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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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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赞与董大成披上铠甲,手握刀刃,朝杜恪辰跪地一拜,纵身跃出。
  只听得一阵阵兵刃相交的声响,由近及远,渐渐没了声音。
  “想必他们已经跑远了。”钱若水心中的大石稍稍落地,“该我们了?”
  “想怎么做?”杜恪辰不知何时已披了大氅,一脸严竣地坐在洞口,看着对面山头的盗贼朝王赞和董大成逃跑的方向追去,“若是叶迁没有杀出去,必然会与他们汇合,合他三人之力,必能突围。若是叶迁出去了更好,里应外合,正好成事。”
  钱若水也把她的匕首握在手中,“如此一来,我们正好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杜恪辰这次竟没有反对。
  “你是怕拖累他们吧?”钱若水发现他的行走并不利索,“你的旧疾发作了?”
  杜恪辰睨了她一眼,“本王只是想活着而已。天快亮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伸出手,“这次只能生死于共了。”
  钱若水笑着牵住,“不,你要是死了,我会改嫁的。”
  他狠狠地拉攥,把她紧抱在怀中,“你放心,本王还没有洞房呢,不会这么快就死的。”
  钱若水翻了一记白眼,“王爷,请你认真一点好吗?”
  “本王很认真的,只要能活着出去,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好吧,只要能活着出去,你想做什么都行。”
  杜恪辰的神情有几分得意,“那你可抓紧了,不要松开手。”
  钱若水与他十指交缠,眸光孤冷,带着一抹前所未有的决绝,语气却是戏谑,“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这话似乎有些不太妥当。”杜恪辰站在山洞前,天已微亮,映亮他深沉的眸光。
  天地一片缟素,雪地里凌乱的脚印在晨光中渐渐清晰。钱若水从布包中掏出半块胡饼递给他,“如何不妥了?”
  他摇头拒绝,“这话该在洞房花烛之夜才合时宜。”
  钱若水没有理会他的刻意调侃,把那半块胡饼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吃饱了才有力气上路。”
  “这话又错了。”杜恪辰似乎挑刺挑上了瘾。
  钱若水瞪他:“闭嘴,咀嚼,吞咽。”
  杜恪辰只得照办,神情凄楚无奈,可上扬的嘴角却泄漏了他此时的内心。
  。。。

  ☆、第98章:擒贼先擒王

  山上没有人,杜恪辰和钱若水很轻易地下了山,在幽长的狭谷悠闲地走着,仿佛这只是一段狭谷而已。然而,尚未完全散去的血腥之气,却在提醒着他们那一队人马被射杀的惨况。
  “是不是很奇怪?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钱若水不敢放松警惕,匕首已然出鞘。
  杜恪辰也感觉到了,他没着甲衣,单薄的衣袍抵挡不住狭谷的寒风彻骨,嘴唇发紫,“难道他想放了我们?”
  “可能是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不是普通的守城主将,不想与镇西军为敌。难道是叶迁逃出去了?”钱若水想不通,“前日残忍的射杀,而今日却放任自流。”
  “既然有机会全身而退,就不要推辞了好意。”在接近狭谷的出口处,杜恪辰吹了一起响哨,只听逐浪熟悉的嘶鸣声传来,蹄踏声破空,如同天籁。
  却在这时,那独眼盗贼赫然出现在前方的山腰,一身狐裘裹身,腰佩长刀。
  钱若水停了脚步,冷冷地看着他一步步地走下来,立在她跟前,笑意盈盈,与他那张胡渣丛生的脸极不相配。
  “没想到是二位。”他的语调生硬,似乎是刻意隐藏他的真正口音,“阁下答应我的粮食,我已经自己取了。”
  杜恪辰骇然,“你知道我是谁?”
  他呵呵一笑,“只是稍稍跟踪了一下。”
  这不可能,叶迁和王赞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影卫,尤其是王赞,只有他跟踪别人的份,怎么会被人跟踪了还不自知。
  “你想做什么?”
  “我说过了,只是想要粮食而已,既已拿到,便没有必要为难王爷。”
  “那你杀我将士又该如何解释?”
  那盗贼无奈地摊手,“占山为王,总不能让人长驱直入而视而不见吧?王爷统领镇西军,也该知道犯我国境者杀无赦,与我这小小的山头,其实都是一样的。”
  “你只是要粮?”杜恪辰还是不太愿意相信。
  “占山为王只是生活所迫,并不无意与官府为敌。我和兄弟们都是关外的夷族,逐草而居,四处漂泊,今冬正好囤于此地,却因为无粮过冬而不得不扰民滋事,还请王爷体谅。等来年开春,我便会离开此地。”那盗贼语气诚恳,而他连日来的行径,也只是夺粮而未伤人,并不是穷凶极恶之徒。
  杜恪辰却道:“可是我为何觉得,你囤的粮也未免太多了,这可是土门关将士过冬的口粮,你这占山为王的草蔻可吃不下吧?”
