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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醉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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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难道不是聪明人”



只听笃笃笃笃,一骑骏马奔了过来,马背上稳稳端坐着一个膀阔腰圆,威式昂藏的大汉,他绕着七辆篷车巡行一周,然后举后一挥。



显然,这是立即出发的意思。



车轮动了,健马长嘶,轧轧轰轰,河床之上立刻扬起一片尘雾。



这里没有平整的驰道,河床上遍地卵石,七辆篷颠颠簸簸,鱼贯而行,直向峡口而去。



车行渐远,车声渐小,“快追啊!”



娄大钊正特长身而起,被丁开一把按住,轻轻叱了一声。



“你急什么,先耐住子。”



“要是……”



“要是什么?”丁开沉声道:“要是你追上去,就是个大傻瓜。”



这话怎说,丁开没有解释。



娄大钊瞪着两眼,呆了一呆,他显然想不通,丁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做,他想问别个明白。



就在这时,对面山崖上树枝轻响,忽然飘落下两条人影。



“迷是什么?”娄大钊咦了一声。



丁开一怔,立刻抬头望去,他目光犀利,早巳看了那是一男一女。



男的是萧临风女的赫然是赛珍珠路瑶红。



这倒是另人难以想到,这双男女居然连袂而来,岂非奇事。



只见两人落下崖落,已向床上走来,手挽着手,表现的极为亲热。



“怪,怪啊!”娄大钊也看出来了。



“有什么好怪!”丁开道:“赛珍珠知道藏银所在,萧氏父子想得到这笔财物;理应一拍即合。”



“咱不是说这个。”



“我说哪个。”



“咱是说……”



“你是这两个人原本素殊平生,怎么忽然间变得如此亲热起来,对不对?”



“这不怪吗?”



“一见钟情,这是常有韵事。”



“钟情不屁,这分明是狗屁倒灶。”娄大钊道:“咱最清楚,这小狐狸精本就不是个好东西。”



“这个咱承认。”



“萧临风也不赖,他风度翩翩,一表人才,而且还是江南世家,一代大侠之子。”



“哼一个小白脸。”



“总比一个小黑脸好吧?”



“你是说咱?”娄大钊气忿忿的道:“小丁,你是不是看不顾眼?”



“谁说的?我又不是赛珍珠。”



丁开轻轻笑道:“你这不什好生气的?古来黑脸汉子出将入相的多得是,只不过在女人面前不大吃香罢了。”



“咱不稀罕。”



“有志气,大丈夫应当……”丁开话没说完,对面的人影已越来越近。



两条人影穿过河床,竟向这边走来。



一个娇躯柔细,一个身材修长,两条影子几乎变成了一个,浓不可分。



“小路,这全是你的功劳。”萧临风在说:“我爹一定会重重有赏。”



“赏我什么?”赛珍珠柔声问。



“只看你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



“我知道。”萧临风搂了搂赛珍珠的钎腰:“我爹一定会赏你做为我们家的小媳妇。”



“小媳妇?”



“不不,我说错了。”萧临风连忙改正道:“江南萧家的少奶奶;”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想要的?”



“我当然知道。”萧临风道:“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一见面我就知道了。”



“胡说,心怎么看得见。”



“心当然看不见,眼睛去看得见,你的心意透过了你的眼睛,然后从我的眼睛,传到了我的心里。”



“你这不是一样。”



“我?你发现了什么?”



“一双色迷迷眼睛,一副猴急相……”



“哈哈,说的也是,谁叫你生意这么标致,”萧临风得意地大笑:“只可惜相逢恨晚?”



他一把搂住赛珍珠,真的做出了猴急相。



“你……你想怎样?”赛珍珠在娇喘。



“我……我想……”萧临风喉咙里发干:“小……小路我等不及。”



“难道放着正事儿不办?”



“你放心,我爹正等着峡口,莫说这十万两银子,就是这几十条命,也休想逃过一条。”



“好,我放心。”



“你肯了?”



“就在我里么?”赛珍珠的声音又柔又细。



“这……这里很好。”萧临风结结巴巴的道;“星星为凭白石为证……”



“但……但是……这些石头………”赛珍珠颤声道:“我的骨头都会碎了的啊……”



“对,对,这里不好。”萧临风道:“到那边去。”他一把搂起赛珍珠,重又穿过河床。



寂寂空山,枯干的河就要,忽然出现了这种旖旎风光,只见一条高大佝偻的影子,一路摇摇晃晃,进入了山崖下一片浓荫。



娄大钊莫地跳起了来:“咱这就去……”



“你去做什么?”丁开轻声叱声:“人家相悦相爱,关你屁事?”



