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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狐出没-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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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狐出没》作者:我本非我

  公元前三百年,我降生在这个陌生的时代,认识了胡服骑射的赵武灵王、忍辱负重的赵惠文王、完璧归赵的蔺相如、鸡鸣狗盗的孟尝君、身配六国相印的苏秦、号称人屠的白起、还有廉颇、赵奢、李牧。
  皓若星辰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中,化为文字,流传简牍。他们或是我的朋友,或是我的敌人,或是朋友兼敌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再是历史书上的符号,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标签:历史 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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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这,就是战国
  下面是我在天涯上看到的一片帖子,作者韩单单。实际上我只引用了他写的“引子”,因为这篇短短的“引子”实在是写到我心坎里去了。特意放在这里,也算是我借题发挥,表白心迹,我想写的就是这样的战国。
  ============以下是正文==============
  ——如果你是学生,翻翻战国,看看苏秦。
  白天下地干活,晚上熬夜读书,累了、困了、倦了、不耐烦了怎么办?把头发吊在房梁上,拿锥子扎自己的大腿。
  随着学习成绩的上升,苏秦的头发越来越少,走路也是越来越不稳当,他是为了什么?
  两个字,理想。
  一个男人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要付出怎样的努力?
  ——如果你已经参加工作,翻翻战国,看看张仪。
  张仪,魏国平民,然而中国语言艺术在其口中发挥到了极致。
  在楚国,从身无分文到腰缠万贯,张仪先生只用了几句话;
  在秦国,从平民百姓到官居丞相,张仪先生只用了几句话。
  从富贵到功名,张仪先生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
  ——如果你正处在逆境中,翻翻战国,看看范雎
  为国争光,反遭陷害,让人打到半死之后,被丢进了粪坑里。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此,但是范雎并没有上吊抹脖子,或者屈辱的结束自己的一生。
  凭着一股韧劲,范雎从厕所中爬起来,擦掉身上的污渍,擦去过去的回忆,继续向上爬,一直爬到史书最显眼的位置。
  ——如果你是男人,请翻开战国。
  这是个绝对男人的世界,里面有各式各样的男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
  看看男人们是怎样努力的,奋斗的,坚持的,忍耐的,最后看看男人们是怎样创造这个世界的。
  顺境中,不骄不躁。
  逆境中,不离不弃。
  我们读到的是精神,独一无二的战国精神。
  =================引用完毕================
  P。S。如果作者韩单单先生不愿意看到我的擅自引用,请在书评区留言或者进入我的读者群通过qq告诉我。我保证在第一时间删掉此文。
  

写作本书的根本目的
  每个作者写书都有一个目的,我当然也不例外。长久以来,我写书的目的一直是混乱不明的,有时候是为了挣钱,有时候是为了获得认可,有时候只是作为一个游戏。
  直到今天,在论坛上看到有人感叹今不如昔。帖子太长就不转了,其中说到“(一本书)小白也读,骨灰也读,毒蛇也毒,然后带着一本书里满满的想法,飞驰天地,让读者跟着作者一起在幻想里穿梭,每个人都可以在这本书里找到自己的观点。”
  看到这句话后,我觉得我找到了写这本的目的,乃至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写作的目的。
  我必须提醒读者诸君,狐婴作为主角“我”,他的思想并不一定是对的,也未必是符合那个时代的。他有着浓郁的西化气息,精英意识,也有着明显的性格缺陷。我以他为主角,是因为没有一个人物可以展现出战国风情。即便我塑造了那么多战国人物,赋予他们不同的认知和思想,仍旧有盲人摸象的隐忧。
