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合租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素手谋:帝后攻心-第19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阿弦与连安王便合伙,以临天阁设下了圈套,在临天阁藏匿了一份“先帝遗诏”,同时也是给了连安王一个传回消息的理由。

    只要连安王有何大事要传回之时,便可以取回先帝遗诏之事为由。

    既是防范了先帝遗诏落入外人之手,又给了连安王灵活传回消息的借口,可谓一举两得,有备无患。

    而她之前在收到阿九传来的南乔消息后,别有所指的那一句,“也许,你们当真防范对了。”

    所指,正是先帝遗诏。

    毕竟,阮寂从以聂成祈的名义,从南乔太上皇手中骗取了传位诏书。

    要知道,风引穹都知聂成祈并非念妃之子,而是东渊四公主的孩儿,阮寂从不一定不知,可如此情况下,他们还耗费心思拿到传位诏书,不免让人怀疑他们的用意。

    再加之这临天阁遭袭,暗鹰带回来的消息,此次前来临天阁取先帝遗诏之事,乃是殷杬为主导提及。

    不是连安王主动提及,而是殷杬,这意味,可就深了……

    先是骗取了南乔传位诏书,如今,又主动提及东渊的先帝遗诏,如此巧合,怎能不惹人生疑……

    可更为让人疑惑不解的,却是,他们又非皇族之人,要传位诏书又是为何呢?

    还有,殷杬拿着阿越师兄的生辰玉牒,又做了什么?!

    事情越是进了一步,她的疑虑反倒越深了些,还有阿玦的诸多暗藏问题,她如何能够安枕……

 第二百八十三章莫名?气血亏损

    临天阁的动静,不可谓不大,故而第二日开始,慕亦弦便已下令整宫戒严了起来。

    作戏,当然还是要做全套。

    而这一日,宣绫靖除了研习她师父留下的阵法书册,便是在研究逆势锁龙阵的解除之法。

    当初她与闻人越一同设计逆势锁龙阵时,由于时间紧迫,而那时东渊于她而言,只是仇敌,再加上这阵法还包含了师兄所设计的风水法阵在内,所以此刻,她并没有完整的解阵之法,只知晓几处薄弱所在。

    而如今,从师父口中得知了封寂大阵的存在,以及各国帝气、气运与之的息息相关,她自然想解除对东渊龙脉气运的困束。

    各国帝气、气运越是强盛,封寂大阵自然越是稳固。

    慕亦弦自是一直陪同在旁,他虽不懂阵法一途,帮不上什么忙,可他仅仅坐在一旁,对宣绫靖而言,便已是莫大的帮助。

    如此平静而简单的陪伴,对于上一世而言,是宣绫靖从未敢多想的奢念。

    上一世他们虽也有几年亲密相伴,可那时,她的心神从未有过如今这般轻松,她的心永远都堵着一块大石,上下忐忑,不知何时身份便会被戳穿。

    眼下,每当她疲惫之时,微一抬头,便能看见那幽深如雾的瞳眸。

    目光交汇,瞬间便能自成一个只有他们二人的世界,谁也闯不进去,谁也破坏不了。

    清澈的瞳眸里,互相倒映着对方的身影,眸底静静流淌荡漾的波澜与涟漪,俱是他们之间无需多言的默契。

    哪怕灵虫噬体步步紧逼,哪怕他们的时光所剩无几,在那四目相对间,便已是一眼万年,心灵交融。

    ……

    西殊。

    连悠月仍是小心翼翼的每日三餐在闻人越的膳食中掺杂她的血液,仍是隐含焦急与期待地打量闻人越的面色是否有所好转。

    却丝毫不顾自己已经惨淡到让人胆战心惊的面色。

    她扑着厚厚的妆粉,将自己的苍白与虚弱全全遮掩藏住,生怕闻人越会发现。

    这一日傍晚,在喂完闻人越最后一口补汤之时,连悠月收拾完碗筷,正要退出去时,却感觉眼前一阵发黑。

    她拼命地掐着手心,想要坚持走到屋外,可终究还是耐不住眼前的昏黄与黯淡袭来,晕倒了过去。

    “哐当”碗筷坠落在地的声音,惊醒了躺在床上休息的闻人越,便见那一道娇小的身影正摇摇欲坠。

    晚霞余光之中,那一道摇摇欲坠的身影显得格外纤弱,他说不清看见这一幕时,心里幽幽淌过的是什么滋味,只知心紧紧提起,而同时更是身比心快,他已是挣扎地起身,想要接住那纤弱娇小的身影。

    但他如今本就虚弱未复,仅仅从床上站起身来,便已是虚汗满额,又如何能及时赶到门边,将连悠月接住。

    好在宣绫靖派来的侍卫眼疾手快,免去了连悠月摔倒在地的危险。

    看见那侍卫将连悠月接住,闻人越才毫不自知地松了一口气,连忙吩咐道,“将她放到床上,你即刻去请位大夫来瞧瞧。”

