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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醉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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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很牢,对方有柄威震江湖的剑。



“哈哈……”萧震干笑了一声:“请别误会,老夫绝无恶意。”



“那是什么意思?”



“老夫是说这条路并不太平。”



“不太平?”



“若是老夫猜得不错。”萧震反问道;“两位可是在追踪白门柳氏?”



“这个……”娄大钊不敢贸然作答,掉过头去望了望丁开。



“正是……”丁开承认。



“既然如此,老夫不妨说个大概。”



萧震道:“那白门柳氏一向溷迹江湖,烟视媚行,利用色相,结交了不少江湖好手,其中一位,甚至是当今武林赫赫有名之人,俩位在强敌当前之下,岂可酗酒贪杯。”



这赫赫有名之人,无疑就是指的赵九尊。



那劈来的一刀,当然是指赵九尊的刀。



“承蒙指点。”丁开冷然一笑:“依在下猜想,尊驾好像也在追踪白夫人。”



“不错。”萧震也不否认。



…………………………………………………………………………………………………………………



第 九 章  江湖险恶



“目标只有一个,追踪白夫人却有两路,”丁开道:“在下想起了一句老话。”



“什么话?”



“同行相忌。”



“哈哈,丁老弟真是快人快语,豪爽之极。”



萧震仰面大笑,笑完之后又道:“不过这句话用在你我之间有点欠妥。”



“欠妥”丁开道:“不恰当吗?”



“请恕老夫托大。”萧震笑道:“除却江湖经历不提,论年岁老夫最少痴长了三十年……”



“哦,”丁开道:“尊驾之意是说长幼有序,咱们应该退让?”



“不不,”萧震道:“该让的是老夫。”



“你让?”娄大钊瞠目问道:“你居然肯让,你这话可是当真?”



他显然不敢相信,这位千里迢迢专程来的江南霸主,居然这样容易说话,居然变成了个大好人。



莫非江湖上对他跋扈霸道的传说是假的?



更奇怪的是他从头至尾,压根儿就没提到这宝贝儿子萧临风遭受凌辱之事。



难道他不知道?



知道了还咽得下这口气?



娄大钊也许不明白,世间唯有枭雄之流,和心机深沉的大奸巨恶,为了达到目的,容人所不能容,忍人所不能忍。



萧震就是这流人物。



他这样做,第一是要叫赵九尊大失所望,萧临风原是在赵九尊的怂恿下遭了挫败,受到了凌辱,这一点他似乎是看透了。



赵九尊曾在白夫人面前说过,要叫他哭。



这句话他虽然没听到,但枭雄所见略同,就像听到了一样,他偏不中这条计。



一对翡翠玉马、五百颗明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凭他萧震的一柄剑,对这笔庞大而又令人唾涎的财物,虽不敢说垂手可得,至少有七成把握。



在他估计,唯一劲敌就是赵九尊。



至于面前这两个人,一个江湖浪子,一个藉藉无名的莽汉,他委实没放在眼里。



不过,却有利用的价值。



“老夫的话虽不是字字金石,掷地有声,至少说过的话从无反悔。”



萧震捻须微笑,一脸慈祥:“莫非两位还信不过老夫?”



“我相信。”丁开立刻接口。



“难得,难得,”萧震笑意转浓:“丁老弟倒是深获我心。”



“是的。”丁开道:“知之甚深。”



“哦?”



“即蒙承让,尊贺是不是打算回转江湖?”



“这倒不。”



“不?”丁开晒然一笑:“在下早就料到,尊驾必有下文。”



他虽然一下子摸不透对方心意,至少他明白,一只贪婪的狼,决不会轻奇易放过自以为快要书到口听肥肉,甘言背后,必然另有文章。



“哈哈,丁老弟真是精明。”萧震笑道:“老夫的意思是让两位先拔头筹……”



“然后呢?”



“老夫准备在此驻马七日,若是,七日之内两位不能得手老夫……”



“尊驾就插手了?”



“丁老弟,难道这还不够?”萧震道;“老夫只愿让与二位却不愿拱手与别人。”



“别人?别人是谁?”



“这个么?”萧震顿了顿:“老夫不知。”



“不知?”



“江湖上亡命之徒甚多,一对翡翠玉马,五百颗明珠,十万两白银,岂会没有眼红的人。”



“光是眼红不成,也得估估自己的分量。”



“丁弟,这很难说,”萧震笑道;“有的人练了几手庄稼把式,就打算考武状元呢。”



“于是就眼红起来了。”



“不,老夫只是比喻,”萧震道:“说不定这回眼红的人个个都有份量。”



“哦,在下明白了。”



“明白?”



