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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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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伦达摇摇头说:“这决非偶然,而是事出有因。”她俩目光相遇。“你最害怕的东西是什么?”

“火,”斯苔娜脱口而出,“你认为是有人要吓唬我,逼我后退?可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一直在探究那场大火灾的证据吗?”

“完全正确,”布伦达说,“我以前就对你说过,事出有因。现在出了这件事,我们反而更清楚了。”

“清楚什么?”斯苔娜说着手臂抱至胸前,说,“你是说,我们发现了马里奥的秘密?”

“不,”安德森说,瞄了瞄停车场上的汽车说,“肯定是因为我们接近了谜底,斯苔娜,因此有人狗急跳墙。这说明你走对了方向。”

“方向对了,哦?”斯苔娜道,“我们现在该咋办?”

“加快行动!”布伦达说。

第10章

走进马里奥的寓所,斯苔娜让布伦达独自留在起居室里,从弟弟卧室的床头柜里找出通讯录。“我给你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凯利·默里埃塔。”布伦达盘腿坐在地板上。

“好的,”斯苔娜说着坐到沙发上,拿起话筒,“我找到一个名叫凯利·默里尔的,肯定就是她。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

第二声铃响过后,有人拿起了话筒。“你好!”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期苔娜自我介绍一番,然后问她最后一次见到马里奥是在什么时候。“个把月前,”那女人说,“我们吵了一架,就没有再看见他。”

“你肯定吗?”期苔娜说,握着话筒的手颤抖起来,“我说的是上星期三晚上。他告诉我跟你在一起,跟你一起过的夜。”

“他说谎,”那女人说,“请相信我,马里奥假话多,真话少。他真是你弟弟?”

“是的。”斯苔娜说。

“那你最好能帮帮他,”她说,“他一意孤行,这家伙在吸毒。所以我才不再见他。我不想再理这个讨厌的家伙了。”

没等斯苔娜再往下说,那女人挂了电话。

“糟了,”斯苔娜告诉布伦达,“如果马里奥没跟她在一起,会在哪儿?”

“那只有等他来告诉我们了。”布伦达站起身来,她看见斯苔娜的双肩在颤抖,便走过去抱着她。“会好的,我相信你弟弟没杀人。他只是吸毒。谁家都会出这种事。”

“你有兄弟姐妹吗?”她用手绢擦了擦眼睛。

“没有,”布伦达说,坐到斯苔娜身边的沙发上,“我父母觉得只能供养一个孩子上大学,因此只生了我一个。但我有许多表兄弟卷入了毒品,斯苔娜。我们就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大家都在找毒品,没有人愿意面对现实。”

斯苔娜陷于悲观绝望之中,难以自拔。布伦达执意留下陪她过夜。过了好一阵子,斯苔娜才还过魂来,取来几条被褥。她要换掉马里奥的床单,让布伦达睡到他床上去,们布伦达宁可睡沙发,还说这样可以看住门口。“如果是马里奥杀了兰德尔,”斯苔娜说着把被褥递给她,“那也是为了保护我。”

布伦达解开肩上的手枪套,取出左轮手枪,统统放在茶几上。“他要这样做的原因无关紧要,”她掏出警徽,和身边其他东西扔在一起,“没有人会奖赏他。你心情不好,我不想加重你的精神负担,但杀人犯就是杀人犯。”

“是这样。”斯苔娜脚步沉重地走进自己的房问。可没过一会儿,她又回到布伦达面前。“别朝我弟弟开枪,”她关照布伦达,“他夜里可能会溜回来。我相信他昨夜回来过。我在烟灰缸里发现了烟头。”

布伦达伸手拿起枪,查看里面的子弹,然后放回茶几上,说:“烟头你还留着吗?”

“没有,”她说,“为什么要留下?”

布伦达睁大眼睛。“昨晚溜进来的也许不是你弟弟。”

斯苔娜浑身汗毛都竖起来,手脚冰凉。她朝布伦达的手枪瞥了一眼,连忙离开起居室,希望布伦达夜里别睡得太沉。

她进了洗澡间,脱去衣服,给腿上的烧伤处敷上膏药。敷好之后,她将脸前的头发拢至脑后,面对镜子凝视着耳边擦破的伤痕。“他们还要把我怎么样?”她自言自语,拿起一个塑料杯,朝镜子上砸去。她感到被烧灼的地方针扎般地疼,想到自己还可能被烧伤,心中充满恐惧。今晚就有人想伤害她,谁能担保那个放火烧她裙子的人明天、下周、下个月就不会再来?“杀了我吧,”她对着镜子说,“我宁可死掉。”

第二天一早,斯苔娜去门外拿报纸时,在门口碰到这信人,拿到了她需要的邮包。她到叔叔家去过之后,曾打电话请人弄一份天主教兄弟会休斯顿分会成员的花名册。她在电话里告诉对方,她想通过市长办公室织织一项慈关活动,需要这些成员的姓名和地址以便发出邀请函。

