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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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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明忠睨她一眼,道:“莫非公主有合适的人选?”

“韩相觉得锦墨如何?”

韩明忠沉吟摇头:“……不合适。”

“为什么?”

韩明忠避开莫离急切的目光,淡淡道:“公主,陛下和微臣计议了几次,都觉得礼部郎中的位置最适合他,锦墨世子非池中物,绝不能大用,不然将来后果如何,谁都不能料定。”

莫离欲辩:“可……”

“公主别忘了,锦墨世子毕竟是楚王的儿子。”

咄咄逼问

“公主别忘了,锦墨世子毕竟是楚王的儿子。”

莫离霎时想起她陪锦墨回楚王府的情景,锦墨所受的侮辱历历尽显眼前,她为他的伤而伤,为他的痛而痛,感同身受恨不得为他抵挡来自外部的一切侵害。

经过那一次之后,在莫离的潜意识里,很反感别人把锦墨和尚世胜相提并论,什么父子,尚世胜根本不配做锦墨的父亲!

所以韩明忠这句话适得其反。

“韩相,锦墨可曾做过一丁半点失当的举动?”

莫离突如其来的愤怒令韩明忠微微愕然,他蹙眉:“公主想说什么?”

“锦墨救我性命多次你们都心知肚明,而且先前我的好多提议都是锦墨想出来的,他处世公正并无偏差,你们要我提防他什么?”

莫离越说越气:“你们对尚世胜没办法,就拿锦墨出气,可笑的是,锦墨是私生子的传言你们都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并非与尚世胜一路,为什么非要至他于死地!”

韩明忠无语。

“总之,锦墨去仓州的事就这么定下,我会进宫请求父皇答应。”

莫离一旦下定决心,流露出的气势咄咄逼人,全无病中弱势。

韩明忠愣住:“公主……”

莫离冷笑:“锦墨与我舅舅不合,离开礼部对谁都好,或者,看在我舅舅的份上,你们能给锦墨一条生路走!”

莫离在打赌,梁寒山和锦墨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微妙联系,所以思王敏王,甚至是乾安帝对待锦墨的态度才畏手畏脚,始终不能毫无顾忌的痛下杀招。

良久,韩明忠无可奈何地朝莫离抱拳:“臣谨遵公主旨意,这就回去写折子,请陛下准锦墨世子入督察院担任御史之职,至于结果如何,且由凭陛下定夺吧。”

莫离笃定地说:“父皇会答应的。”

韩明忠无奈叹口气。

一石千浪

韩明忠无奈叹口气。

谁都清楚,乾安帝的软肋就是明慧皇后,而长公主恰恰是乾安帝丧妻之痛多年来的唯一安慰。

即便乾安帝对锦墨有杀心,但爱女成痴不会拒绝莫离的要求,不然的话,前日思王逼迫莫离放弃锦墨,也不会无功而返。

明知锦墨进入内阁权利中心,就成龙腾在天难以驾驭的局势,韩明忠也无力阻止了。

果然,擢升锦墨为都察院左佥都御史的圣旨很快就送到公主府,锦墨三跪九叩谢恩领圣旨,神色无喜无忧和平常一样。

表面上锦墨只升了一级,但左佥都御史掌握实权,不是礼部的闲职可相提并论。

乾安帝此举超出常理,一时间,朝野暗流汹涌,嗅觉灵敏的大臣们各自领会到不同的含义,有摇头叹息的,有暗自兴奋的,有观望的,也有骂娘的。

投靠楚王一脉的大臣闻风而动,不能明着去公主府向锦墨道喜,便转弯抹角去楚王府示好。

当然,朝中也有不少忠心耿耿的亲皇派,可惜圣旨既下,皇帝金口玉言不能更改,老臣们纵是死谏已是迟了。

外面潮起潮落,长公主公主府风平浪静,仿佛在公主府当差人眼里,纵使锦墨官拜四品,他依旧是长公主的男宠,升迁没有改变任何实质问题。

趁锦墨去督察院接手公文的时候,阿如将一份名册交到莫离手中:“公主,上面的人都是这一两日去楚王府道贺的大臣,奴婢没见着署卫营都尉殷兆勇。”

莫离展开名册细细地看了一遍,冷笑道:“巴结尚世胜的人真不少啊,阿如,尚世胜有什么动静?”

穆青回京

阿如回道:“楚王府守卫森严,奴婢不敢靠的太近,只夜里悄悄看去看了一次,尚世胜并没有特意招见什么人。”

莫离想了想,又问:“你真的没瞧见殷兆勇?”

“没有。”

两个人正说话,外面有丫鬟禀报:“公主,穆青回来了,求见公主。”

莫离大吃一惊:“他怎么先回来了?快传!”

半刻功夫,穆青被丫鬟带进寝殿,隔着纱帐向莫离跪拜:“属下见过公主。”

莫离示意阿如撩起纱帐,道:“你近前说话,不用拘礼。”

想必穆青一回来就急着求见莫离,尚不曾来得及洗漱。

穆青风尘仆仆一身的土腥味,半旧的褐色衣裳已看不清颜色,虽莫离叫他上前,也只走近两步,抱拳笑道:“公主,属下身上脏的很,就在这里回公主的话吧……”

他话音未落,抬眼瞧见莫离病容恹恹裹着锦被半靠在床上,不禁脱口问:“公主病了么?”

