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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妾室-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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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栋进场后,就有引路的差役将他们引到校场内,那里坐了三个考官,一个是武知县,一个是本县学政,还有一个一身武将打扮,应该是本县的武官了。
  武知县照例说了三场比试的规矩等等,随后就让大家抽号比试。
  玉栋居然抽了个三百八十六号,上千人里他抽到的还算靠前。
  候考的考生都跟着差役到了校场一边,玉栋站在靠后的位置,听着前面传出的叫好声或惋惜声,猜测那些叫好声应该是熟识的考生互相鼓劲,惋惜声可能是考生考得失常了。
  终于,骑射一场轮到他了。
  他走上场中,枣红马在边上甩尾踏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有士兵送上弓箭,玉栋拿手里掂量片刻,选了比较趁手的一张弓箭。
  武知县是认识颜玉栋的,看他拿起弓箭准备上马,提醒道,“骑射一项,十箭中三箭才可过关,不然就无缘下一场了。”
  玉栋对于武知县这句提点感激地一笑,拿起弓飞身上马。
  其他考生看到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居然选了最重的一张弓,都惊讶不已,觉得玉栋有点急于求成了。
  玉栋骑上马后,有士兵送上箭袋,里面一共十支雕翎箭,这一场只要十箭中三箭即可过关。
  “枣红马,看我们的了。”他拍了拍马头,低声呢喃了一句,双腿一夹,催马跑动起来。
  校场百步外放着是个箭靶,玉栋先骑马绕场一圈,在马背上或弯腰或侧身,等马跑到场中时,他弯弓搭箭,对着第一个箭靶射出了第一箭。
  随后,第二箭,第三箭……十箭一晃而过。
  “十箭,九箭正中靶心!”
  守在箭靶边上的士兵大声报道。
  考生们发出一声惊叹。
  因为家境不同,这些考生里,有些人连马都未能摸到过,骑在马上不掉下来已经算不错了。十箭中三箭即算过关,就是考虑到这些家贫考生的境况。
  前面的三十七人里,连脱靶的都有。
  玉栋飞马射箭,还十箭九中,可算本场第一人了,武知县和其他两位考官看了一眼,各自记了一笔。
  等到玉栋到场边下马,归还弓箭时,连抬弓的士兵都不由夸了一句好样的。
  有了这场垫底,玉栋心中安定不少。
  有玉栋这珠玉在前,其余考生就乏善可陈了,其他最好的成绩也不过十中四箭而已,脱靶的倒是比比皆是。
  玉秀担心的一天考不完的事压根不会出现,因为骑射一场就淘汰了几百人。
  果然,第二场技勇时,校场上的人少了近一半。
  技勇主要是测试臂力的,有拉弓、舞刀和掇石三项。
  拉弓的弓,分别是八力、十力和十二力,考生可按照自己的力气估量着选。无论选的是哪种,只要三次开满即算过关。
  舞刀的刀是关公大刀,刀柄精铁锻造,三把大刀分别有八十斤、一百斤和一百二十斤。考生挥舞大刀必须前胸后背舞出刀花才算过关。
  掇石一共有二百斤、二百五十斤和三百斤三种分量,若提起掇石离地不足一尺则淘汰,上膝或上胸为尚可。
  玉栋年纪虽小,臂力却是不错,不然在明州时也不可能徒手拉住惊马了。
  所以,轮到他上场时,他掂量了一下,径直拿起了那张十二力的大弓,一鼓作气连着三次弓如满月。
  小小年纪如此力气,其他考生不由轰然叫好。
  玉栋放下大弓,手心里都多了些汗。不过技勇一场必须三项考完。
  他将手在衣襟上擦了擦,走到大刀前,拿起了一百斤的大刀,这是洪天锡特意指点的。
  “力不可竭,不然后继无力,到掇石一项反而受害。”

  ☆、216章 考场脱手

  一百斤的大刀,那竖直的高度,比玉栋人还要高点。
  玉栋拿起大刀挥舞之后舞起刀花,后背刀花舞完,到胸前刀花时,两手汗湿,让他手一滑,大刀脱手往地下落去。
  场外考生看到了,不由惋惜地“啊”了一声,也有一些人不由窃喜。
  照玉栋前几项的表现,这若是一路下去,岂不是将头名稳收囊中?此时大刀脱手,那第二项技勇就算不刷下去,也是得分极低了。
  玉栋眼看着大刀将要落地,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怎么办?
  想到师傅和玉秀还在殷殷等着自己的好消息,自己若就这么脱手了,不是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他一时急中生智,左脚往前勾住大刀刀柄,用尽力气将大刀往上一踢,大刀未落地而飞起,玉栋右手一探抓住刀柄,重新舞起刀花。
  这一勾一抓,动作严丝合缝,行云流水。
  众人见了,不由轰然叫好。
  一套刀法演完,玉栋手脚都有些发颤。
  坐在上首的三位考官,武知县和学政都是学文的,只觉刚才大刀脱手之时甚是惊险,考官中那员武将却是赞叹了一句。
  玉栋选的是一百斤重的大刀,这脱手之后,大刀下落的力道更重,玉栋竟然单脚就将大刀给勾了回来。
  这一招倒是从未见过,不由让人叫过玉栋问道,“那位生员,刚才大刀脱手那招是何招式?”