6点左右,布伦达·安德森洗漱完毕,从商店买来面包圈,便在厨房里把电脑和调制解调器接在马里奥的电话插孔里。那天,她们就曾把马里奥的案板当成办公桌使用过,“好了,”斯苔娜仍披着浴巾,“等我穿好衣服,就来查一查花名册,看看上面有没有卡尔·温特斯的名字。”

“为什么?”布伦达问。她把文件和照片摊在案板上,正想根据项目表逐一核对从验证室看到的东西。她想弄清纵火案发生后的16年里,有没有遗失什么东西,特别是那些能够证明斯苔娜清白的物证。

“我想弄清阴谋家们的关系。”斯苔娜说,她看出布伦达正迷惑不解地瞧着她。“请满足我的这点要求。我知道温特斯跟我叔叔早在警察局里就认识了。但他俩的关系远非这么简单,布伦达。我有预感,因此要刨根问底。其重要性可能远远出乎你的想象。”

斯苔娜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布伦达已将人员名单输入电脑,在屏幕上显示出来。“看,”她说,“花名册上没有温特斯,但我顺便调出了另外一部分有趣的东西。天主教兄弟会地方分会中有55名退休警察,这个比例高得惊人,因为他们的总数只有200人左右,其中一半是退休人员”。她把名单递给斯苔娜。“我听说他们统统是酒鬼,但我并不认为天主教兄弟会是一伙乌合之众。这说明了什么,斯苔娜?”

“你是说那些退休警察?”她惊喜地说,“维克多·皮尔格林就当过警察。他俩在这一点上完全相同。你还能发现什么?那些人是否都是从休斯顿警察局退休的,或其中一部分是从司法部门退休的?”

“电脑正在搜寻答案,”布伦达说着前显示屏上瞄了一眼,“该死!”答案出来时她说。“比我想象的更严重。这些人来自这个州的四面八方,但你说对了,他们以前都在休斯顿警察局干过。”

“哦,”斯苔娜抱起脑袋,“我想这说明不了多少问题。”

“不一定,”布伦达看着电脑显示屏上出现的内容,说,“他们中大多数在退休前只在休斯顿警察局干了半年到一年。只有一两个例外。但多数就是如此。”她抬起头朝斯普娜看了一眼,笑了笑。

“你真认为我们发现什么了吗?”斯苔娜说。

“等等,”布伦达说着又轻击键盘,“我正在查询。”她按下回车键,等待回答。片刻之后,她抬起头来。“瞧这个,”她指着显示屏说,“工资单上列出的55个人中有31个是终身伤残人员。这意味着他们享受全额退休金,都是因公负伤的。不仅如此,他们因公负伤的时间全集中在退休前的半年到一年之问。我得说,这有点不可思议,你看呢?我是说,许多退休警察全是同一组织的成员实在耐人寻味,其中必有蹊跷。而退休警察统统因公负伤,更是非同寻常。让人吃惊的是,皮尔格林也是公伤退休的。

“你肯定这些人全都列在公伤名单上?”斯苔娜不愿武断地下结论。“我认为,他们即使得的是心脏病或中风,也同样符合申请伤残退休金的条件,对吗?而且发生这种情况时他们也必定正受雇于警察局。”

“确实如此,”布伦达摸摸下巴说,“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查出他们为何伤残的,不管是执行公务时受伤还是患病致残。有一点你说对了,其中许多人已远不是年轻人,他们有可能划归因病伤残者行列。”她靠到椅子上。“斯苔娜,你为什么不说说你掌握这些情况有什么用途?你说出来我就好顺水行舟。”

斯苔娜只顾研究屏幕上的内容。“我觉得这些人都有共同点,”过了一会儿,斯苔娜说,“他们分属于其他警察局,但都是天主教兄弟会的成员,比如这个家伙吧,”她手指著名单上的一个人,“他曾是天主教兄弟会达拉斯分会的成员,是司法长官办公室的负责人。他调到了休斯顿警察局,只干了半年,就因全残退职。查他试试看。”斯苔娜把名单递给布伦达。“查一查达拉斯方面的报告,看看这家伙是否因公致残并提出享有终身伤残的权利,即使后来被拒绝也不要紧。如果你往回查,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再往回查其他所有人,查出他们以前所属的警察局,是否具有相同的背景。”

“你认为这是诈骗吗?”布伦达扬起眉头说,“现在我明白了,是什么使你想到这一点的?”

“那天我们跟物证室保管员谈话时,”斯苔娜说,“他曾提到过有许多人因伤致残,养老金快没法开支了,你还记得吧?”