  盗贼欠了欠身,微笑道:“有备无患,这不是中原人最爱说的一句话吗?”
  “你既知这是军粮,又恶意抢夺,这已是与官府为敌,且又杀人在后,这又岂是一句犯境者死可以解释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阁下既是夷族,却在我大魏境内占山,又袭击我大魏将士,这不是挑起争斗吗?眼下,你又想以和为贵。这天下哪有如此便宜的事?我是苦主,我被人抢了粮,却要安然接受,只因这是你胁持我而向王爷索取的赎金。说来说去,这些都不是你应得的,却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你这是欺我二人无援,却忘了本王手握四十万镇西军,随时都能把你这山头夷为平地。”他咄咄相逼,近前一步,与他四目相对,“西北苦寒,去岁的收成不佳,你却抢走了百姓储蓄过冬的粮食,你只知自己的兄弟在挨饿,可曾想过他们也会因此而丧命。你说不伤人性命,可你此举与杀了他们有何区别?”
  “固然,你有你的情有可原,可这毕竟是在我大魏国土上,岂容你放肆。”杜恪辰振振有辞,“你的兄弟在挨饿,可我数万守卫将士也在挨饿,若是与你讲和,本王该如何面对誓死守卫大魏国境的将士。”
  “只要王爷能让我的兄弟们在这暂居,我可以将抢来的粮食如数奉上……”
  那盗贼的话还没有说完,颈间已经抵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钱若水不知何时已经绕至他的身后,将他控制住了。
  “阁下应该知道中原人还有一句话,擒贼先擒王。”钱若水朝杜恪辰狡黠地笑了起来,“王爷,有了他,我们何愁出不去,要不回粮草。”
  杜恪辰的面色却是凝重,“佛儿放了他。”
  钱若水不解,“为何?”
  “本王曾经许诺过,夷族一日不犯我国境,本王绝不主动挑起事端。他只是一个盗贼,并非犯境。你也说过,能用银子摆平的问题,并不算什么大问题。”杜恪辰轻轻叹气,“你的兄弟也在挨饿,便留下足够过冬的粮食,其他的本王要带走,你看如何?”
  那盗贼勾唇一笑,“成交。只是夫人这刀可不能乱挥,万一伤了自己就不好了。”
  钱若水眸露凶光,“我倒是觉得,杀了你才是最好的办法。”
  “佛儿。”杜恪辰朝她摇头,“本王相信他也是生活所迫,只是此事到此为止,若是你再在我西北境内行凶抢掠,本王定斩不赦。”
  钱若水无奈地松开他,用力向他膝盖处踹处,只听骨骼断裂的声音清脆响起,那人单膝跪地,神情痛苦。
  “我虽不能杀你,可王爷没说不能伤人。你杀了我镇西军将士,我不过断了你一条腿,已是吃了亏的。”钱若水神情倨傲,高高在上,抬手又是一记重拳挥在他的脸上,“这拳不是为国为民,而是为了一己私仇。当日你绑架了我,我还没跟你算帐呢场面会有点血腥,王爷你转过去。”
  话音刚落,她抬腿踢向他的胸口,身手利落。
  “夫人既有这般身手,当日为何会如此轻易地被擒?”那人大骇,却不知厉王府的夫人怎生如此了得,这还算京城里的大家闺秀吗?
  钱若水直接把他踢翻在地,“当时想事情入神,一时不察,才会着了你的道。”
  逐浪的马蹄声近了,钱若水退至杜恪辰身后,“走吧,我打完了。”
  杜恪辰宠溺地轻抚她的发顶,“以后切不可如此暴力。”
  “我知道,要以德服人。”
  回营后的隔日,那盗贼头目便把劫走的粮草送了回来,只留下足够过冬的部分。这颇让人费解,已经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还会吐出来,真是什么人都有。
  “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主帅威名远播,闻者丧胆,见者流泪,是再正常的不过的事情了。”董大成突围时受了点伤,手臂被砍了一刀,钱若水缝制的第一件冬衣也被割破了,杜恪辰回来的时候看到,那眼睛都要掉出来,恨不得把董大成大卸八块,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他还是把那件沾了血的棉衣拎出来,嘱咐夏菊洗干净之后重新缝补。
  杜恪辰站在城墙上,与那头目遥遥相望,冷冷地移开目光,“董大成,他既然知道是我土门关的军粮还敢劫,分明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你还敢说本王威名远播,依本王看,是本王这几年倦怠了,臭名远扬。都以为本王避居西北,失了斗志。可没了牙的老虎还有爪子呢”
  董大成当即垂眸静默,不敢再发一言。这马屁拍到马腿上的感觉,就好像是冷风直灌进脖颈,想躲都躲不掉。