  “禀大人,刚才那招……刚才那招,叫魁星冲斗牛。”玉栋镇定地答道,暗中动了动左脚,将全身力气压到右脚上。
  “这招倒是新鲜。”那武官赞了一句。
  武知县跟学政评论,“几年武试,还从未见过这招。”
  第三项掇石,玉栋只觉左脚发麻,短短几步路,硬撑住未露出一瘸一拐的姿态。他站在掇石前,不敢再选重的,选了最轻的二百斤。双臂运力之后,单手抓住掇石的把手,一鼓作气举到头顶,然后停了约莫三吸,边上士兵示意过关后,他将掇石放回原处。
  等他技勇考完,浑身只觉脱力一般。
  这一考,从早上直考到日薄西山,总算全部考生考完,校场开门,让众考生出场。
  玉秀和洪天锡压根就没敢回家,明知看不到,还是守在校场外,听着场内时而欢呼时而叹息的声音,玉秀的心也是一会儿提起一会儿放下。
  玉栋强撑着走出校场,玉秀和洪天锡看他出来,连忙挤过人群冲过来。
  “哥,你脸色都有点白了,是不是累了?”玉秀一看玉栋脸色发白,额头还冒冷汗,急的先摸出一片参片塞玉栋嘴里,着急地问道。
  “秀秀,我要坐马车。”玉栋没躲开,嘴里含了参片,低声说了一句。
  玉秀连忙将雇来的马车叫过来,扶着玉栋坐上马车。
  坐进马车里,玉栋拉起裤脚,就看到自己的脚背肿起老高的一块。他连忙放下裤脚,怕洪天锡和玉秀看见。
  等三人回到家中,玉栋左脚痛的都走不动了,幸好玉秀在边上扶着,让他撑着自己肩膀进屋。
  进了屋,玉秀帮他把鞋子脱下一看,那脚面已经肿起一片,袜子都脱下不来了。
  “哥,这是怎么了?”玉秀吓了一跳,进场考试,好端端地怎么脚伤成这样了。她生怕这是什么外伤,不敢马上碰触。
  洪天锡也关心地在一边等玉栋说话。
  玉栋不好意思地说,“舞大刀的时候,我手一滑,刀脱手了。我就拿脚把刀勾起来,脚背被砸了一下。嘿嘿,不过考官没发现我是脱手。”说到后面,玉栋有点小得意。
  玉秀看他那神情,“路上怎么不说,早点说还能早点上药。”
  “那个……我怕你们担心……”
  “迟早都要被我们知道的,你真是……”玉秀嗔怪地瞪了她哥一眼,匆忙去拿伤药去。
  幸好因为玉栋学武,家里总会备些,倒不需要临时找药铺买了。
  洪天锡听玉栋说了场上一事,倒是对玉栋刮目相看,“往日总觉得你忠厚有余,机变不足,没想到临到事情头上,你还是挺有机变的。不错,不错。将来要是上了沙场,这份随机应变可很重要。”
  玉秀听洪天锡夸奖,也不好再一味说玉栋了。
  她看那袜子脱下来势必要碰痛脚背,拿了剪刀来,小心地沿着脚背将袜子剪开脱下,脚背果然是一片青紫,那肉一戳就陷下去一块。
  玉秀看没破皮,先拿了消肿化瘀的药酒给玉栋轻轻涂抹。
  玉栋看新袜子被剪开,心疼地眉毛直跳,“秀秀,这袜子……再帮我补补吧,可别扔啦。”
  “一只袜子别心疼了,快点心疼心疼你的脚吧。明儿还要入场呢。”
  “没事,明儿考兵法策论,我脚痛手又不痛。”
  “呸呸呸,不要再说什么痛不痛的。”玉秀嫌不吉利,呸了几声去晦气,给玉栋擦上药。
  洪天锡仔细看了一下,骨头没事,就放心了,“秀秀,你这样上药不行,得将淤血揉开。”
  他说着接过玉秀手里的药,让玉栋忍着痛,两手搓热直接压到肿块上用力揉。玉栋脚不敢退开,痛的捏紧拳头。洪天锡一鼓作气揉完,再涂了一层药酒,“这么揉开,到明天就没事,能走路。”
  这一晚,洪天锡一点也没因玉栋在场上失手不虞,反而喝了三大碗酒,高兴地说,“为将者临场应变,由小见大,我徒弟以后差不了。”
  玉秀听他这么说,一想也是这个理。哥哥平日里性子敦厚,不够机敏,没想到碰上大事,倒是挺机灵。虽然她没打算让哥哥上战场,但是不论如何,有这份急智总是好的。
  第二日再去考兵法策论,应考的考生只剩下区区二百多人,可见昨日淘汰之严。
  玉栋脚上的肿块未消,他穿了一件盖到脚面的长裤,走进考场。他自小启蒙,这大半年来又日夜诵读兵书,加上又有洪天锡这样的良师指导,一篇兵法策论,不在话下。
  等他走出考场时,自觉写得还行。
  洪天锡没送他,玉秀还是在考场外接了他回家,看脚伤没什么变化,才放心了。

  ☆、217章 意难平

  武试考完,他们留在县城也没什么事了。
  东屏村那里,房子造好后,就要忙着准备归房,还得回去准备。所以,休息一日,玉秀上街采买了一些时新东西,又给颜庆江、玉淑和玉梁三个买了东西,三人就打道回府。
  到了云昌镇,玉栋和玉秀先将洪天锡送回家,“师傅,过两天我来接您到村里,看看房子哦。”
  “好,不用你来接,后天我自己来。”洪天锡挥挥手。
  洪伯迎出来,接过了洪天锡手中的马缰绳。
  “洪伯,后天您也来。”玉秀看到洪伯,招呼了一声。他们知道洪伯跟着洪天锡几十年,自然是不会分开的。
  “好,好,到时候老奴跟着老爷来看看。”洪伯一叠声答应着,连连点头。
  玉秀看洪伯出来拉马缰绳,宅子里其他人却没出来,奇怪地说,“启儿他们呢?怎么让洪伯您来牵马?”