    那侍卫听命而为,将连悠月放在了床榻上,便匆匆离去。

    闻人越倚着床柱,在床榻边坐靠着,眼神却怎么也无法从晕倒的连悠月身上移开。

    此刻,厚厚的粉妆都已经无法全全遮下连悠月虚弱的面色,她薄唇苍白,毫无血色,就算已经昏迷,一对薄如蝉翼的睫羽却仍是不安的轻颤着,仿若仍旧记挂着什么。

    闻人越的眸底情不自禁地、悄无声息地淌过一抹柔色,流转在琥珀色的瞳眸里,仿若一抹祥和的晚霞,旖旎多彩。

    毫不自知间,他缓缓探出手来,轻轻碰触在连悠月那轻颤不止的眉眼,想要安抚她放心不下的不安,纤长柔软的睫羽有一下没一下的捎在指腹,仿若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直到感觉到从指尖传来的柔软感与冰凉感,他才陡然回过神来。

    指尖一颤,他猛的收了回来。

    继而,琥珀色瞳眸里,漾起了满满的担忧与愧疚。

    若非连日劳心费神照料于他,连悠月怎么会突然晕倒。

    以往,他只知她怯懦胆小,天真可爱,却从未发现,晕倒的她,看起来如此脆弱又单薄,让人……让他心疼。

    侍卫很快便将大夫请了回来,而这被请回来的人,却是让闻人越愣了一愣。

    他虽是不熟,但却也认识。

    况晋函。

    “殿下如今隐藏行踪,属下不便请城里的大夫,正好在外偶遇见况公子,便将况公子请了回来。”那侍卫径直回禀,解了闻人越的疑惑。

    况晋函温和地拱手笑了笑,那侍卫是九伶楼的人他自然能够辨出,而闻人越与宣绫靖的师兄妹关系,那侍卫将他请来时,便也告知了些,毕竟如今,宣绫靖并未有所掩藏闻人越与她的师兄妹关系。

    “况公子怎么会在西殊?”

    闻人越倒不是怀疑况晋函,而是如今西殊局势混乱,安危难测,而他更听宣绫靖提过有关阵毒之事,“听阿靖说,无崖子前辈与况公子正在为尉迟晔解除阵毒?”

    “不错,尉迟兄的毒,师父已经有所进展,但还差一味奇药,灵附子,这味药只在西殊有,所以多日以前,我们就已经来了西殊,如今药已取到,正准备启程回北弥。”

    况晋函随口解释了句,这才走上前来。

    闻人越点了点头,勉强地站了起来,让况晋函上前查看,只是他如此举动之下,额上不免又沁出了一层薄汗。

    侍卫忙得搬来椅子,扶着闻人越坐下。

    况晋函有些疑惑地打量了闻人越一眼,他是医者,自然能一眼看出闻人越此刻的身体分明有恙,但连悠月已经陷入了昏迷,轻重之下,他只好先搭了搭连悠月的脉。

    可这一搭脉,他眉头不由地开始蹙起,最后,更是紧紧拧成了一团。

    “连姑娘气血怎么亏损得如此厉害?再严重些,怕是要伤及根本,落下病根了。”

    他满腹疑虑地回头瞧了瞧闻人越与那请他来的侍卫,他虽知道如今西殊局势,但也不至于让一个好好的姑娘气血亏损到晕迷啊?

    “气血亏损?”却见闻人越比他更是惊疑,求证地看向了那侍卫。

    而那侍卫更是茫然地摇了摇头,一脸不知。

    闻人越眉眼不禁有些沉,他本以为连悠月只是连日太过劳累,怎的还有气血亏损……

    但此刻连悠月尚在昏迷,不是深究的时刻,闻人越拭了拭额上的虚汗,才勉强低沉地拜托道,“能否劳烦况公子在此多停留数日,为连姑娘调养调养身子?”

    况晋函略作思量后,便点了点头。

    且不说这西殊太子与长公主是师兄妹,只说当初北弥的复辟,南乔与西殊的共同声援,眼下正值西殊大乱夺嫡之争,他自然是希望这西殊太子登临九五。

    而眼下,这一个两个都病怏怏的模样,还怎么夺下帝位?

    点完头后,况晋函才瞧向了闻人越的面色,道,“太子殿下面色如此虚弱苍白,可也让在下看看?”

    闻人越虚弱地笑了笑,也没拒绝地伸了伸手,但同时也解释道,“我这不是并不是病,是一些拿不上台面的阴诡诅咒之术。”

    况晋函顿了顿,才搭脉,沉默片刻,他眉头不禁又一次拧了起来,声音也有些沉,“太子殿下可有破解之法?”

    因为正如西殊太子所言,他所搭出的脉象,根本不是病,若非要说出一个病来,他只能将其归为自然常态生老病死之中的“老”。

    西殊太子如今的脉象,就如同一个迟暮之年的老者,垂垂老矣,生机自然退化,自然而然的苍老之态,医者可医病,可如何能医老?