  “看来,本王也该重肃军纪,重整军威,不该叫人小瞧了镇西军。”杜恪辰踌躇满志,俯视城墙之下芸芸众生,神情甚是复杂。想他十三岁入军旅,从未如此叫人小看过,现下却连一个番邦盗贼都敢与他叫板。
  管易垂首于侧,微微勾了唇,望着城下渐渐远离地盗贼马队,眸中闪过一抹狠绝,“王爷,小生倒是觉得,既是贼人,何须手下留情,斩草除根方是正途。就算他们不伤百姓,也是作奸犯科之徒,何须与他们讲情面。王爷仁德,还拿粮草供着他们,这要是说出来,不免让人笑话镇西军,连几个小小的盗贼都除不掉。”
  “杀人?其实很容易,手起刀落,连眼睛都不用眨一下。”杜恪辰只手撑在墙上,掌下是厚重的积雪,寒彻心骨,“可这十多年来,你我手下的人命已是累累白骨,堆积成山。”
  “王爷这是不想下手?若是如此,王爷吩咐一句便是,小生可以代劳。”管易冷眼旁观,一袭白衣更胜城头积雪,也冷得叫人难以接近。“小生不怕杀业太重不得善终,小生只怕留下后患,悔时晚矣。”
  杜恪辰拍拍他的肩,“你看看本王,成亲数年仍然膝下无子,而你至今没有成亲,还有王赞和叶迁,一个个都打着光棍,不多积点阴德,本王怎么对着起你们的列祖列宗。”
  董大成弱弱地加了一句,“主帅,我也没成亲呢”
  杜恪辰横眼瞪去,他缩了缩脑袋,“我去找侧妃缝冬衣。”
  “回来。”杜恪辰低吼,“缝什么冬衣啊,你看看你这还伤着呢,有冬衣也穿不进去。去,回营好好歇着,新的冬衣已经在路上了。”
  董大成默默地步下城墙,跟同行的王赞抱怨道:“这王爷越来越小气了。”
  王赞脚下一顿,“王爷都没有穿过侧妃缝的冬衣呢,你有就不错了,还想要第二件,活该你被吼。”
  。。。

  ☆、第99章:终于可以了

  又是一大风雪交加的夜晚,屋里置了火盆,烧得正旺。钱若水拿了霍青遥差人送来的布匹裁剪,可她毕竟没有做过女红,量来划去,都觉得不太对劲。坐在一旁看军报的杜恪辰看了她好久,心道这量体裁衣,不是要按着他的身材比例才是吗,怪不得她最初缝制的冬衣大成那样。他听说钱若水在京城持家有道,可怎么连裁个料子都如此浪费。
  “这是给谁做的?”杜恪辰终是放下军报,与她搭话。
  她的眸光闪闪,甚是苦恼的样子,“我也不知道,随便做的。”
  “怎么能随便做?万一做出来没人穿得上呢?”杜恪辰蹙了眉,一脸这孩子真愁人的表情。
  她很认真地想了一下,“四十万镇西军总有一个穿得上的。”
  杜恪辰气结,当即撩袍起身,褪了衣袍。
  钱若水愣了一下,眨眨眼睛,羞涩地别开眼,“王爷,天冷,别冻着了。”
  他把手臂一展,“来,量体裁衣。”
  “啊?我以为……”钱若水羞红了脸,为自己一闪而过的念头羞愧不己。
  “你以为什么?不给本王做冬衣你还想给谁做啊?”
  “妾身针脚粗鄙,王爷看得上吗?”
  “看不上也不能让你出去丢本王的人还是本王自己留着好了。”杜恪辰脱得只剩一件单衣,还没有要停手的意思,“来,按本王的身板裁。”
  须臾间,杜恪辰已脱了个精光,精壮的肌肉在篝火的映照下,似踱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犬横交错的伤疤在幽暗的火光下,凄厉可怖。据大魏战纪记载,厉王杜恪辰历经大小战役数百战,杀敌过万,受伤最重的一次是在狼口关,半条命都没了。战纪上为他的每一战详细描绘,却没有写下他身上累累伤痕的来历。
  她伸手过去,指尖滑过他背上最重的那道疤,那疤痕从右肩一直往下直至左腰而止,“这伤怎么来的?”
  杜恪辰说:“好像是冉续干的,那家伙是个难缠的对手,不记得哪一战落下的,本王跟他大小数十战,哪记得这么多。”
  “其他的伤呢?”她一道疤一道疤地轻抚过去,似乎都能闻到战场的血腥,“你都忘了吗?”
  “没刻意去记这些。上了战场就是这样,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没命,受了伤算是庆幸了,起码还活着。”年少气盛的他以保疆守土为己任,平定西南叛军,剑指氐族精锐,手起刀落间无数人头落地,他的杀业很重,他也知道,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成了别人的刀下亡魂,一意拼杀。不知是老天眷顾还是他命不该绝,除了身上累累的伤疤外,他竟还活着。
  “倘若以后你还须领兵出征,你仍是会披挂上帅,身先士卒吗?”
  “这不是主帅的职责所在吗?”杜恪辰反手将她搂至身前,“媳妇你再这么摸下去,为夫就想把你就地正法了。”
  回来两日了,杜恪辰与冯琰管易就土门关的兵力布防做了一个全新的部署,傍晚才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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