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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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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在焦灼等待了大约一个时辰,看着抱着满脸苍白透明的几乎一戳便破的郡主匆匆而来时,况太医眉心阵阵狂跳!

    只一眼,他就知郡主心疾发了,而且这一次,发作的无比猛烈难阻!

    而郡主这一身颤栗不止,却气息若有若无的模样,更让他心神不安。

    “郡主的心疾怎么发作的如此猛烈?”况太医有些责怪地看了一眼素鸢,却被素鸢瞳眸里近乎绝望的悲痛,以及仅剩的希望所惊住!

    不忍再责怪什么,况太医顾不得礼节,忙得道,“殿下,快将郡主放入榻中!”

    慕亦弦立时放下,却在他手从宣绫靖背心拿下的那一瞬,宣绫靖疼痛难忍地闷哼一声,浑身气息陡然沉寂下去!

    况太医一惊,诧异地看了一眼慕亦弦,这才注意到慕亦弦隐隐亦是有些虚汗的面庞!

    可此刻情况危急,况太医也顾不得询问,忙得阻止,“殿下切勿撤手!”

    慕亦弦剑眉微蹙,却并未再撤手,就着姿势在软榻边坐下,只好将宣绫靖半搂在胳膊弯。

    “郡主心疾发作极猛,若不是殿下一路内力相护,只怕郡主根本坚持不到回宫,现在就靠殿下护住心脉,若陡然撤离,郡主痛楚猛烈攻心,只怕难以抵抗!”

    况太医匆匆解释一句,忙得从医箱里取出金针一一排开,顿了顿,看向慕亦弦,问道,“殿下,臣现在要为郡主施针阻断心疾之痛,随后再缓缓压制,恐怕还需要殿下以内力护住郡主一两个使臣,殿下可还能坚持?”

    素鸢有些复杂地看了看神色淡然冷寂的慕亦弦,分明能够看到几分虚汗与疲惫。

    六七个时辰间隔不断的使用内力,就算是天下武力第一人慕亦弦,恐怕也会有些艰难吧。

    可慕亦弦却瞳眸幽寂地看了看昏迷在手弯里的宣绫靖,幽眸泛起一抹不解的思量之色,微微凝在了自己的左腕片刻,才淡然点了点,道,“开始吧。”

    ……

 第五十八章清醒,今夕何夕

    昏沉而闷痛,浑身一阵又一阵的寒意,耳边时有时无的嘈杂声……

    宣绫靖极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感觉到难以负荷的沉重,恍惚的神思更是难以听清耳边的声响。

    挣扎在清醒与昏沉之中,煎熬在刺痛与寒冷之中,不知究竟过了有多久,宣绫靖才终于有了撑开眼皮的气力。

    入眼的景色由昏黄变得清晰,四角风亭的灯笼静静悬在空中,青葱的翠竹亭亭玉立,宁和无风,轻柔的阳光抚在脸上,温暖舒适,而她正躺在庭院的藤椅中,身上盖着软软的绒被,一副被悉心呵护照料的模样。

    恍惚而一动不动地躺在藤椅中半晌,细细看着入眼处熟悉的欣沐轩的景致,宣绫靖终于不知是释然还是怅然地重重叹了一口气,这一切并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三年前。

    与慕亦弦素不相识的三年前。可是……烛心镯……

    宣绫靖不敢深想,只能慌忙压下脑海里刚一浮现的思绪,挣扎地动了动,想要起身,便听见素鸢喜极而泣的雀跃声由远及近,“小姐,您终于醒了!”

    “嘶”宣绫靖微微吸了一口凉气又躺回了藤椅里,这才发觉浑身无力,尤其心口,隐隐作痛。

    素鸢匆忙放下手中的汤药,生生忍着双眸的晶莹与通红,“小姐,您现在身体虚弱着呢,太医交代了,您千万别乱动!”

    素鸢掖了掖被宣绫靖动乱的被角,便悉心地一口一口喂着宣绫靖汤药,那带着丝丝后怕余悸的轻柔和小心翼翼,好似宣绫靖是极易碎裂的瓷娃娃。

    宣绫靖一口一口咽下苦到极致的药汁,素鸢看着她好似完全感觉不到苦涩,茫然怔忪的样子,心尖不由的泛出满满的心疼。

    可宣绫靖却只觉地头昏沉沉,满心疑惑,不知该从何处问起。

    她究竟失去意识多久了?

    当时树林里后面如何了?

    她又怎么回到了欣沐轩的呢?

    还有……那让她不敢多想的……烛心镯……

    太多太多的疑惑,宣绫靖喝完所有汤药,才黛眉深锁问出一句,“我怎么……在宫里?”