    “算是有吧,不过还需借助天时,还要虚耗上几日。”

    闻人越勉强地笑了笑,目光才又渐渐落到连悠月的身上,“这数日,就劳烦况公子费心了。”

    “无妨,那在下先去为连姑娘熬一副养血调气的药。”见闻人越不准备细说,便转移了话题,况晋函也没再追问,点了点头,询问了下厨房的方位,便先行离开了。

    况晋函离开后,闻人越眸光才有些沉与疑地落在连悠月的面上,实在有些想不通为何她会气血亏损如此严重,不由地问道,“连姑娘这些时日做了些什么?你与我细细说上一遍。”

    “连姑娘每日为殿下准备下膳食,照顾殿下,然后就是回房歇息,并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

    那侍卫回答地也是满心疑惑,长公主命令她保护好连姑娘,如今连姑娘身体出了如此大问题,她竟是毫无所觉,实在太过失职。

    “没有其他了?”闻人越眉眼虚弱,但仍是迟疑地追问了句。

    那侍卫仔细回忆片刻,然后才摇了摇头,“没有。”

    连姑娘每日所做的事情都是全全围绕着太子殿下,数来数去,都是同样的几件事情,她实在没有发现什么别的。

    闻人越眉头不禁收紧,却仍是不信连悠月突然这般会是无缘无故,她之前在太子府住了数月,从未听说过如此的病情,“那她可曾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奇怪的举动?

    那侍卫不禁愣了愣。

    起先,她并不觉得连姑娘会害西殊太子,所以根本没有在意每次为西殊太子端来膳食前,连姑娘让她先出去的举动有什么问题,只以为是小女儿家还有什么害羞的心意要偷偷准备,只能连姑娘与西殊太子两个人瞧。

    眼下闻人越如此一提,她才感觉有些奇怪,不禁将此事说了出来。

    听闻此事,闻人越眉眼间夹杂越发浓的疑色,但此刻连悠月尚未醒来,他便只沉吟地点了点头,未做什么吩咐。

    且不管为何会气血亏损,有况晋函在此照料调养,她的身体总归能好些。

    ……

 第二百八十四章博弈,真真假假(一)

    子时将末,东渊,荒郊一处偏僻小院。

    明明应是夜深入眠的时刻,庭院的石桌旁,却坐着三道人影,桌上还摆着几坛酒,酒香幽幽。

    但从幽暗的灯火间,看这几人的神情,却无半分饮酒作乐,逍遥自在的惬意,反倒是各有所思,像是在等什么。

    此三人,正是殷杬与李轻歌师徒,以及连安王慕亦渊。

    因为,算算路程与时辰,不出意外的话,他们派去的人,应该是今晚回来了。

    而恰在此时,一道虚影在夜色之中一闪而过,却毫无阻拦了进了小院内,跪倒在殷杬的身前,同时,还从怀中取出一物奉于前。

    连安王瞳眸微眯,看不清神情,视线却是一瞬不瞬地落在那人的身上,深晦莫名。

    但他心中却是暗忖道,暗鹰没有跟回来,看来,当初故意将先帝遗诏留在宫中,以备他有借口派人回宫传回消息的计划,当真不错,有备无患。

    殷杬扫了那人一眼,正要出手接过那人手中的东西,连安王却是迅速一敛思绪,先一步从那人手中拿了过来。

    连安王神情有些邪肆,把玩着手中的圣旨,目光仍是落在那人的身上,只是温度却是越来越冷。

    随后,他打开瞧了一眼遗旨,确认了是十五另外准备的一份后,才阴晴不定地质问道,“本王的暗鹰呢?”

    “回程途中,我们遇到了东帝的阻拦,殿下的暗鹰为了确保将此物送回,孤身留下阻拦东帝,被东帝一掌……击毙了。”殷杬那侍卫顿了顿,耍心眼地回答道。

    可在场的三人,谁又是能够轻易糊弄之人。

    听见那侍卫如此回答,殷杬罩在斗篷下尚不清楚神情,李轻歌却是率先蹙了蹙眉。

    而连安王瞳眸越发幽深难测,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人,声音却冷如寒铁,“本王派去的暗鹰,对那处地方十分熟悉,而且那地方人迹罕至,凭暗鹰的本事,无声无息出入那地绝对万无一失,怎么就这么巧,你们会惊动了十五?”

    “这……”那侍卫话语一滞,若非他要听从主令,监视盯着连安王暗鹰的一举一动,也不会触动了临天阁内的机关,惊动满宫,可这理由,他是万万不能直说!

    他飞快寻了个理由,刚想解释说是那地方重布了机关,暗鹰也不熟悉之时,连安王却是在他开口之前又出声截住。

    只见连安王神情冰冷狂肆,眼睛竟乎眯成了一条缝,那似盯非盯着他的视线,直让他一股寒意从头到脚,浑身惊冷。

    “你要找什么借口,本王不敢兴趣。”

    说此话时,连安王的嗓音低沉莫名,依稀还透着几分懒怠,同时缓缓站起身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