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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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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三奶奶。”秀秀摇了摇头,道:“我今日见您态度坚决,也便安了心,但我看您很是厌恶那云公子。我跪在这里,是……是想求您……莫恨他。”

韶槿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道:“你……你这般为他说话,莫不是……莫不是你……”

秀秀却又摇了摇头,道:“不,婢子怎敢有此奢望。只是三奶奶,您忘记了,婢子却没有忘记,当我们在徐府最艰难的时候,姨娘被排挤,二爷不在府上,对我们最好的,便是云公子。唯一同我们柔声说话的也是云公子。今日之事,婢子也是很生云公子的气,但并不能因此便忘记云公子曾经的好,以前只有和云公子在一起,才是您唯一会笑的时候。而那,也是婢子唯一觉得安心的时候。”秀秀说完便低下了头。

韶槿这才忽然明白了,秀秀和她一般大,却一直未嫁的原因了,秀秀和曾经的“她”一样,在等待着那个看似善解人意、深情款款的云公子。秀秀是她的陪嫁大丫鬟,和她嫁一个同一个人本属正常,她做妻秀秀做妾,她若是做妾,秀秀被收了做通房也算是常理。但她却原来不知道,秀秀原来心里一直有个这样的人,而难为的是秀秀心里有人,但却为了她的幸福她的名节而隐瞒着这个人的存在。

韶槿心中又是感慨又是感伤,既为秀秀的忠心所感动,又感伤她是个傻姑娘。在韶槿看来,与人做妾绝非幸福,云端那样的人也绝非良配。良久,韶槿才说道:“原来,你喜欢那云公子。”

秀秀抿了抿唇,不再说话,但她脸上的红晕却是在默认韶槿说的这句话了。

韶槿的眼不由觉得酸酸的,“秀秀,我喜欢你,你总是为我着想,把我服侍得无微不至。我一直想着,找一户还算殷实的人家,把你嫁了,做风风光光的正房奶奶,而不是做姨娘。”

秀秀抬起头,茫然道:“小姐,您果真是变了。以前您同我说,您此生非云公子不嫁,您还说您带着我一起嫁,做姑娘时,我们做姊妹,嫁人后,还是姊妹。只是后来,老爷和夫人把您许给尚三爷,您才同我说,怕我受苦,让我找个人家嫁了吧,但我担心您,才一直一直陪着您。”

韶槿心头一震,终于明白自己和这个时代的格格不入,在这里的女人们认为,一同嫁给一个人是一种姐妹情谊,是分享,反正男子总是三妻四妾的,找一个熟悉的总比外来的好,还能互为帮手,“共御外敌”。

秀秀看韶槿脸唰地一下变白了,忙道:“小姐,是秀秀胡言乱语了,您莫生气。如今您和三爷相敬如宾,我也放心了。我也……我也不会像绿画那些妮子一样想着三爷的,因为……因为我心底……终是放不下那人,即便他今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秀秀说着,哇的一声便哭了,犹如婴孩。

韶槿忙掏出帕子为她拭泪,道:“好秀秀,好秀秀,你莫哭,哭得我心都慌了。都是我害了你。”

秀秀又啜泣道:“小姐你莫说这话,我哭不是因为我不能嫁给他,忘不了他。而是因为我心底的那个人今日怎会是那般禽兽模样,害了您。女子最重名节,云公子怎能想出那等方法,他便是再喜欢您,也不能如此啊,这让您今后可怎么办啊。”

韶槿想哄着孩子一般拍着秀秀的肩道:“没事,你看,三爷今天不是什么也没说么。对我,也还是挺好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

“小姐,自从您那一次醒来以后,我也不知您是变得什么都看得开了,还是变得什么也不知晓了。三爷毕竟是男人,虽然您和云公子今日没发生何事,可这事……又怎么说得清啊。若那日,若那日我和他说清,说您早不记得他了,也许便好了,我怎么那么笨呢。”秀秀急得直跺脚。

韶槿叹了口气,道:“秀秀,别人要怎么想,我们是没法去控制的。只要记住,自己要好好活着就行。你同我说说,那云公子曾经是怎样的?”

秀秀红了红脸,又说了那云公子过往的种种,韶槿听了,以她现代人的观点看来,那云公子只能算是待人亲切有礼的,但若说对韶槿和秀秀有多好,却也并没有,只可惜她们深处在大宅门里的女子,本就没见过多少青年男子,又见到那云公子那般唇红齿白的玉面书生,先是心动了三分,难得他又温柔有礼,便已芳心暗许。至于云公子,又多喜欢韶槿,她便推断不出来了,许是同情有些,怜爱有些,男人对娇弱女子的保护欲又有一些,但任她如何分析也分析不出那所谓生死相许的爱情出来,至少,云公子,关键时刻退缩了。而原先的韶槿,选的却是刘兰芝似的决绝爱情。

韶槿又同秀秀说了许多,她对秀秀已不再保留,便说了许多她心目中的“一夫一妻”,“明媒正娶”的爱情向往,听的秀秀吓得连连摇头,直说自古男女便是不同,怎能如此。韶槿知一时与她也说不通,况且也许在这个时代,秀秀那样的观念才是对的,而自己的观念或许还会酿成祸事,便也不再说这,只劝秀秀莫再想那云端了。秀秀却是个刚烈的,只说今日云端对韶槿做出这般不伦之举,她又怎能再想着他?