  只有一个有待成长的人,在经历过一道道坎,结实一个个人,被时光淘洗掉杂质之后,才能由后世人转化成战国人,从而形成一条轨迹——这条轨迹或许能够反映出战国的精神,也就是我们的文明在萌芽阶段所经受的灌溉。
  写出各种观点,对的错的,无对无错的,可对可错的,时对时错的,让诸君品味、思辨、驳斥、笑纳……这就是我的根本目的。
  我无意把这么本休闲的书说得太深沉,我只愿您在看到自己讨厌的观点时,一视同仁地先接受它,分析它,然后再做出逻辑判断。而不是上来就用价值判断将它杀死。那样本书原就不多的乐趣也会变得更少。
  祝阅读愉快。
  

风起沙丘 第1章 第一章 相府
  巍峨的邯郸山下有一座庞大的城池。高达八丈的城墙宛如一条玉带将整个城池圈成一个长方形。城墙之外,城郭之内,散乱的民居如同发散的阳光,斜曲成线,一直延续到更外面连绵成块,同色如海的农田。
  越过高耸的城墙和飞扬的赵字大旗,城楼的飞檐上蹲着陶、石不一的吉祥神兽,冷眼看着城内袅袅腾起的炊烟,纹丝不动地熏沐在市里日夜不息、带着皮臭、铁锈、酒香的热汽之中。城里的人们早就习惯了它们的旁观,在忙碌中迎来日出送走夕阳。
  外面的世界战祸连年,饥殍遍野,但与他们却那么遥远。这里的人们或是穿着传统曲裾深衣,或是服着流行的两色襦裙,安详地走过青石板铺就的大街小巷。偶尔有人跌落了陶壶,淌出的清水便会沿着青石垒就的明沟缓缓往东流去,如同一条小河,流过低矮的棚户门口,穿过小康之家的石阶,在豪宅巨户门前失去了所有动能,安静地伏处不动,等待地气的蒸发,回归成为天上的云朵。
  我轻轻抬了抬脚,不让这微末的水流沾湿哪怕一缕麻丝。求见的照帖已经送进去很久了。我就像是个新鲜的求职者等待庞然大物的决策。这已经多少年了?我不得不再一次穿上正装,忐忑地等待一个不相干的人决定我的来去。
  日头渐渐升高,地上的水汽蒸腾让温度好像更高了些。我身穿洗得近乎发白的深衣,双手叠护,贴住小腹。好在今天不怎么冷,若是刮起昨天那样的大风,恐怕我会毅然掉头而去。
  不是说这个时代是以敬贤为荣,以傲慢为耻的么?为什么让我这么个来投奔的贤才等这么久!我的耐心在等待中渐渐消磨,开始怀念山上无拘无束的日子。就在我下定决心离开这里,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自己打拼一番事业的时候,相邦府朱红色的大门吱呀一声裂开了一道细缝,从缝隙中钻出一个黝黑瘦削的仆役来,冲我招了招手。
  终于,相邦府的管事接待了我,给我分配了房间,告知我每天什么时候会有人来送饭,收取要浆洗的衣服。这间房间只是外院的客房,大约二十平米,一览无余。我缓步走到几案前,伸长了指尖拨开桌上的竹简,那是一卷《左氏春秋》,已经杀过了青,阴刻的字迹上是浓浓的墨色。竹简清凉的触觉从指尖传回脑中,我却没有心情去读。回想起自己重生以来这十八年,只有现在才算是安定下来。
  这一世我出生于邯郸贫民窟,一天一顿饭都得看运气。拜师之前压根没有吃过肉,长得和非洲难民一样皮包骨头。一直听说卤水有毒,在这里却是下饭的唯一佐料,如果不吃就一点盐分都没有,浑身无力。
  与前世的一路通达吉星高照不同。这辈子生来坎坷,三岁那年父亲去服役,再无音讯。五岁那年母亲改嫁,没带我走。六岁时流浪街头,碰到个身穿奇装异服气质独特的怪大叔,跟着走了一路,好歹凭着宿慧未失的金手指,拜入门下成为他的弟子。
  当时师父已经有了两个弟子,都跟我差不多年纪,是一对亲兄弟。大的八岁叫庞焕,小的三岁叫庞煖。我们三人情同手足在山上过了十二年,结果我因为看守丹炉的时候打了盹,被师父罚下山,要“看天意”才能重新归山。
  我当然知道并非因为我打盹的缘故才被发落下山。否则他大可以让我下山自生自灭,完全没有必要给我写介绍信,让我进入相邦府做门客。
  我怎么说都是两世为人,曾经也读过《老子》《庄子》和后世小资小清新对老庄的种种“感悟”,但是真正拜入师父门下之后,我才知道道家传人是什么样的风骨。如果有圣人,就该是师父那个模样。
  这种被圣人遗弃的沮丧感,直到我在相邦府上住了几日,从客房搬入内院,正式成为上宾,吃饱了肚子,方才有所淡去。
  虽然师父在我看来是圣人,但他并不是闻名诸侯的大才。他与相邦肥义的交往其实也只是一面之缘,因为这个时代识字率实在太低,我又能写一笔漂亮的篆书,相邦大人才看在“故人”的面子上将我留下,给予上宾的待遇。
  传说相邦有胡人的血统,但是我觉得这种传说不靠谱,从他身上根本看不到丝毫的暴戾。肥氏的采邑在肥乡,故而称肥氏,其实他是个矮小干瘦的老头。虽然明知姓氏跟身材完全没有关系,但每次看到相邦都让我有种不和谐的感觉。我的日常工作就是在相邦召唤的时候跟随左右,打打酱油,写写记记,开开玩笑。至于参与机密,出谋划策,让人惊叹我的智商超群……目前还有些遥远。
