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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妖娆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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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两日了,杜恪辰与冯琰管易就土门关的兵力布防做了一个全新的部署,傍晚才闲下来,与她进了晚食,便看她拿着料子在那比划,不给他冬衣也就算了,竟然把洞房一事也抛之脑后,害得他一腔的火气憋得委实难熬。
  钱若水闻而未觉,扯起布料覆在他身上,“不是说要量体裁衣吗?”
  这算是自作虐吗?杜恪辰的脸都黑了。
  “是这么量的吗?”杜恪辰明明记得宫里的绣娘都有一条布尺的,怎么是把布料搭身上了。
  “那你说怎么量?”钱若水瞪他。
  杜恪辰陪着笑,“你说怎么量就怎么量。”
  说完这句话,杜恪辰还是笑着的,可当他看见钱若水从竹篓中拿出一把大剪子,他就后悔了,“你不会想在我身上直接剪吧?”
  钱若水呆呆地看着他,“不然呢?”
  杜恪辰嘴角抽搐,看着那把大剪子逼近,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惊恐万丈地说:“我还能活到明日吗?”
  “你身上伤疤多了,多一道也无伤大雅,你说是吧?横竖过个几日,你也就忘了伤疤是怎么得来的。”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感觉,杜恪辰终于体会到了,衣服可以乱穿,可是话不能乱说,这冬衣嘛,不要也罢了。
  杜恪辰抽走那把看着十分凶残的大剪子,把披在他身上的料子随意一扯,弓身把钱若水抱起,“本王觉得,还是把生米煮成熟饭了,你才不会老想着谋害本王好改嫁。”
  钱若水倒也不挣扎,搂住他的脖子以防被摔,“想当初,我刚到凉州时,你的内心是抗拒的吧?”
  杜恪辰答得坦然,“此一时彼一时也。”
  钱若水轻哼。
  他把她往榻上一倒,精壮的身躯旋即压下,“你当时也是抗拒的,还好意思说我?”
  “可是我说过,我不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你可想好了?”
  “那你可得做好为本王生儿育女的准备,不生个十个八个的,本王绝不放过你。”
  “你当我是猪吗?”钱若水的脸都黑了,用力掐上他的手臂。
  杜恪辰疼得直抽气,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我不能承诺你一生一世,身为四十万镇西军的主帅,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战死沙场,但我向你保证,在我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力护你爱你,不让你受半分的委屈。而你也要答应我,就算我身处险境,命垂一线,你也绝不能以身涉险,必须好好活下去。”
  因为杀业太重,所以更珍惜生命。
  因为背负太多,所以不敢轻言承诺。
  可上天把她带来,想必是为了弥补他一生的遗憾。
  他没有办法拒绝,就算她对他仍有抗拒。那一日她被绑架,完全有办法全身而退,可是她还是跟着那贼人走了,假装昏迷不醒,若不是他追了上去,只怕她就此一走了之。
  一想到这里,杜恪辰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不再给她迟疑的机会。
  窗外飞雪如絮,屋内温暖如春,一夜苦短,睁眼时已近晌午。屋外,管易的叩门声如雷,全然不像他平日的名士作派,显得尤其粗暴。
  杜恪辰披了外袍起来开门,寒风直灌而入,他掩了门,低声问:“出了何事?”
  “太妃已在回程的路中,因连日暴雪,被困凉州城外。凉州大营三日前得到消息,今日才转呈上来。”管易抬眸扫向屋内,眼底闪过一抹阴郁,胸口发闷,却无法发作。
  “没人去迎她?”
  “主帅不在城中,没有将令谁敢擅离职守?”
  “王妃呢?”
  “小生记得,王爷离城前,王妃已被禁足,中馈由柳氏代掌。柳氏就算想去迎太妃,也是无法成行。”
  杜恪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老管,你是故意的吧?”
  管易耸了耸肩,“小生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不明白最好。”杜恪辰气结,“备马回城。”
  “侧妃也回去吗?”管易这是明知故问。
  杜恪辰回身睨他,“你难道不回去吗?”
  “小生还不打算回去,军需物资刚到,还需要好好地清点安排才是。”
  “那你便好好呆着吧”杜恪辰进屋把门用力关上,“让王赞和叶迁把车备好,傍晚前出发。”
  钱若水原是想自己骑马,可昨夜被杜恪辰折腾惨了,双腿绵软无力,只能蔫蔫地坐在马车里,手里被塞进一个手炉暖着。
  “这天寒地冻的,你也别骑马了。”钱若水撩开车帘,“车里暖和。”
  杜恪辰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压低声音问:“这么快就想我了?”
  钱若水臊得脸颊发烫,“不要腿了你尽管骑马,到时候你要是瘸了,我可不侍候你。”
  “怎么?你又想改嫁啊?”
