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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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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的时候,莫离终于醒了,汗水浸透了衣服,全身都粘腻腻的,极不舒服,她难耐地蹭着,睁开眼。

莫离呢喃:“锦墨……”

她对他露出虚弱的微笑。

似乎隔着几个世纪,几生几世,生死沉浮,孽海情天,她放不开他,所以又回来了,回到陌生的世界。

爱而生畏

而锦墨就在她的身边,不曾离开一步,那么,所有矛盾瞬间释然。

面对莫离毫不设防的笑靥,一丝温柔微笑亦溢出锦墨的嘴角,还没有来得及绽放,又生生遏制住了。

心里翻滚着陌生的情愫,骇浪般铺天盖地兜头涌来,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淹没,这感情来的太激烈也太陌生,是锦墨从未经历过的。

这么多年不动情不动性,心如水止面对周遭或歧视或戒备或怜悯或狠厉的面孔,锦墨将自己包裹在铜墙铁壁铸成的枷锁里,已成为习惯。

他活下去的理由只有一个目标,为了达到那个目标,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唯独,摒弃了感情,因为他不能有任何弱点。

可是,不经意间,他内心有了柔软的东西,然而恐惧接踵而至,比翻涌的情感更让强烈。

本能的自卫,本能的又想将保护自己的面具戴上。

各种复杂情绪一念闪过,措手不及,锦墨毕竟是血肉之躯,无法维持平素风淡云轻,反而变得更加疏离冷漠。

就像兽王维护自己领地,所流露出的警戒表情,让人生畏。

莫离惶惑:“锦墨?”

只一瞬间,锦墨含笑:“公主醒了。”

那笑意只停留于唇角,眼底漠然如故。

锦墨走到桌子边倒一盅茶,又至床边一手端着茶盅,一手放在莫离脑后稍微用力,扶她半坐起身。

温声道:“公主先喝杯茶解解渴,您还需要什么,我叫丫鬟送来。”

莫离强迫自己忽略锦墨冷淡语气,气喘吁吁就着他的手将一盅茶喝完,又倒回枕上,问:“我睡了多久?”

“时间不长,您昨天午时回来就高热不退,御医来看过了,说不打紧。”

锦墨顿了顿,忽道:“公主一直说梦话,又哭又喊的,把阿如吓坏了,所以我叫她下去歇息了。”

莫离心惊。

腹黑男人

莫离一惊,抬起眼眸仔细的打量锦墨,见他神色没有什么不妥的,略略松了口气,顺口道:“难为你守着我,多谢了。”

锦墨并没有谦让的意思,依然语气悠悠:“公主在梦里一直喊着要回家,锦墨倒是好奇,公主的家不就在这里么,您想回哪里去?”

莫离的心腾地提起来,紧张出一身冷汗,嗫吁:“我烧糊涂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放心,又谨慎试探:“我,我梦里还说别的没有?”

锦墨摇头:“其它的我没听清楚。”

莫离虽然不信,却深知锦墨聪敏过人,不敢再继续追问,怕引起他更多的疑心。

锦墨一夜未睡,到这会倦色流露,衣袍皱皱巴巴,一缕乌发从发簪里挣脱出来伏在额头上,平添了几分沧桑之感。

难得见到锦墨落拓狼狈的样子,莫离舍不得合眼,可终究病体虚弱,眼皮子轻颤又开始打架。

听锦墨在她耳边轻声道“天还没亮,公主再睡一会吧”,莫离犹豫了一下,翻身侧躺,将又大又宽地雕花床空出一片地方,低声道:“你躺上来。”

锦墨不动。

莫离的恶作剧心理冒出头,一本正经地调侃:“我现在病成这样子,就是想吃了你,也有心无力,你怕什么。”

良久的寂静,锦墨垂凝视莫离,似乎在观察她几分真,几分假。

然而莫离此刻没有精力和锦墨对峙,准备放弃不管他的时候,锦墨脱鞋上床,在莫离身边躺下。

锦被揭起盖住了两个人的身体,他从后面抱住她:“睡吧。”