  这在穿越者中似乎有些丢人,但我不得不承认这并不能简单归罪于机遇。我每隔三五天就能见到一次供我衣食的家主,所以的确不缺乏机会。
  问题在于障碍。
  师父是楚国人,一口楚国口音的雅言,偶尔还会大段大段用吟唱般的楚国方言讲课。再加上他老人家周游列国,时不时会在对话中加入不知道从来听来的土话。我是赵国人不假,但真正的邯郸话只听了三年。十几年的山野生活,主要是跟庞氏兄弟聊天。他俩是魏国人,说得一口大梁话。我再次回到邯郸的时候,听到这一世的母语居然有些恍惚,在脑中打了好几个转才反应过来。跟人说话时舌头僵直,最后蹦出来的竟是邯郸人都听不懂的邯郸话。
  撇开语言障碍不谈,对时事的了解障碍也让我很头疼。两岁以前,我压根听不懂这里的语言,只感觉他们衣着怪异,跟电视里看到的古装片十分不同。在那段饥寒交迫度日如年的日子里,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转世在过往的历史之中,还是到了一个完全无关的异界。
  直到跟师父入山,读完了满满三间石室的藏书,才有八成把握自己是转世重生在战国时代。
  呼,这个事实让我着实痛苦了一段时间。
  战国距离我上辈子生活的时代很遥远,遥远到我只能从几个零星的成语里窥视这个时代的只鳞片爪。如果是三国时代,我还可以根据《三国演义》那本不怎么靠谱的攻略,起码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投靠哪个主公。而对于没有看过《战国策》《吕氏春秋》的我来说,回到战国就只有靠自己乱撞。
  如果不是因为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太醒目,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生活在哪个赵国君王手下。不过即便知道了也没什么意义,因为在我下山的前一年,武灵王禅位给了太子何,也就是“完璧归赵”故事中的赵惠文王。虽然现在“武灵”和“惠文”这两个谥号都还不存在,不过我知道“武灵”很快就要出炉了。
  因为一代雄主饿死沙丘离宫也是我记忆中十分醒目的事。这件事发生在禅位之后没几年,武灵王灭了中山国,在沙丘封赏功臣,公子章造反攻杀赵王,被两个大臣起兵打败,逃入主父宫。那两个大臣冲进主父宫中,揪出公子章斩首,然后围了三个月把武灵王饿死在里面。
  难道让我凭靠如此简陋的剧本去做政治投机么?
  我甚至连那两个大臣的名字都没记住。
  “狐婴,”相邦肥义的声音很是不满,“为何心不在焉?”
  肥义开会时不苟言笑,颇有不怒自威的意思。他是个很奇怪的人,有时候会冷酷得看着人死在面前都不眨眼,有时候又慈悯得像个种葫芦娃的老爷爷。
  好吧,我开小差了。
  今天是我第一天参与堂会议事。
  王二年,十月望,我在相邦府做了八个月的上宾,受够了瞎逛、读书、当随从打酱油等无聊的日子,终于盼来了参政议事的机会。春秋时大宗小宗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是雇佣士人的天下。没有国家承认的开府权,所有门客舍人都是私臣,不用理会国君,只需要对主公负责就是忠义楷模。
  这和我以前的律师工作很像,谁给钱就帮谁出主意。
  相邦府的办事流程很原始。有事的时候相邦会召集门客,展开讨论。如果是大事,一时半会讨论不出结果,那么中庶子和门下舍人这类高级幕僚就开小会,或者一个个见相邦陈述想法,由相邦拍板。做出决定之后,相邦会在门客中挑一个能够胜任的,派出去干活。门客平时的零花钱很微薄,办差是捞油水的大好时机,所以碰到肥差都会争得头破血流。
  我只要能吃饱就行了,所以没想过争差,更懒得参与他们那种毫无逻辑性可言的讨论。以我看来,这些所谓的中庶子、舍人,没一个有实际工作经验,办事没程序,分析问题找不到重点,脑袋里一团浆糊,都是不能成事的人。据说很多小白领刚进公司都这么看自己上司,但我很确定我不是那种人。如果说我有什么优点,那么找别人的优点就是其一,但他们的确没什么优点让我发现。
  尽管被老板点名批评,我还是让跑远了的心思又惯性地滑翔一程,缓缓拉回这间采光十分悲催的正堂。这源于建筑格局,没有大面积的玻璃窗,粗厚的窗栏挡住了大部分光线。我的位置在靠近门口的长席上,背对着外面的光明世界。
  “如此简单的事,争论一个早上,仆实在有些犯困了。”我从入府之后就没有好名声。虽然我努力与人为善,但是所有人都排斥我。我不会认为这是全世界的错,错的的确是我——因为我没有礼数。
  我在贫民窟度过了幼年时代,然后进入深山跟着师父修道练气。师父最讲究的就是率性、本真、自然,从未教过我们列国礼仪之类的东西。我们三个道家弟子,就算读了《礼》《乐》《诗》,也不可能没事的时候把演礼当娱乐活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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