莫离含笑道:“不打紧,我只是着了风寒,已经好多了。你怎么先回来了,承泰呢,他还好吧?”

穆青欲多问几句莫离的病情,但迫于身份所限,只得压住,凝神回答:“禀公主,韩将军先前受的伤已经大好了,现在护国军打了胜仗,将军越发精神抖擞,天天带着亲兵巡城不肯片刻懈怠。将军还说要请圣旨继续攻打阔邺,为忠烈侯报仇雪恨呢。因此先让我回来,代他向公主问安。”

“那你呢,穆青,你可找到家人?”

家奴猪耳

穆青脸上泛出异样光彩,喜悦掩饰不住,倒地又拜:“这次攻破桑城,阔邺国王胆颤下降表,韩将军和阔邺国王提的要求,其中之一便是放回属下亲人。只可惜这些年过去,属下的父母都不在了,幸好兄弟还活着,现在和属下一起回京了。属下多谢公主大恩大德,要不是公主,属下做梦都不会想到能有今天。”

几十岁的汉子热泪盈眶连连磕头,让莫离看得心酸:“你起来吧,你不用谢我,打胜仗的是承泰,你谢他才对。”

“属下已经谢过了。”

穆青这句话说完,连阿如都笑了:“穆先生,你起来吧,难不成要公主亲自扶你么?”

穆青讪讪地起身,欲言又止。

莫离笑道:“既然你兄弟跟你一起回来,想必需要个落脚的地方,就留他在公主府吧,你的意思如何?”

穆青心中所忧被莫离猜中,大喜过望:“是,多谢公主,属下的兄弟叫猪耳,他没别的本事,一把子力气倒是比别人强,公主府的粗实活计他都能做。”

莫离蹙眉:“猪耳,谁给他起的名字。”

穆青叹气:“奴隶都是阿猫阿狗的随便叫,哪有什么正经的名字,属下也是后来随义父的姓改的名。”

“那他也改了吧,就叫穆耳。”

莫离转过头:“阿如,你吩咐刘宇,给穆青兄弟的住处安排在一起,穆青在桑城是立了大功的,不许府里的人欺负他兄弟。”

阿如笑称:“是。”

穆青又道:“属下还有一件事没禀报公主,韩将军得了一匹良马,让属下带回来送给公主,您看……”

打情骂俏

莫离笑道:“什么良马,也值得巴巴的让你先送回来?就叫刘宇派人安置着,回头我病好了再试骑它。你一路辛苦,下去歇息吧。”

穆青这才再次行礼,躬身退出殿外。

待穆青走了,见莫离靠在迎枕上闭目养神,阿如正要悄悄退出去,突然听她道:“阿如,仓州的局势不明,锦墨一个人去我不放心,阿如你看府里谁的武功出色?”

“府里的侍卫武功都还好,公主不拘派谁去都一样。”

莫离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瞥一眼阿如:“我派你去如何?”

阿如冲口道:“我不去!”

“嗯?”

阿如觉察自己失言,喏喏:“公主恕罪,奴婢是说,是说……奴婢奉承泰大人之命保护公主,不能跟随锦墨世子去仓江,请公主派别的人去吧。”

“算了,我不为难你,穆青为人机警稳重,就叫他挑上两个侍卫和跟锦墨一起去仓江。阿如,你去传我的话,让刘宇派人打点行李,一应的物什衣裳都用锦墨平常使习惯的,缺什么再去买。”

“是。”阿如松了一口气。

到黄昏锦墨办完事回公主府,进寝殿的时候已经换去官服,他撩开薄薄的纱帐,道:“公主可好些?”

锦墨身上月白锦袍,领口袖口镶着一圈狐毛,轻裘玉带,玉簪束发,越发映衬他黑眸如星,气宇轩昂。

莫离只觉满室的金玉装饰被锦墨夺人的光彩逼得暗沉,不错眼地凝视他朝她一步步从容走来,促狭调侃:“锦墨世子果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这才官升一级,便忙得陀螺似的,一大早出门到现在才回来,难为你还惦记着我一个病人。”

锦墨勾唇:“公主越发不饶人了,伶牙俐齿的,晚上的药定是没吃吧?”

来者不善

锦墨往床边走,顺手从桌上端起留有余温的药碗,蹙眉:“果然没吃。”

莫离这两天喝药喝的心尖子都是苦的,若不是锦墨天天哄着逼着,她自己是绝对不动药碗,连阿如拿她都没办法。

此际见锦墨又把药碗端到面前,莫离眼角眉梢耷拉下来,央求道:“我身子好多了,不喝行不行?”

“不行。”锦墨截然拒绝,药碗又往前递了递。

黑乎乎的药水散发的苦味令莫离咬牙切齿,软的不行又来硬的,坚决偏开脸:“我不想喝……”

“姐姐,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您不喝药,病怎么好的了呢,锦墨世子,不如由我来喂姐姐喝药。”

一个人从锦墨身后闪出来,竟然是悔之。

莫离不由怔住,茫然:“悔之怎么来了?”