做低伏小

锦墨温暖的体温紧贴着她的身体,驱走暗夜寒意连同那穿越旷世的孤独,莫离闭上眼睛,踏踏实实的睡着了。

莫离这一病时好时坏,倦怠的感觉缠缠绵绵如抽丝不绝,全身每根骨头都酥疼无力,多日下不了床,仍觉得累。

自莫离生病第一夜起,锦墨就和她同塌而眠近身照顾,除过沐浴梳洗更衣等杂事,日间莫离饮食服药都是由锦墨亲自打点。

尚锦墨堂堂楚王世子的身份,先甘于在公主府做男宠,现在又做仆从做的事,毫无厌烦不耐的表情。

阿如冷眼旁观都挑不出锦墨半点不是,更别说莫离本就是个马虎性子。

莫离要求的不多,明知道与锦墨的开端并不好,也不指望他在短短时日内完全消除芥蒂。

以前,她没有对锦墨动心的时候,“喜欢”两个字玩笑般的轻松自如说出口,现在反而不敢随便调侃。

所以,锦墨能如此不计前嫌待她,已超出莫离所期盼的,心里竟患得患失起来,只怕等她病好了,锦墨又恢复先前拒人千里的态度。

昭玥长公主贵体不虞,朝中大臣闻风而动,走马灯一般地登门拜访探病,莫离少不得要敷衍这些人,比不生病的时候还累,到最后就厌了,命令管家刘宇放出风声闭门谢客。

可是有几个人还是要见的,梁寒山来的时候,锦墨恰巧在寝殿伺候莫离服药。

听到阿如禀报之后,锦墨端药碗的手微微一僵,也只是须臾,药碗平稳自如递出去。

褐色的药送到莫离眼前,水波不动。

莫离一口气喝完药,又从锦墨手里接过蜜饯放在嘴里,仿若漫不经心地说:“锦墨,你累了就回落枫院休息一会,不必总陪着我。”

锦墨眼眸飞快地抬起,瞥一眼莫离,淡淡道:“我还好。”

突然温柔

锦墨手上的动作未停,拿起雪白的锦帕,在莫离嘴角沾沾,蹙眉:“怎么像个孩子,吃蜜饯都能粘在脸上。”

手指划过她的脸颊,羽毛般轻柔怜爱,莫离完全僵住,无法适应锦墨突如其来的亲昵。

锦墨毫不在意莫离的感触,反客为主吩咐阿如请梁寒山进来。

因莫离病中惧强光,白天寝殿里垂着一层薄纱帐幔,梁寒山进门,神色尚且轻松,撩起帐幔,信口道:“离儿,你怎……”

待看清殿里的人,后面的话就没有了,神色尴尬。

锦墨似笑非笑从床边站起身,抱拳:“见过梁大人。”

行礼的动作敷衍,对上司毫无恭敬的意思。

梁寒山呆呆的没有反应。

“舅舅,离儿一点小病不打紧,您莫忧心。”

莫离故意忽略锦墨的失礼之处,笑吟吟地让阿如给梁寒山搬一把椅子过来,道:“舅舅,请坐。”

从梁寒山第一眼看见锦墨,短短时间,整个人就突然苍老了。

庙堂之上儒雅挺拔的一个人瞬间变得颓废抑郁,梁寒山的身体微微佝偻着,好半天才挪动脚步,重重地在椅子上坐下。

他忘记了自己是来探望病人的,低着头,一句宽慰的话都想不起来。

莫离大略听韩明忠说过,自锦墨官拜仪制清吏司郎中后,礼部的所有政务就变得十分微妙。

小事不计其数,锦墨和梁寒山时时都有分歧。

瞠目结舌

大事就说前些日子,思王敏王回京祭祖仪式和重阳家宴吧,原本这些年因乾安帝身体不好,礼部一般都尽量简洁仪式,担怕乾安帝过于操劳。

可锦墨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初出茅庐,硬是引经据典,将他的顶头上司礼部尚书梁寒山逼得步步退让,将丢下许久的宫廷祭祖仪式重头到尾拾起来,最后一分不差的按着最繁琐程序进行。

偏偏没有人能说锦墨的坚持不对,这是梁寒山掌管礼部以来最离谱的事,在同僚面前大跌面子。

幸好最后主持仪式的人是莫离,而不是乾安帝,否则还不知怎么收场。

莫离猜不出锦墨为什么要针对梁寒山,她记得,第一见到锦墨和梁寒山碰面,两个人就暗潮汹涌,看现在情势是越演越烈了。

一个是她的舅舅,一个是她动心的人,莫离不知该向着谁。

不过梁寒山毕竟是长辈,且现在沮丧的样子十分可怜,莫离动了恻隐之心,欲在中间调和。

“锦墨,烦劳你给舅舅上杯茶。”

锦墨压根不领会莫离的好意,原本沉稳的他竟事动了孩子气,固执的一反常态,眉色不动,漠然道:“阿如,给梁大人上杯茶。”

莫离无奈地瞪锦墨一眼,又转过头含笑面对梁寒山:“舅舅,您朝务繁忙,还抽空来看我,我心里感激的很。其实我没什么的,是御医们小题大做罢了。”

梁寒山却仍旧愣愣的,似没听到莫离在说什么。

莫离纳闷:“舅舅……舅舅!”

“啊……”梁寒山若大梦初醒,神色迷惘:“离儿你说什么?”

莫离暗暗叹口气,梁寒山在朝中做官多年了,怎么着也该修炼的八面玲珑,为何一个锦墨就教他丢了魂似的,实在让人想不通。

“舅舅,我看您脸色不好,您怎么了?”

“我,我没什么。”

梁寒山回过神来,却说了一句让莫离瞠目结舌的话。

他极其突兀地询问锦墨:“世子,你母亲的身体这一向可好?”