    素鸢收了药碗,看着宣绫靖面上的疲倦与苍白,迟疑地顿了顿,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直到宣绫靖有些不耐,才嚅嗫支吾地回道,“是送您回的宫。”

    看出了素鸢的犹豫不决,宣绫靖眉眼越发沉了沉,“究竟怎么了?我记得……当时心疾好像发作了……”

    素鸢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咬了咬牙,开口道,“是!小姐您当时面色瞬间苍白的可怕,给您喂了况太医制的药丸也不见丝毫效果,心疾发作的格外猛烈,情况极其危急,您的呼吸甚至越来越弱,浑身越来越凉,郡城里的大夫又一个个束手无策,是……是一路上用内力护着您的心脉,连夜将您送回了宫里,又遣人找了况太医,才把您的心疾压下去……”

    宣绫靖也跟着沉默下去,半晌,才抿了抿唇,自嘲地笑了笑,“你的意思是,是慕亦弦救了我。”

    素鸢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眸光却难掩担忧。她不知到作为北弥长公主,小姐需要维持着怎样的沉稳与坚韧,才能以堪堪柔弱之身生生肩负起一国的命运,可她却知道,北弥不曾蒙难之时,小姐就连身边的花儿也会温柔呵护,分明就是心思极其细腻之人。

    因而,在宣绫靖问及此事之时,她才犹豫支吾,她知道小姐复辟北弥的想法绝不会动摇,可就是如此,她才担心小姐会将一切为难挣扎独自闷在心里,独自承受着救命之恩与复辟为敌的两种挣扎纷乱。

    可她却不知,她担心的这一切,早在宣绫靖的上一世已经生生苦苦挣扎了三年,至死也没有跳出来……

    宣绫靖仰着头,久久注视着素鸢面上的犹豫,又是良久,却突然轻松释然地笑出声来,更是带着一种安抚,看向素鸢,“这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不必担心。有些事情,我能分清。”

    素鸢愣了愣,看着宣绫靖面上毫无作假的轻松,怔怔盯了半晌,却探寻不到半分伪装的痕迹,可不知为何,看着长公主面上轻松的笑容,她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苍凉感与难受感。

    甚至,感觉眼前躺在藤椅中的长公主忽然变得不真实起来!

    “素鸢你怎么了?”虚弱的疑问声忽的响在耳边,素鸢惊得回过神来,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竟然握住了长公主的手。

    “没,没事,小姐你能醒过来真是太好了!”素鸢遮掩地笑了笑,忙得看向入口处恰在这时走入的人影,“况太医,您来的正是时候,小姐醒了!”

    况太医面露喜色快步而来,忙得把了把脉,才连连叹道:“惊险!太惊险!郡主您可不能再这么折腾,这一回要是再迟一会,您恐怕就醒不过来了!这几日,我再为您扎几次针,虽然醒了,也不能马虎,必须好好调养,郡主您身子太虚弱了,若再经历几次心疾,恐怕就是我能压制心疾,您也承受不住发作的痛楚……”

    “让太医费心了。”宣绫靖虚弱地笑了笑,从况太医的话里,她越发了解到慕亦弦一路以内力护住她心脉送她回来是多重的恩情。

    难道素鸢会那般犹豫支吾。

    以她对慕亦弦的了解,在郡城内找大夫为她看看已经仁至义尽,耗费内力一路,恐怕慕亦弦自己都会有些吃不消吧,他怎么会如此费心地护送她回宫呢?

    宣绫靖微微弯了弯唇角,唇畔却是难以看透的弧度,似笑,又似叹。

    想再多又有何用?他们之间,恩,从来都不能改变什么!

    有恩,报了便是。报完,便也两清了……

    敛了敛不明的心绪,宣绫靖双眸闪了闪,沉声道,“那……那晚,怎么样了?”

    素鸢顿时明白长公主问的是树林之后的事情,眉眼间闪过一抹浓浓的疑色,才道,“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像是小姐您喊了一句什么之后,祝勐和的打斗就莫名停止了,然后祝勐又挟持您威胁,这一次,竟然接受了威胁,放祝勐他们安全离开了。”

    烛心镯……

    宣绫靖心底默默一声叹息,她知道,她当时脱口而出的,只有这三个字。

    难道就因为这三个字,让慕亦弦放弃了他誓要留下祝勐一行,诛杀北弥皇室的目的么?若真是如此,那慕亦弦不惜耗费一路内力护送她回宫,只怕也是因为这三个字……

    宣绫靖心头忽的生出了难以言说的甚至比素鸢更加浓烈的疑惑。

    可这疑惑翻涌在心间,让她想要弄个清楚的同时,却又更让她有些慌得直想逃避。

    甚至从刚刚醒来的那一刻,她一直默默在脑海中回忆,竭力的回忆着那晚树林中看见的半截手镯,想要找到零星半点细节,证明那根本不是烛心镯,证明只是她看错了!

    可是越想,烛心镯的花纹越是细致清晰地回映在脑海中,越是让她可以肯定,那绝对是烛心镯错不了,越是让她心口难以言说的酸涩与惶惑。

    就好似掉入了一个无底洞中,让她惶惑而绝望地寻不到丝毫支撑点,只有无穷无尽地坠落!

    细微的痛楚从手掌中传来,宣绫靖怔怔回过神来,才发觉太医已经施完针,收了最后一根银针。

    宣绫靖凝了凝神,只能将有关烛心镯与慕亦弦的问题全全压下,才能彻底静下心神,看向素鸢与况太医,沉静道,“我昏迷了多久?”

