”闻人越有些迟疑地道。

    却见连悠月浑身一颤,满是小心翼翼又担忧不安地道,“不好喝吗?是不是没有煲好……我……”

    见她反应如此敏感又不安,闻人越顿了顿,浅浅摇了摇头,“没有,和往日一样。”

    “那就好。”连悠月这才重重松了一口气般的浮出一丝满意安心的浅笑。

    可紧接着,她一边为闻人越擦着额上的汗,一边又和往常一样,关切地问道一句,“殿下可有感觉好些?”

    闻人越亦是和往常一样,浅浅回道,“好些了。”

    可平日,他说此话只是安慰连悠月,不想她耗费苦心却只有失落,而这次,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真感觉有些好了。

    虽不明显,但好像,那从唇齿间蔓延开来的暖意,一直暖到了心肺间,十分舒适。

    喝了数日,难道这汤还当真起作用了?

    闻人越不禁有些失笑,却见连悠月听见他这句话,眉眼霎那一亮,弯弯如月,熠熠光泽。

    仿若密布多日的阴云忽的被拨开,熹微的阳光一点一点透了出来。

    瞧着连悠月这样的神情,他心底微微一动,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丝开心。

    “别担心了,四日后乃是夏至,届时我便会借助天时之力破除此术,不会有事的。”不知不觉间,闻人越嗓音温和的说出了这句话来。

    “四日后?”连悠月眉眼霎那更是闪亮,仿若星辰坠入了眼眶,熠熠闪烁,满是希望。

    “嗯。”闻人越点了点头。

    可转瞬,连悠月面上却又浮现浓浓的担忧,犹豫地问道,“可殿下身体如此虚弱,当真还要撑四日吗,到时候还能成功破除吗?既然殿下您能破除,为何不早些呢?”

    知晓她的担心,闻人越不禁牵了牵唇角,露出一抹安抚,“夏至,乃是阳气最盛之时,风水诅咒之术,属阴诡之力,借用天时之力,更好破之。”

    不是他不想早些破除这不知何人暗下的风水之术,毕竟西殊局势越是拖延,不仅仅是军心不稳,阿靖师妹他们怕是也会察觉到不对劲之处。

    而他在那山洞之中,镇压那诡异冰棺之时已经耗费了太多的心血,本就已经不能贸然动用风水之术,更何况,他与东帝尚有约定,要修养心神,以备动用灵卜之术。

    故而,眼下要破除动了他气数的风水诅咒之术,只有借用天时,最为合适。

    连悠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才收拾汤碗退了出去。

    ……

    而另一处,不知是何地,像是一处山腹之地中。

    连安王、殷杬、李轻歌三人正围着一团篝火休息。

    本是寂静的夜色下,殷杬却忽然醒了过来,而后,从怀中拿出一物。

    连安王本就没有熟睡,自是被他这番动静吵醒,睁开眼来,便见殷杬手中拿着一个玉牒似的东西,不知在看什么。

    看那玉质,应该是透体碧绿的上等好玉,但不知为何,此刻这玉显得有些暗沉,表面像是染了一层薄薄的黑墨。

    而此时,这暗沉的玉牒之中,竟是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道细细的红痕,还依稀夹杂着一丝浅浅金色。

    红痕缓缓地游走在玉牒之中,极缓极缓,可它游动所过之处,那玉却变得剔透明亮,仿若被洗去了污秽。

    连安王虽然不懂这是什么,但感觉到殷杬浑身阴沉不悦的气息,他忽然感觉,那一道红痕,应该……是个好东西!

 第二百七十七章断路?先帝遗诏

    “这是何物?”连安王凑近瞧了瞧,依稀瞧见其上几个朦胧的字迹,庚戌年,辰时。

    倒像是生辰八字。

    连安王暗下心神瞬间一紧,忽然意识到了此为何物。

    身份玉牒,也称生辰玉牒。

    而且,素来只有皇族才会用这种身份玉牒,放于宗祠,表明承认其皇族身份。

    庚戌年……

    比东帝还要小上一岁,肯定不是他们东渊之人,南乔和北弥,更没有年龄合适之人。

    那就只能是西殊了!

    西殊……太子?!

    连安王暗里思绪飞转,他曾和闻人越暗下有所合作,自是知晓闻人越生辰年。

    殷杬手中竟然拿着西殊太子的身份生辰玉牒。

    连安王暗下心神紧拧,直觉不妥,看其上那乌泱泱的墨色污迹,更感觉有一股阴冷的邪气在其上蔓延。

    殷杬拿着西殊太子的生辰玉牒究竟是在做什么!

    殷杬却是在连安王刚一凑近,便将那玉牒收入了怀中,罩在斗篷帽下的头似乎往连安王这处转了转,才听见低沉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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