  往日洪伯只管做管家之事,洪宅里启儿还有另一个男仆,会帮忙干这些杂活。
  洪伯愣了一下,洪天锡说,“我以为要在镇上多待几天,就让他们先回去了,他们说家里要忙种。”
  四月正是庄户人家地里忙碌的时候。
  玉栋他们最近一门心思顾着考试的事,倒是忘了现在是忙种时节。
  在洪府门前告辞,洪天锡跟着洪伯慢慢地走进大门。
  洪伯转身将大门关上,“老爷,那两个人昨天又来了,我按您吩咐的,说过个一月再说,他们才走了。”
  洪天锡唔了一声,刚才的笑容散去,脸上带了些沉郁。
  几天前,有两个客商打扮的人,送来一封信,竟然是滕王处来的。
  信中写了鲁辛、傅远德两个人的近况以及他们如今任职之处。
  信末写了一句:“本王在蜀中翘首以待,盼老将军早来蜀中,共商大计。”
  洪天锡本已决定忘记往事,在云昌镇度此残生。看到鲁辛傅远德之名时,以为已忘记的仇恨不平涌上心头。
  这两人,都是他当年一手提拔的,后来为了武帝许诺的荣华富贵,却背弃恩义,将他妻儿骗到武帝手中。
  洪天锡恨武帝,可更恨此二人。
  如今,滕王将这二人摆在他面前,他终于有机会切下两人头颅了。
  “老爷……”洪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有话你就说,多大年纪了,还玩说一半藏一半的把戏?”洪天锡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老爷,大郎和娘子他们是真好,对您也是真好,要不……就忘了以前的事吧。夫人和公子若是还在,一定也只希望老爷您平安喜乐的。”
  洪天锡没想到他是劝这个,想了半天,叹了口气,“栋儿和秀秀他们都是好孩子,我知道。”只是,往事历历,他到底……还是意难平。
  “到时我跟他们走,你就住到栋儿他们家去。”
  他决意要去蜀中,给滕王当枪使也罢,做反贼元帅也行,只要能杀了鲁辛傅远德,他就心甘情愿。
  “老奴不去,老爷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洪伯一口拒绝了,“跟着老爷几十年了,反正老奴也没几年好活了,就守着老爷,老奴心里安稳。”
  他自小伺候洪天锡,跟着洪天锡上过沙场,看着他娶妻生子,直到想着孑然一身。
  眼看着洪天锡收了玉栋为徒后,有武大勇和玉栋陪着,笑容多了,又有精神了,偏偏那些人就找上门来。
  “老爷,就算杀了那些人,夫人和公子也回不来了。您不是说,只要有成王爷在,滕王造反是必定不成的?这造反,可是杀头灭九族的大罪……”
  “灭九族?”洪天锡开始还听着,听洪伯提到灭九族,不由嗤了一声,“我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九族好灭?”
  “武四公子,颜大郎,他们难道不是啊?”
  “他们只是我学生,九族里可没学生这一族……”他说着,却又脸色一沉,“你提醒的是,大勇和栋儿以后还要出仕,可不能受我连累了。等我报了仇,一死不足惜,可不能连累他们了。我得想想……”
  洪天锡说着,慢慢走进堂屋坐下沉思。
  洪伯看他又是满脸肃然,不敢过去打扰,牵着马往后院走去。
  玉栋和玉秀回到家里,房子居然已经完工了,比玉秀想得还快了两天。
  颜庆江三人跑出来迎接,顾不上问玉栋情况,先帮着搬马车里的东西。
  这些东西,大部分玉秀都是买了打算放新房子里的。比如有几块布料,玉秀就是打算做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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