“尊驾所谓先拔头筹的意思,实际是让在下两人先去厮杀一阵……”



“这……”



“不过尊驾未免多此—举。”



“丁老弟。”萧震怔了怔:“老夫听不明白,你在些什么?”



“听不明白?”



“是的,老夫听不懂。”



“这容易懂。”丁开道:“纵然尊驾没有承认之意,我等两人并不会因此打住。”



“你是说……”



“怎么?尊驾还是不懂?”



“这个……”



“好,在下再说清楚点。”



丁开故意咳嗽—声,清了清喉咙:“尊驾想要在此驻马多久,那是尊驾自己的事,跟丁某无涉。”



他言词越来越犀利,隐隐已经表明,不领这份情。



如果这还听不懂,这萧震也委实昏庸可笑。



“哈哈!”萧震无奈打了个哈哈:“丁老弟豪气干云,可爱得很。”



不说“可佩”,却说“可爱”,足见他还是在倚老卖老,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



“过奖了。”



“既然如此。老夫就不用多说啦。”



“尊驾可以作壁上观,等到—阵厮杀之后,各路人马精疲力竭,白夫人的手下也已伤亡殆尽,尊驾然后伺机而至,当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哈哈……嘿嘿……”萧震大笑。



他居然还笑得出来,这种惊人的忍耐功夫,看来并不亚于那柄震摄江湖的剑。



萧震脸色变了,忽然道:“小儿承蒙指教,老夫必有厚报。”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厚报什么?当然不是羔羊牛酒的重礼。



“什么时候?”丁开问。



“不是现在。”萧震不笑了。



“好。”丁开沉声道:“丁某人随时听教。”大步走出了小店。



顺着小河蜿蜒向西,越过一座横跨小河的木桥,又进入了崎岖的山区。



“小丁。”娄大钊道;“萧震好像有点怕咱们。”



“怕?”



“面对面居然不敢动手。”



不但如此,丁开笑笑说:“他还在极力巴结娄大爷,想要花钱请客。”



“照哇!”娄大钊眼睛发亮:“想不到咱娄大钊也有出尽风头的一天。”



“没有一天,”丁开道:“只不过半个时辰。”



“这也够啦。”娄大钊欣然自得。



但丁开看得出,他并非真的乐而忘形,只不过在没话找话,想多知道点什么。



果然不错,娄大钊道:“咱真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敢动手?”



“怕了你娄大爷。”



“我怎么会。”娄大钊颇有自知之明:“咱横看竖看,怎么看都唬不住他,除非他怕了你小丁。”



“嘿,又往我脸上贴金了。”



“小丁,”娄大钊道;“你倒说说看,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



“想得要命。”



“好,我说”丁开道;“眼看鸿鹄将至,你不愿惹两只小麻雀……”



“小麻雀?”娄大钊大声道;“你说他把咱们当成两只不麻雀……”



“嫌小?”丁开笑笑:“就算两只斑鸠吧?”



“谁是鸿鹄?”



“这鸿鹄么?”丁开道:“当然是那对翡翠玉马、五百颗明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不对。”



“怎么不对?”



“是赵九尊。”娄大钊福至心灵,道:“不打垮赵九尊,他得不到那批珠宝财物。”



“倒也说得通。”



丁开盯着他,忽然道:“不过这种话以后最好少说,”少说的意思当然就不说,不要再提到赵九尊。



“为什么”娄大钊反问。



这三字很容易脱口而出,不过话一出唇,他立刻就已明白过来,“为了……”丁开也只说为!。



“好啦,小丁。”娄大钊道;“咱明白你的意思,以后不提就是。”



看来他是真的明白了。



山我习习,清凉如水。



淡淡的幽香中,忽然夹杂着一股血腥味吹了过来。



娄大钊猛力嗅了几嗅,蓦地叫道:“不过,这味道有点不对……”



“什么不对?”丁开也闻到了。



“血……血……”娄大钊翕动关鼻子:“莫非……莫非……”



“过去瞧瞧。”



丁开身形一闪,已在两丈以外,绕过一座壁立的悬崖,山路一弯,折转向南,丁开放眼望去,只见路旁草丛里赫然躺着五六具尸体。



尸体未僵,血还在流,有的已成两半。



什么兵刃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体一下子劈成两半?最管用的只有刀。



而且还须大号刀。



刀刃宽,背脊厚,锋面薄,在刀沉劲猛之下,才能一刀奏效。



“莫非又是他?”娄大钊问。



“也许。”丁开知道娄大钊指的是谁,却不愿作出肯定的表示。



“这些死的是什么人?”