“但这双狗男女,竟然在咱面前干起丑事。”



…………………………………………………………………………………………………………………



第十四章  鹿死谁手



“如今已不在你面前了。”



“可是……”



“别可是,”丁开道:“有人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好像并不记得。”



“你说什么?”娄大钊猛的一怔。



他突然想起了邯郸道上的往事,那回碰到正是赛珍珠,也正是这种事。



只因自己硬要出头,吃了个大亏,今夜岂非旧事重演?于是他哑口无言,气是一连翻了几个白眼,心里却是越想越恨。



“好啦。”娄大钊脸色发青。



忽听一声惊叫,对面崖下窜出两个人来。



一个是萧临风,赤裸着上身,另一个纤瘦的是赛珍珠,钗横发乱,显得十分狼狈。



这为什么?莫非好事多磨,有人捉奸不成?果然不错,听一声尖锐的厉啸,后面又出现的一条高大无比的影子。



这不是人,是个怪物。



深渊大泽必生龙蛇,幽谷绝壑,难免有山精木魅,幻化成现,这怪物身躯奇大,头如笆斗,一张血盆海口里撑出两只大獠牙。



青面火晴,乱发飞舞,两只獠牙中间,是根猩红的大舌头,如此狰狞可怕的面目,当真少见萧临风虽然剑法造诣不错,但毕竟是膏梁子弟,从没见过大风大浪,尤其害怕鬼怪,一时间只吓昨亡魂丧胆,一路上步履踉跄,直向峡口奔去,看来他已管不得赛珍珠了。



美人固然可爱,跟性命比起来就差得多了。



至于刚才所说的星星为凭,白石来证,只不过是在欲火难耐的时候一派胡言乱语。



“临风,你别跑呀!赛珍珠在叫。



这女人显然还很镇定,好好像并不是害怕那个怪物,只是在追赶萧临风。



就在这眨眼之间,那怪物已追了上来。



赛珍珠一声妖叱,霍地纤腰一拧,玉腕扬处打出三点寒星。



出手如电,去势强劲,而且准头十足。



夺夺夺,三支暗器居然支支中的,不偏不倚,正好打在那怪物胸腹之间”



但却如中败革,反弹了一下,落在河床上。



看来这当真是个怪物,练成一身铜筋铁骨,竟然利器难伤。



赛珍珠脸色大变,身形一晃,仿佛一缕轻烟般斜刺里掠了开去,陷入一片矮树丛中。



那怪物却不理睬,迳奔萧临风。



他虽身躯臃肿,步履却显得十分矫健,忽听哗啦的一声,抖手挥出一根套索。



这套索长约数丈,前端有个活扣,可松可紧,它运用灵活,把捏的分厘不爽,但见肋空一绕,知矫游龙,迳向萧临风兜头套落。



只见萧临风一个踉跄,斜肩栽倒,在河床里的卵这上连打两个翻滚。



色心未了,灾星已到,这位娇生惯养的花花大少爷看来是命途多舛。



当活扣经过颈顶之时并未拉紧,却在滑落腰际之时这才下手,显然是意在活捉。



果然,那怪物飞奔而来,伸手连点子萧临风两处穴道,拦腰一起抄起。



他哈哈一笑,声如夜枭,直向河谷一游奔去。



这当真是个怪物吗?是个什么怪物?夜叉?巨灵?还是旱鬼?但它不会口吐焰火,也不会兴云作雾,却使用一根套索,还能伸手点穴。



这分明是人,一个体型魁梧的壮汉。



隐身巨石背后的娄大钊瞧了半天,终于恍然大悟,叫道:“哼,假的。”



“你这才知道。”丁开望了望他。



“起先咱没有想到。”娄大钊承认。



“虽没想到,总算还沉得住气,”丁开笑笑:“该没吓了一跳吧?”



“笑话,就算他是真的怪物……”娄大钊顿了一下,接道;“不过这家伙装得倒是很像。”



“很像?”丁开道:“难道你见过怪物?”



“当然没有。”娄大钊道;“反正大家都这么说,不像人的东西就是怪物。”



“所以,那萧临风就吓昏了头。”



提起萧临风,娄大钊立刻睁大了眼睛:“小丁,你听到没有,刚才那小子说……”



“说他爹萧震等在峡口,对不对?”



“正是,”娄大钊急急的道:“咱们不宵赶紧,只怕来不及了。”



“来不及?”丁开道:“你是说那十万两银子?”



“哼,你怎么温吞吞的。”娄大钊感大耐,叫道:“那七辆篷车快到峡口啦!”