    “大半个多月了!”说道昏迷时间,素鸢立时又红了眼睛,哽咽道,“小姐,您可千万不要再情绪大动,引发心疾了!您这一昏就是大半个月,要不是您的气息一天比一天稳定下来,奴婢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我这不是没事了嘛。”听到大半个月时,宣绫靖不由地一惊,可再听到素鸢哽咽的担忧,她又不由地柔柔握了握素鸢隐隐发颤的手,轻声安抚一句,才凝重道,“这半个月,可有发生了什么?”

    她问的,自然是东渊的朝政之事。她竟然昏迷了大半个月,但愿这段时间,东渊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宣绫靖心绪沉了沉,便听况太医道,“郡主勿急,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只有太后派连安王出使西殊,顺便提议两国互市之事去了。尉迟大人也说,您的心疾需要好好调养,最近无需再费心这些事情。”

    慕亦渊出使西殊?西殊?!

    宣绫靖微楞,脑海里忽的想起什么,忙追问道,“祝勐在盛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东渊与西殊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连安王突然出使西殊,恐怕和祝勐的事情脱不开干系……

    况太医却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反是有些强硬地道,“尉迟大人有交代,郡主若醒了,还是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身子稍好些,他会亲自与您说这些事情。”

    什么意思?尉迟这话,不像是单纯的关心,反而有些提防的意味!

    宣绫靖眉梢一沉,想了想,立时明白了尉迟的担忧!

    那晚树林间,慕亦弦直言过被祝勐所护之人乃是北弥余孽,九伶楼在场的人定然听得清清楚楚。

    她明明说长公主在她身边,可长公主却分明被祝勐挟持,甚至言辞间都说要拿长公主与东渊慕亦弦做交易!

    尉迟晔得知这些消息,立时就会知道她在说谎,又怎会不先防着她呢?

    略略思索片刻,宣绫靖忽的抿了抿唇,润出些许血色,也不与况太医多辩,反是无奈笑了笑,“也好,那麻烦太医帮我转告尉迟,河畔柳,拂耳风,一阙相思赋,可曾忘否?”

    看着宣绫靖虚弱的面颊上那毫无作假的笑容,况太医顿时愣住,尉迟大人的那些话,连他都能听出来其中的防备疏离意味,郡主不可能毫无察觉,这幅模样,是什么意思?

    想不通,看不透,他只能应承了声,在茫然思索中退出了欣沐轩。

    而等况太医离去,宣绫靖才觉心头所有的乱糟糟又一起涌了出来,躺在藤椅中,闭了双眸假寐,一动也不想动。

    太多的事情,等着她去理清楚。

    尉迟晔、她、北弥长公主,还有……

    烛心镯与慕亦弦……

 第五十九章紧张,他竟不知

    第二日清早,约莫刚刚散朝,欣沐轩便来了一名宣绫靖意料之中的访客。

    慕亦弦。

    听素鸢所说,慕亦弦先是接受了祝勐的威胁,后又不辞辛劳送她回宫救治,她便已经料到,只要她已醒的消息传出,不出一日,慕亦弦必然来访。

    本以为看见了慕亦弦手腕上竟然戴着他们上一世的定情之物,再次面对慕亦弦时,她的心绪会极其不宁,可真正面对时,她却又坦然了。

    宫女通报后,她便在素鸢的搀扶下引着慕亦弦入座亭中,待慕亦弦坐定,又盈盈行礼,柔声道,“臣女心疾突发,给殿下添麻烦了,多谢殿下一路护送救命之恩,臣女原想等身子好些再亲自上门拜访,以免带了病气到府,倒没想殿下今日竟亲自前来,实在是失礼。”一派言辞,说的沉稳妥帖,毫无心绪不宁之状。

    “郡主身体虚弱,无需多礼。”慕亦弦淡淡扫过一眼,便示意她坐下。

    宣绫靖应声谢礼坐下,素鸢忙得为二人各自斟上了一杯热茶。

    慕亦弦淡淡注视着茶杯中漂浮的茶叶,却又不时抬眸扫过坐在他对面的宣绫靖,久久不言,唯有幽沉的思量探究之色毫不遮掩。

    宣绫靖敛了敛被慕亦弦沉冷打量的眉眼,示意素鸢退出风亭,才率先开口问道,“不知殿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话语间,她的眸光却似有如无地时不时扫过慕亦弦端着茶杯的左手。

    烛心镯,便是在他的左手上。

    耳边忽的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呢喃,“你的名字贴着我的脉门,那便是,我的命。”

    宣绫靖一怔,心头不可抑止地一阵起伏颤动,她不由地生生压下,又强行收敛了视线。

    慕亦弦仍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宣绫靖却知道他在思索,因为他那双宛如黑耀石一般的瞳眸中,深邃的幽光难以企及。

    良久,直到慕亦弦将那被茶水饮尽。

    慕亦弦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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