“谁知道。”丁开道:“看来萧震说对了,财迷心窍的人甚多,只怕闻风而至的还不止这些。”



“来送死?”



“这不见得。”丁开道:“江湖上藏龙卧虎,说不定也有些扎手人物。”



“他妈的。这萧震好精。”



“怎么?”



“什么驻马七日,其实只是稳坐钓鱼台,眼看大伙儿拼杀……”



“不错,正是如此。”



“小丁,咱们别上他的当。”



“这当只怕是上定了。”



“为什么?”



“他可以稳坐钓鱼台,咱们不能。”



丁开道:“而且还得赶紧,我已答应过沈天岳,只有十天限期,再说夜长梦多,情況越来越不对了。”



“这……”



“其实萧震也坐不稳。”丁开道:“若是我料得不错,他必然会跟踪而来。”



“他若来了,咱门先就听到了车声。”



“车声?这险骏的山路能行车吗?”丁开道:“他若是来,必然弃车入山。”



“说得不错。”娄大钊道:“咱又不笨啦。”



“闲话少说,”丁开道:“咱们得加紧赶上一程,别吊得太远。”他显然已看出这横尸道旁的几具尸体,分明死在五霸刀下。



白夫人不知去了哪里,但可以确定五霸刀赵九尊业已接踵而至。



在后的还有萧震,真是前面有狼,后面有虎。这两个人,无疑是当今武林中的顶尖人物,一个是泰山,—具是北斗。



丁开斗得过这两个人吗?至少丁开并不气馁。



千古英雄成功的主因,并不在于拔山扛鼎之勇,而在于高度的智慧。



于是两人身形一起,沿着崎岖的陵小径向南奔行,途中虽有岔道,好在—路藉着‘千里传香’的指引,不致迷失目标。



路随山转,片刻间已有十里之路。



娄大钊—路翕动着鼻子,忽然大叫—声:“不好,前面……”



敢情他又嗅到了血腥味。



丁开更不待慢,几个起落,转过了一座坟起的小丘,抬头望去,只见乱石杂草间尸体遍布,血肉淋漓,不禁触目惊心。



他约略一数,至少有十七八具尸体,其中半数都是贯顶一刀,一劈到底。



肚破肠流,令人不忍卒睹,鲜血汨汨,从尸体上不断流了出来,显见人死不久,只是刚才刹那之间的事。



杀人者也许仍在附近,至少也离去不远。



“妈的巴子!”娄大钊睁目叫道:“莫非是在向咱们示威。”



杀鸡吓喉,这活倒有几分道理。



不过这也得有鸡可杀,若是没有这批送死的人,他又怎样示威?“不会,”丁开说。



“不会?”娄大钊道:“怎么不会?”



“至少他应该明白一件事,”丁开道;“丁某人一向威式不能屈”



“说得对。”娄大钊大声道;“今要叫他再明白一件事咱娄某人也不是豆腐做的。”



“我知道。”丁开道:“你是铁打的。”



“嘿嘿,这也不假。”娄大钊挺了挺胸脯:“谁要是惹火了老子比铁还硬。”



“现在火了没有”



“快了。”



“想不想找人打架?”丁开目光一转,盯着几具血污淋漓的尸体。



这几具尸体虽然血污狼藉,却还走点死运,没有被劈成两半。



而且每个人都侧身而卧。



“找谁打架?”娄大钊随着丁开的目光一转,忽然叫道:“难道找死人打架?”



此话出口,他猛的一怔,叫道:“莫非……”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忽哨一声,倒卧在血泊里的七八具尸体霍地跳了起来。



“稀奇,死人真要打架。



但见兵刃闪动,人影穿梭,蓬!蓬!叭哒!首先打出了五六种暗器。



这果然是条好计,至少可以令人防不胜防,来个猝然发难。



尤其是几具满身血污的尸体突然跃跳了起来,刹那间会造成一种意外惊怖和震憾,胆小一点的,可能会当场吓个半就算胆子再大,一时间也会手足无措。



这不仅是条妙计,也是一记奇招,可惜的是一开始就被丁开识破了。



而且他还提醒了类大钊要不要找人打架。



也就在这同一时间,娄大钊猛然醒悟,大叫一声,身形凌空窜起半空里腰干一拧,轻灵缥缈,有如行云流水,四支开头不一的暗器支支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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