相望江湖 山水拜年

梁寒山极其突兀地询问锦墨:“世子,你母亲的身体这一向可好?”

莫离傻眼了。

梁寒山有家室有子女,身为礼部尚书应该严谨守礼,却忽然无缘无故地问候锦墨的母亲,他,他,他……他是什么意思?

奇怪的是,锦墨并不觉得唐突,淡淡道:“难为梁大人还记挂着家母,托大人的福,家母还活着,却和死人无异。”

锦墨这句话说的阴狠至极,莫离禁不住打个寒战。

霎时间,梁寒山的表情难以形容,要笑,却比哭还难看。

他的五官抽搐着,一双手抓住膝盖,十指泛白,似尽力隐忍,又忍耐不住,终于崩溃。

莫离傻呆呆地看着梁寒山哆嗦着嘴唇,有气无力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是我……是我对不起她……”

有一瞬间,莫离认为锦墨的心是铁石做的,冷血无情。

锦墨目光如刀般凌厉,嘴角勾起冷笑,一个字一个迸出来冰弹子一般:“梁大人这些年娇妻爱子环绕,尽享天伦之乐,锦墨代母亲恭喜梁大人了。”

如果言语可以置人于死地,那么梁寒山已然被刺出几个窟窿,里内早已鲜血淋漓,外表却看不见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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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击即溃

如果言语可以置人于死地,那么梁寒山已然被刺出几个窟窿,里内早已鲜血淋漓,外表却看不见痕迹。

莫离甚至听到了什么东西在梁寒山身体里汩汩的流动,那拉腐催朽一般残忍可怕的声音。

梁寒山脸上血色尽失。

可是锦墨仍觉不够,眉宇斜挑,呵呵笑道:“梁大人贵为国舅,又是当朝正二品尚书,无论朝务礼制锦墨仰仗大人地方不少,大人忽然客气至此,倒让锦墨惶恐了。”

锦墨的语气却无半点惶恐的意思,长身直立,整个人宛如出鞘的刀锋,森气寒寒高高在上,睥睨当朝二品官的狼狈毫不心软。

此时此刻,平素清风明月般的锦墨变成一个可怕的魔鬼,他要拉着其他人跟他一起下地狱!

空气因锦墨的气势而凝滞,竟有血腥味蔓延。

梁寒山嘴唇翕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怔怔地起身,怔怔地朝寝殿外面走。

梁寒山完全忘记来意,一句问候莫离病情的话都没有,就这样被锦墨一击即溃,丢了魂,落了魄,行尸走肉一般轻飘飘消失在门口。

莫离目瞪口呆。

关于锦墨的身世,她在这一场兵不血刃的口舌之争中觉察到了什么,念头一转即逝,又变得模糊不清。

锦墨那么的难以亲近,难以碰触,拒人千里之外。

莫离根本不敢深想,怕锦墨内心潜伏的阴暗面太多,更怕他的阴暗面涉及太多的人,有些话不问便罢,一问就是错。

所以韩明忠来的时候,莫离找了个理由支开锦墨。

韩明忠一贯的条理清晰,先探问莫离病情,接下来说朝中近日动态。

因乾安帝不知道莫离生病的事,韩明忠拿来几封折子请莫离观阅,都是日常事务,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不过倒是有一张折子引起莫离的注意。

非池中物

有一张折子引起莫离的注意。

是治理仓江水患的杜怀远写的,秋季雨水多,仓江引发再次洪水淹了附近几个州镇,但当地仓州官府按惯例放粮熬粥救济灾民,却夹杂了大量的沙石,所以杜怀远请旨朝廷派御史从国库调粮安抚百姓。

莫离大奇,问:“杜怀远不是去仓江修堤了吗,怎么还有水灾?”

“水患治理是常年大计,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今年的雨量不算大,只淹了周边几个州镇,算是好的。”

“那为什么不见仓州知府的折子?杜怀远只是工部的人,请旨开仓放粮不归他管吧?”

“所以说这里面有问题,公主,你再仔细看看折子。”

莫离又将杜怀远的折子看了一遍,仍旧不明所以。

“以微臣估计,仓州怕是有灾民暴动,真实情况被当地知府隐瞒不报,所以杜怀远才会逾制上了这张折子。”

韩明忠指着折子上的一行字,道:“公主请看这几个字,官不爱民,则民不顺……杜怀远虽没有明说,其中意思却很明白。”

“仓州靠近南方地带,二皇叔还在回封地的路上,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们要不要派兵过去啊?”

“各州府都备有兵马,一般情况足可以应付,当前之急先派御史过去监督放粮安抚百姓,再观望吧。”

莫离灵机一动:“不知韩相想派谁去仓州?”

韩明忠睨她一眼,道:“莫非公主有合适的人选?”

“韩相觉得锦墨如何?”

韩明忠沉吟摇头:“……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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