“你放心,萧震他不敢动手。”



“不敢?”娄大钊的眼睛睁得像铜铃:“嘿嘿,这倒新鲜,是怕了你丁大爷吗?”



“虽然不会真的怕了丁某人,至少有三分的忌惮。”



“三分?”



“就算是两分吧。”丁开微笑:“至少他已知道丁某为何而来,也知道丁某人不是那么容易打发。”



“就凭这两分忌惮,他就不敢动手?”



“这倒不是。”



“那又是什么?”



“难道刚刚眼前发生的事,我都没有想到?”



“到底什么事?”



“这可很明显。”丁开道:“那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虽然令他眼红,毕竟抵不上一个独生儿子。”



“儿子?你说萧临风?”



“还有谁?”



丁开道:“如今萧临风落在别人手里,他萧震那柄剑纵有鬼神惊之能也无可奈保,只有眼睁睁瞧着那七辆篷车扬长而去。”



“怎么?刚地那人怪物……”



“若是我猜得不错,此人名叫龙破缸,绰号九百力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但却极是神勇。”



“原来是他?”



“你知道?”



“咱知道,这是个浑人。”娄大钊道:“你怎想得出来,居然会扮成一个怪物?”



“当然有人教的。”



“是谁教的?”



“这还用问,除了白夫人还有谁?”



“是她?”娄大钊一怔:“这骚寡妇好大的能耐,居然连这个浑人也笼络住了。”



“所以我一再提醒你,别小看这了这个女人。”



“既是如此,这倒是。”娄大钊道;“小丁咱们还等什么?”



“你是说……”



“咱们可没儿子落在别人手里。”



“这话倒是不错,萧震投鼠忌器,不敢动手,对我们来说,的确是个大好的机会。”丁开沉道:“只是丁某人一向不愿上当。”



“上什么当?”



“凡事得仔细想想。”丁开道:“刚才那七篷车之上,载的果然都是银子吗?”



“不是银子?你……”娄大钊一愣。



“至少令人生疑,”“你且说说,到底是……”



“刚才那批车辆开动之时,我曾仔细观察,发现车身轻飘,一路颠颠簸簸,不像载有重物……”



“难道全是空的?”



“也许有批杀手,躲藏在车篷之里。”



“什么杀手?”



“强弓、硬弩、各式火器和暗器。”丁开道:“越是霸道的越好。”



“这样说来那批银子呢?”



“银子原封未动,藏在一个极为隐秘之处。”



丁开道:“白夫人自会精打细算,往后的日子多得是,何必急在一时,反正银子又不会烂掉。”



“你好像是那骚寡妇肚里的蛔虫。”



“什么蛔虫,别说得那么恶心。”丁开道:“只不过白夫人能想到的我都想到了。”



“很高明。”娄大钊说:“照这样这说咱想到的,你当然也想到了。”



“这个……”你且说说,咱此刻是怎么想的。



“大概很泄气吧?”



“正是。”娄大钊眉头一皱:“如果真是如此,咱们岂不是又白忙一场?”



“丁开不响,忽然伏下身子,以耳贴地,仔细谛听了一会,然后长身而起。



“走,到峡口去。”



“你不是说那车上不是银子吗?”娄大钊有点儿茫然。



“银子没有,热闹总是有的。”丁开道:“难道你不想瞧热闹。”



“想。”娄大钊双目一亮。



这条山谷婉蜓十余里,峡口十分险隘”



七辆篷一路摇摇晃晃一辆接一辆迤逦而行,当先一辆出得峡口之时,已是一更已尽。



忽然车前一声呐喊,亮起了七八支松油火把。



火光中有个身材瘦长的汉子当路而立,一张苍白的脸像是抹了层白粉,阴沉沉木无表情。



这个正是血手鹰宋翼。



健马惊嘶,车身一阵摇簸,七辆篷车像一字长蛇阵般被拦在峡口。



首当其冲的是第一辆篷车。



车辕上并户坐着两人,右首是个赶车的汉子,头上戴着一顶破毡帽,帽沿紧紧的压在眉毛尖上。



左首那人青布包头,披着件黑色毛尖上。



更深露重,夜凉如水,峡谷之中冷风飕飕,这种衣着比较保暖。



由于斗篷宽大也辨不清是男是女。



血手飞鹰宋翼双目一闪,仿佛两支利简,盯住车辕之上的两个人。



“快说,这辆车载的是什么?”



“银子,十万两银子。”那个赶车的汉子满不在乎的道:“你想要吗?”



口气带点调侃,像是有恃无恐。



“哼,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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