悔之动作自然的把药碗从锦墨手里接过来,一面笑着回答莫离:“悔之才得知姐姐生病的消息,便亟亟地来公主府了,还请姐姐宽恕悔之来迟之罪。”

莫离一字一句道:“我是问,你怎么和锦墨一起来的?”

莫离眼不眨地看着悔之慌乱失措,眼不眨地看着她脸上浮起绯红。

悔之明显特意打扮过,身上的宫装是簇新的,梳着繁复的发式,一粒珍珠颤巍巍的滑落眉间,越发显得双眸盈盈含水,娇柔孱弱惹人怜惜。

而锦墨不动声色地挨悔之站着,他们并肩一起郎才女貌,宛如佳偶天作,相得益彰。

看得莫离眼皮子发酸,心跟着悔之眉间珍珠摇曳,缓缓沉了下去。

锦墨道:“我进宫谢恩,恰好遇见悔之公主,便一同回来了。”

锦墨是在替悔之解释。

莫离吃醋

这些日子喝进为胃里的中药一阵阵翻涌,莫离越发觉得口苦——她不信悔之是真的才知道她生病的消息,更不信悔之是专门为探望她才来。

重阳夜,悔之拥抱锦墨的情景在浮现脑海,仿佛是谁用一把铁锯拉扯,两侧太阳穴突突钝疼。

莫离垂眸,不想再看眼前的一对如画玉人。

半晌,莫离淡淡的问:“锦墨,你回来后在哪里更换的官服?”

锦墨疑惑:“自然是在落枫院,公主问这个做什么?”

莫离在心底里冷笑:“没什么,我只奇怪,悔之不是来探病的么,怎么反倒先陪着锦墨世子去落枫院更衣了?”

悔之登时脸色煞白,仓皇地看看锦墨,又看看莫离,急切解释:“姐姐,我……”

“把药碗放下吧,你们都回去,我累了,想睡一会。”莫离摆摆手,顺势滑进被子里,蒙上脸。

“离儿,喝完药再睡,听话。”

隔着锦被,锦墨的声音嗡嗡的,好似隔着很远的地方。

莫离身体僵住,他叫她离儿……第一次亲昵的叫她离儿。

锦墨叹口气。

感觉床铺边塌下去,有人在床边坐下,欲掀开被子。

这一刻,也不知什么,莫离又酸楚又委屈,两只手死攥着被子不松手:“你走,我不要你管。”

锦墨的声音带着无奈的倦意:“离儿,别胡闹,好不好?”

“是啊,姐姐,锦墨世子明日一早就要启程去仓江办差,他还要收拾行李,您别和他斗气了。”

悔之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莫离的牙都要咬碎了!

是,她比不上悔之软语娇柔,比不上悔之善解人意,因为她本来就是个从不为别人考虑,任性小心眼的长公主!

莫离掐住被角,死闷着头不吭声。

一腔痴情

莫离掐住被角,死闷着头不吭声。

而悔之还在说:“姐姐,锦墨世子辛苦一天了……”

锦墨截然打断她,语气严厉不耐:“悔之公主,天色不早了,离儿要休息,您先请回吧。”

“我……是好意。”

悔之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过了好半天,才又小声道:“……那我先走了,姐姐,您好好养病,过两天我再来看您。”

看不到悔之的神色,但莫离从悔之声音里听到了无尽的黯然落寞。

莫离心里并未觉得好受,因为,悔之分明是喜欢上锦墨了。

那么,锦墨呢,有没有喜欢悔之?

脚步声消失之后,锦墨并没有急于逼迫莫离喝药,就静静地坐在她旁边。

寝殿安静无声,莫离捂住被子,可听见自己心跳声清晰,扑通扑通,一下一下撞击胸膛,她预感到有事要发生,又是期盼又是胆怯,更怕她的预感错误,一腔痴心付东流。

良久,锦墨抬手,慢慢轻抚莫离露在被子外面的长发倾泻如水,温声道:“离儿,明日我要启程去仓州了,你打算就这么着,让我担心的离开么?”

莫离闷声闷气道:“你会担心我?”

“是。”

莫离一点一点底拉下被子,支起身体:“你担心我什么?”

锦墨的目光温润,脉脉地凝视她:“我担心你身子没有痊愈,我担心你不好好吃药,我担心你担心我。”

莫离眼圈红了,却仍旧嘴硬:“我才不会担心你。”

锦墨并不辩驳:“离儿,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知道,我虽没有说过一个谢字,可都记着感念着,所以,我也要你好好的。”

原来,自己为锦墨做的一切并不是白费。

终于接吻

原来,自己为锦墨做的一切并不是白费。

莫离喉头哽咽,忍不住拦腰抱住他:“锦墨,锦墨……我愿意给你我所能给予的所有,那怕再难,我也肯的……你,不要喜欢别人……”

锦墨摸着她的头顶:“我并没有喜欢别人。”

“那你还跟着悔之一起回来,故意向我示威。”

“我没有。”

莫离患得患失,推开他:“你有,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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