二人这才破涕为笑,待秀秀走了。韶槿却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心底的愁绪一下便涌了上来,对于这个时代的不安第一次这般明显地袭来。自己的观念与这个时代的巨大冲突,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便说那云端,在她看来不过是个生得好看的极品不负责男人罢了,但秀秀虽不满他今日行为,却还是把他说的千百般好,说他是无奈。至于云端听父亲之命娶了妻子,又想娶韶槿为妾,在秀秀看来也没什么不妥,甚至在她看来,对那时的韶槿来说,那还是一条极好的出路,毕竟云公子年轻有为,韶槿一个有“愚名”的庶女给一个已经中了秀才的嫡子做妾倒也无甚不好。男人三妻四妾,便如家常便饭一般。

而让韶槿心里更不舒坦的却是今日云端说的那一句话:“那尚三,吃喝嫖赌无所不通,时常流连在那西柳巷,彻夜不归……”让她耿耿于怀,那人,真的便如传言中的那样么?

她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着这样的一句话而坐立不安,原本波澜不惊的心境便被这话犹如屋外的惊雷一般搅得慌乱失措。不是告诉过自己不许动心的么。

只是当时,她对镜梳妆之时,那人为他插上一支白玉牡丹簪,笑着说:“夫人,这是簪子,可只是配你。”

韶槿从梳妆匣中取出那支簪子,玉质晶莹润滑,似乎还带着他手心的温度……

尚谦的心情有些沉重,只觉这事同那突如其来的雨一样,让他无法应对。他知道他的小娘子不爱他,但不曾知道她原来有过那样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深到可以为之而死。尚春方才同他说的话,还犹在耳边,“三爷,我查过了,三奶奶确实曾和那云公子有过一段情,但因徐老爷嫌云公子是商贾之家,又因他的聘礼不如我们府里的多,所以才将三奶奶许给三爷。”至于尚春后来说的什么“三爷,您莫在意,那云公子原是打算纳三奶奶做妾的,哪有嫁入我们侯府这般好的。”,他已经毫不在意了,做妾?她宁可同那云公子做妾,也不想嫁给他。这不是更加表明心志了么?

尚谦心里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些事,又想到她今日态度那般激烈,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对他有了些好感了呢?

直到夜深,他才回房,看见韶槿已趴在梳妆台上睡着,睫毛弯弯,唇儿翘翘,还是一副少女模样。自己竟然对一个“实际'奇·书·网'年龄”比自己小十岁的女孩患得患失,让尚谦不禁有些自嘲。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却发现她手上握着的,正是那支白玉牡丹簪。

韶槿在睡着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而这个怀抱,使她心安。

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第二日,便是天朗气清,被雨水浸润过的花朵却更加鲜艳。

30、意料之外

这两日,关于定远侯府三奶奶和云家大公子在会宾楼私会的消息在大名府不胫而走,有人笑说就城南那徐傻姑,风度翩翩家有娇妻美眷的云家少爷怎会看上她?又有人说难道这是尚家小霸王不喜欢这个妻子,准备休妻先放出的风声?亦有人说,说不定哪,是那徐家二姐不守妇道,勾引人家云家少爷也是有可能的。总而言之,云家少爷定是看不上她的。

这样的风声韶槿便是想装作不知,但侯府那里却是不能的。所以这日一早她就被叫到了吴老太君的房里,若依侯府晨昏定省的规矩,她应是先跪在老太君的坐榻前磕上一个响头,待老太君说起了方起。以往吴太君虽不喜她,但也不过当她是透明人,她磕完一个头,吴太君便抬抬手示意一下,她问句安也便算了结了。

可今日,当韶槿跪在那里时,吴太君只是微眯着眼侧躺在榻上,并不理会她。韶槿知道,这是老太君在立规矩,当下也不言语。只是那般跪着。

过了好半晌,倒是站在一旁的莫氏看不下去了,轻声对吴太君说道:“娘,三媳妇跪在那里许久了。”

吴太君抬了抬眼皮道:“我又不是瞎的,你以为我看不到么。”吴太君不理会莫氏那不大好看的脸色,只管喝自己的参茶,偷眼见韶槿表情并无一丝惊慌,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便不紧不慢问道:“现在大名府都在传你的事,见你这般,料想你也定不会承认自己不守妇道了。只是若你规规矩矩又怎会传出这般消息,若你从不认识什么云公子,雨公子的,又怎会有人如此搬弄是非。”