  “我乃户部尚书嫡长女,就算丧夫再嫁,也还能嫁个好人家。”
  杜恪辰磨牙,弃了逐浪跟着上了马车,引得逐浪在一旁尥蹄嘶鸣。
  “对了王爷,这马到底是谁送的,你到现在都没告诉我呢?这齐国公的军营中,还收女兵不成?”看到逐浪的神气劲,钱若水便是一脸的阴郁,她到凉州已有些时日了,王赞和叶迁都对她毕恭毕敬,偏偏这畜生见她一次就搏她一回面子。
  “不会是你的相好吧?”钱若水睨他。
  他挠挠头,“谁没有年少无知的时候啊?”
  “我听说厉王殿下的年少无知可是逛遍京城各大青楼,声名远播。当年你多大来着?”
  杜恪辰无地自容,“十四五吧……”
  钱若水挑眉,“睡了几个姑娘啊?”
  杜恪辰紧闭双唇,目光凄凄,这话他怎么敢答,说少了会被嘲笑,说多了他可能会被直接踹下马车,饱受风雪侵袭。
  可那时他入军旅不久,经历过生死的考验,对战争充满恐惧,感觉自己会在下一次的战争中死去。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说不定已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
  “不说啊?”钱若水拿了暖枕靠着,“不说也好,等回去之后,把逐浪换了。”
  “这和逐浪什么关系啊?”杜恪辰急了,不是说他的座骑非逐浪不可,可是逐浪陪他出生入死多年,那份默契无人能及。他也知道逐浪的寿命比人短,他早晚要换另一匹马,可他宁愿是逐浪老去,也不想这样弃掉逐浪。“逐浪是立有战功的,远的不说,就说三日前,若不是它一直守在狭口的出门,在适当的时间出现,你我如何能安然离开那盗贼的大本营,全身而退。这不是一匹普通的马能做到的,你也是养马之人,你也知道人与马相处久了,是会有感情的。”
  。。。

  ☆、第100章:又见太妃

  钱若水唇边的笑意渐敛,“那你的意思是,不换咯?”
  “没这个必要。”杜恪辰断然拒绝。
  “好吧。”钱若水盖了被褥,背身对着他,闭上眼睛不再和他说话。
  马车辚辚而动,以最快的速度急行军,车内晃荡得厉害,可钱若水的身体却纹丝不动,全然没有因为颠波与他发生摩擦的事情。
  “生气了?”杜恪辰受不了这份安静,掰过她的肩膀,很没志气地哄着:“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也没有合适的马可以更换,你说是吧?”
  钱若水继续保持着沉默,眼睛紧闭,似乎真的睡着了。
  “倘若有合适的马,也是可以试试的,毕竟逐浪跟了我快十年,也该享享清福。”
  钱若水倏地睁开眼,“十年?”
  杜恪辰意识到说漏了嘴,把头一别,不敢再言了。
  “没想到王爷如此长情”钱若水可以肯定的是,这匹马绝不可能是萧云卿送的,也不会是府中的任何一位女眷,那这个人是谁,她委实猜不到,而他在军中的那段时日,能遇到的女子并不多,不是军中的杂役营妓,便是高阶将领的女儿。而当年的征北军和现下的镇西军出过的三品以上武官,已有百位之多。
  钱若水转念间收了心神,她这是在干嘛,吃醋吗?好像是有一点。可这个人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当年能被杜恪辰看上的人,应与他年纪相仿,若真是出身名门,只怕早已嫁作他人妇。
  想着想着,她还真睡过去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却是被杜恪辰抱在怀中,完全感受不到路途的颠波。
  “醒了?”杜恪辰问她。
  她点头,“到了吗?”
  话音刚落,叶迁策马而来,轻声说了一句:“王爷,驿站到了。”
  她竟是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杜恪辰挥挥酸楚的胳膊,“你可真沉,压得我手都麻了。”
  钱若水淡淡地理了理云鬓,检查身上的衣裳是否有褶皱,“手臂力量太差,还敢嫌我重。”
  一日的路途,快马加鞭,早已是人困马乏。
  杜恪辰强打起精神,进了驿站的上房,倦色难掩,眼窝下是一片青黑之色。
  柳太妃已在此歇脚多日,派人到凉州传信,可迟迟不见杜恪辰前来迎接,渐渐生出不耐烦,终日叫人在驿站外守着,一见杜恪辰便来禀告。可日复一日,始终不见杜恪辰,也没见管易或是萧云卿前来接她,心急之余,还以为是凉州城出了事。送信之人却说凉州城平顺,只是王妃萧云卿被禁足,府中无人主事,杜恪辰也不在城中,带着他的侧妃钱若水游山玩水去了。
  柳太妃这一听,满腹怨气。这大雪封山的季节,他却还有闲情逸志四处游玩,真是把太妃给气死了。杜恪辰向来是一个孝顺懂事的孩子,一定是那个钱若水使的坏。
  她已有数月未见儿子,甚是想念,见他抬腿进来,步履迟缓,面有倦色,整个人瘦了一圈。
  “儿臣给母妃请安。”杜恪辰撩袍跪地的动作有点缓慢,起身时膝盖一时脱力,弯了一下,身子前倾,差点没摔倒。
  柳太妃忙问:“可是旧疾作发了?”