“有点印象。”布伦达说。

“让我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斯苔娜继续道,“这些人在各自的部门提出了享受伤残退休金的要求,遭到了拒绝,后来通过天主教兄弟会与克莱姆叔叔有了接触,也有可能在宗教活动或宴会上遇到了他,他们向他诉说了自己的苦恼,同时把享受全额退休金的请求被拒绝的情况也告诉了他,于是克莱姆叔叔对他们说,他们可以到休斯顿来接受雇用。等他们的名单列到了休斯顿当局的工资单上,他就设法为他们开出了伤残文件,可能有个医生在帮他出具诊断书。”

“你对诈骗退休金的看法可能是对的,”布伦达说,“但你为什么会认为你叔叔卷了进去的呢?”

斯苔娜嫣然一笑,用指甲在桌上点了点说:“他当警察哪来那么多钱。你该看看他家的房子,布伦达。我父亲以为他的钱全是开比萨饼店和干洗店赚来的。可其实这些店铺只是个幌子,那些人为弄到全额退休金而付钱给他,他则用那些店铺来洗钱。”

布伦达十分兴奋。“你知道这么做很划得来吗?这些家伙大都得到了全额工资。一个人因公伤残,享受全额退休金,就意味着此生不需再操心劳碌,只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由银行替他养老送终。”

“确实如此,你不这样看吗?”斯苔娜说,“从他们退休之日算起,他们此生要获利成千上万,而且,”她补充道,“你想想看,如果这帮人并非合法伤残者,或者不必向我叔叔付钱去弄到证明,他们也就可以找分外工作,去挣双份收入。这就意味着他们也可以挣到钱,而且比当警察时要多,而且不会有人找他们的麻烦。不过干分外工作就必须偷偷摸摸,暗中交易。”

“他们完全不必这么做,”布伦达的身子向前靠了靠,说,“如果他们不幸伤残,就不可能再拿枪当警察。他们不能胜任工作,也就肯定是残疾人,但他们还可以当会计,售货员,可以从事各种别的工作,也仍然可以拿到伤残退休金而终其一生。如果他们正常拿工资,当然会失去部分退休金.但只是一部分。”

布伦达的脸沉了下米。“这事听起来很有趣,”她说,“但它与纵火案有什么联系?我不是来休斯顿整治腐败的。格罗曼指示我来是为了你的案子,仅此而已。”

“这也许与纵火案无关,”斯苔娜说,“但它可能与兰德尔之死有关。如果维克多·皮尔格林是天主教兄弟会的成员,而且是因致残退休的,他就有可能是我叔叔的诈骗活动的受惠者。因此,我叔叔就可以指使他作伪证。他知道的,他曾声称亲眼看见一个女人坐着一辆从亨茨公司租来的白色轿车驶离犯罪现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布伦达边说边瞄着电脑显示屏闪动的游标,“据我所知。皮尔格林可能欠你叔叔的钱。也许,他没有拿到全额退休金,你叔叔一直关照他。他所做的可称之为欠债还情。但你叔叔怎么会知道你租了一辆白色轿车的呢?”

斯苔娜坐不住了。“再容易不过了,”她说,“到处都有他的眼睛,你不记得吗?整个休斯顿警察局都听他的使唤。”真的能够通过这件事顺藤摸瓜吗?还是她俩只是在浪费宝贵的时间?

斯芬娜在马里奥的狭小的厨房里来回踱着步子,琢磨着她俩掌握的材料。31个人,都因公致残,而且都在工作短短时间之后;他们都是天主教兄弟会的成员,而且都是从其他分局调来的。她越想越激动,当一个案子开始有眉目时,她总有这种感觉。调查刚开始后所碰到的种种怀疑和事件,就仿佛是荧光屏上的亮点在她脑海里闪烁。当初,斯苔娜总是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却弄不清是咋回事儿。一星期之后再来审视它们,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当这些闪烁的亮点彼此间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总会响起警钟。“阴谋!”斯苔娜脱口道,仿佛在宣布判决。

“是这样,”布伦达说,“我同意你的看法,但即使你叔叔有罪,也不意味着他与这些杀人案有关。”

这个问题击中了斯苔娜的要害。她坐了下来,思索其中缺失的环节。“我父亲是个直筒子,布伦达,就在纵火案发生前不久,他发现我叔叔是个恶棍。他也许察觉了我叔叔的诈骗活动,威胁要揭露它。”

“他自己的弟弟?”布伦达说,“你当真相信他会这么干?”

“也许会,”她说,“他也许会对我叔叔心怀嫉妒,克莱姆要什么有什么,而我父亲却一贫如洗。”她的声音柔和下来,“除去我们的房子。但它不值钱,不过是我父亲用别的建筑工地上丢弃的木材亲手搭起来的。墙壁像纸糊的一样薄,甚至没采用清水墙,因为它太贵。他采用了胶合板,既不挡雨,又不隔热。雨天我们冷得要命,热天又酷热难当。”

“你父亲当建筑督察薪水不高吗?”布伦达问,“照你的说法,你们穷得叮当响。”

“他是个老实人,”斯苔娜说,“他想模仿我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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