韶槿深深地朝吴太君磕了一个头,但抬起头时,腰却是直的,眼睛也是明亮的。吴太君看了心里暗暗点了个头,但却不再说话,只听韶槿说道:“禀老太君,那云公子曾是家兄好友,云家也算我徐家旧识,我与云公子那日确是在会宾楼偶遇,但孙媳妇并无一丝越轨之矩。”越轨的是那云公子,这倒也不算扯谎,韶槿心想。

“哼。”吴太君冷哼了一声,又道:“我还听说你在未嫁之时,曾因此……”

她话未说完,尚谦却闯了进来,见到跪在地上的韶槿,知晓方才同他通风报信说韶槿被祖母扣留的采兰所言不虚,忙笑着对吴太君道:“祖母,孙儿方才同您请安时,还见您一脸笑容,怎么孙儿才去外边转了一下,您就板起一张脸了,那还是让孙儿多陪陪祖母您吧。”

“你这个猴儿啊。”吴太君的脸上果然溢出了笑容,但下一瞬却又板了起来,道:“你陪我这老太婆作甚?我看你是想来陪你这如花似玉的媳妇,怎么,生怕我这老太婆吃了你媳妇?”

尚谦被吴太君戳中心事,面上红了红,随即便又涎着笑脸道:“祖母,您怎能说这般话呢。您喜欢槿娘,让她多陪您说说话是应该的,只是这跪着说不成什么话,还是让她站着吧。”

“哼哼,看吧,我就知道你是心疼媳妇,不是心疼我这老太婆。”吴太君嘴上哼哼,但面上却并无不快之情,说来也怪,她对这最顽皮捣蛋的孙儿却有着特殊的宽容与喜爱。她对韶槿抬了抬手,便是示意她可以站起。

跪的久了,韶槿早觉得两腿酸麻,一时站起来,便有些恍惚,刚有些想前跌的感觉,却已被尚谦扶住。

“行了,行了,你们回去歇着吧。免得病了,谦儿你还怪我折腾病了你媳妇。”吴太君不耐地摆摆手。

尚谦和韶槿双双谢过吴太君,尚谦便又说道:“祖母,孙儿此次前来还有一事要来禀告祖母。那日,会宾楼是孙儿带槿娘一同去的,全程孙儿都同槿娘在一起,绝非外界传言的那般。”

韶槿见尚谦说了这么一个谎,心里有些感激又有些不解,在现代人看来搂搂抱抱或许不算什么,在古代人看来,那便是见上一面牵一个手都是有伤风化,他真的一点也不介意了?

“我都知道了。”方才她让韶槿跪了几个时辰,便是想看她心中是否有鬼,见她神色淡然,便已是信了几分,现今孙儿又这般说,更是不疑有它。吴太君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碗,道:“这事,不仅仅是你们小夫妻的事,还关系着侯府的脸面。我倒是要好好查查,是谁,敢这般不给侯府脸面。”

吴太君又有意无意地看了莫氏一眼,便不再言语。

尚谦见了,便拉着韶槿悄声地退了出去。

“谢谢。”等她稍稍有些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以后,对着尚谦,反而总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仿佛就像自己少女时期暗恋学长时,每次见到,便扭头就走。

但这样的反应在尚谦看来,却是冷淡且疏离的,便只说着要去书房看书,径直离开了。

韶槿暗暗叹了一口气,在这府里,似乎便再没什么人能同她说上几句话。

除了每日来她这里做功课的宁宁,这几日她和宁宁的关系倒是转好了一些,但宁宁仍只敢在她面前规规矩矩地描红,不敢大声说话。倒是她,觉得宁宁生得模样可爱,便总是陪她说说话,见到宁宁如瓷娃娃般眯着眼睛笑,她的心情也舒坦了许多。

但韶槿也看的出来,宁宁面对尚谦时,才是发自内心的笑。这日韶槿同宁宁用过午膳,尚谦便继续把自己关在书房。韶槿便逗宁宁道:“宁宁,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自然是爹爹。”宁宁回答地毫不迟疑。

“那爹爹是怎样的人呢?”韶槿有些想知道,在别人眼里,尚谦究竟是怎样的呢?

“以前的爹爹有些凶。但是现在的爹爹可好啦,是最伟大,最好,最疼宁宁的爹爹。爹爹总是给宁宁说好多好多的故事。”

孩子心里的标准答案,不过会给孩子说故事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韶槿暗想,又问道:“那宁宁觉得母亲如何呢?”她总觉得,宁宁似乎有些害怕她。

宁宁搓了搓手帕,不大敢说。

“宁宁你只管说,母亲保证不生气。”果然继母还是比不上亲娘呵。

“其实……其实宁宁觉得,母亲,母亲也挺好的。”宁宁红着脸说道:“至少比爹爹说的好。”

“嗯?”韶槿有些惊讶,尚谦还会同孩子说继母不好这样的话?

宁宁急得小手乱摇,道:“不不,爹爹不是说您不好。爹爹是说有些人的母亲不好。爹爹同我说过很多故事,那些故事里的很多母亲都不好。”

原来如此呵,韶槿温柔地摸了摸宁宁的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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