  “嗯,一到冬月便这般,不碍事的。”杜恪辰不忍太妃担心,决定隐瞒她受伤之事,又是慢悠悠地坐下,“从土门关兼程赶来,有点累罢了。”
  “你去了土门关?”
  “嗯,今冬暴雪,军需补给没有跟上,有不少的将士被冻死,儿臣带人过去赈灾,才发现配给的大米都是陈年的霉米,只是苦了那些跟儿臣出生入死的兄弟。”
  柳太妃一听,脸色骤变,突然看到跟在杜恪辰进来的钱若水。她一袭艳服裹身,脸上的妆容浓艳似霞,发钗步摇璀璨夺目,雍容华贵比起她这个太妃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就是户部的不是了。往年都是配发的新米,从当年收成中折三成送往各处,怎还会有陈米呢?钱忠英这个户部尚书当久了,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柳太妃看着钱若水,眸光已将她凌迟无数回,“不过话说回来,他对镇西军向来是如此刻薄,不给补给军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看着守家卫土的将士们无辜死去,他倒是无动于衷。原以为今年他女儿在凉州,他会手下留情,没想到,竟然连陈米也发过来了。这是以为结了亲家,王爷不敢对他怎么样吗?”
  钱若水在心里叹气,因为跟军费军需有关,一定会把她牵扯在内。她早就习惯这样的指桑骂槐,淡然地立在阴影处,垂眸静默。
  可柳太妃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这位就是钱氏吧?”
  钱若水微微福身,她先前已经行过跪拜大礼,只是柳太妃的眼中只有杜恪辰,哪里有注意到她。
  “你不知道土门关的将士在挨饿受冻,你穿得如此隆重,不怕叫将士猜忌王爷刻薄将士吗?”
  钱若水知道,她今天就算穿成乞丐也会被数落,索性继续沉默。
  “不会说话吗?”柳太妃是存心找她的麻烦。
  钱若水微微抬眸,既然柳太妃连表面的平和都不愿意维系,她也没有必要受着,“太妃让我说什么?是跟着您骂我的父亲,还是承认自己德行有失,为王爷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可事实上,并没有。”
  柳太妃是先帝最宠爱的妃子,厉王又是战功赫赫,在宫中都是被追捧着,没人敢当面顶撞她。就算她跟着杜恪辰到了西北,萧云卿仍是事事请示,以她为尊。
  “这就是钱忠英教你的规矩吗?”柳太妃脸色微沉,眸已染霜,“去外面跪着。”
  杜恪辰使了记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母妃恕罪,佛儿她长途跋涉,有点疲惫了,说话没轻没重,还请母妃不要跟她计较。”
  “本宫不能罚她吗?”在柳太妃这里,似乎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她就是要罚钱若水。
  “不是不能,而是当下便要启程了,有什么事回府再说吧。”杜恪辰深知母亲的性情,若是一味偏袒只怕会适得其反,只能先顺着她,暂且拖迟一段时间,等回了王府,事情一多,她也就忘了这件事。
  柳太妃却道:“天色已晚,等明日一早再走也不迟。先让她去跪着。”
  杜恪辰陷入两难,“母妃,天又晚了,还下着雪。”
  “你这是存心要护着她?”从未忤逆过自己的儿子突然之间推三阻四,一口一个这不好那不行的,柳太妃也听出当中的门道。在回程前,便有人向她禀明府中发生的事情,钱若水现下是他的宠妃,连王妃萧云卿都敢不放在眼里。柳太妃这才说罚她跪,便被杜恪辰一护再护,言语中对他的宠溺不加掩饰。
  “儿臣迎接来迟,是儿臣的错。母妃有什么火冲儿子来,儿子担着就是了。”杜恪辰没有回眸,坚定的眸光直视太妃,不避不让,也不妥协。
  柳太妃拍案而起,“你不知道她是钱忠英的女儿吗?”
  杜恪辰起身跪地,“母妃也该明白,军需军费的拨给又岂是户部能定的,若是一个户部都能摆平,母妃何须陪儿臣在这苦寒之地熬了一年又一年。”
  “那陈米一事,你又该如何解释?”
  钱若水这时也不能继续沉默下去,她款款走出,“我爹虽是户部尚书,但也不是事必躬亲,层层把关上来的,自然不会有疏漏。且军需一向是户部拨给兵部,由兵部下发至各处大营,这当中的环节,太妃也不是不知道,何必抓着不放,必要陷我父亲于不义。且不说远的,拨至凉州大营后,再划拨西北各处之间,也是有可能被动了手脚的。我不是置疑王爷一手调教的镇西军将士,而是西北苦寒,不是每个人都经得起清贫,耐得住寂寞。”
  柳太妃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凉州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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