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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忠于皇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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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乌雅羽挂念又无奈的想出这个办法,狄螭这表面冷情、实则多情的帝王,便也默许了狄御的行为。总是要保重,别真应了活不过冬天的警告,且也不好拂了太子的孝心。
  也不知自己还能苟活于世多久,不但要开始教狄御治国之策,更要开始帮他建立威严。没有什么比帝王的宠爱和肯定更能达到这个目的。所以那之后太子的“四神粥”一上,大家便自觉收拾了争吵,捡最重要的禀报了,然后散朝。狄螭的午膳竟是少有吃不上的时候了。
  饮食规律,纹平帝健康自然有了起色。身体稍好便后宫雨露均沾,以平妃子们怨气,免得乌雅羽那里天天被醋水淹没。
  此外入秋时国事更是繁忙,一则秋试选文臣,二则秋狩选武将,都是这求贤若渴的纹平帝重之又重的事。虽然之前几年只选到些平凡官吏,但他倒也还没死心。想这四国地大物博,总不会就剩这点人才。主要是接连两朝动荡,大肆屠杀良臣,百姓对朝廷离了心。只要他细心持国,无需等到盛世回返,朝廷平稳日久,人才自然会重聚。这也就是为何四国内患一直不去。非是狄螭不能,而是他不忍、不愿、也不敢在朝内再起血腥。
  狄螭忙,乌雅羽也不闲着。她将廖远所传的那套功法细细的笔录下来,时而参详研究。问了廖远几次这究竟是什么,他都笑道他也并不十分清楚,只说时机到了她自会明白,到时连带着他也可解了多少年来的疑惑。乌雅羽看他神情也不似虚言,便找了当日在场的人一起钻研。
  说起武功心法,自然是逍遥二子较高,而比起疆场战略,武锋却是乌家最有心得的人。
  他年轻时身在国丞文臣家,文采贯皇城,却是一腔热血想要纵横沙场、保家卫国,无论是兵书还是兵刃,都是潜心钻研。可后来国祸家变,与帝王家断了恩情,再无处施展抱负,终日窝在家里饮酒教子,内心里的苦涩不足为外人道。
  那日为了女儿幸福,也为了他这许多年来暗中观察纹平帝为人,实在是有所触动,再加上酒后冲动,他便表了为国效劳之意。
  看当日纹平帝的态度,那是欢喜受了他这份心意。可没成想变生肘腋,那苍桖竟然错指乌雅羽是紫微真龙。此人来路不明,居心叵测,不足信。可却触及了自古帝王家最怕的东西。武锋想自己一腔热血,便又化作废水泼了阴沟,不免更是伤怀。整日里闭门不出,除了逗弄小乌染,便是依着乌雅羽送来的功法口诀,与乌雅逍一起试着推想那兵刃的模样。
  乌雅羽除此之外,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忙,那便是东学太傅的责任。
  东学讲人伦,皇子们几个亲如手足,虽然如之前狄徆和狄衡就前贤妃一事那样偶有摩擦,但很快就释怀,相处十分融洽,不用她费心。
  此外就是和纹平帝。虽然帝王总是难得有闲暇陪伴他们,可孩子们最敏感,父亲真心爱惜他们,他们自然是明白的。尤其乌雅羽让两个皇子扫宣政殿,得知了帝王每日里勤政的辛苦,孩子们私下谈及,更是再无怨言。
  前几日狄螭来时,连最粗心大意的狄徆都知道要亲自奉上一杯不伤脾胃的特制茶水,让那做父亲的感动的无语半晌,只是敛了湿润双目低头啜饮,暗自欣慰孩子们越发懂事,自然是也不由感激那细心教育他们成长的知心人。
  兄弟父子的关系都好说,这母子的问题可不好解决。男孩子们也就罢了,再长大些对母亲的依赖之情便会淡了。可女孩子们不同,小时若是没有母亲关爱,将来自己养育了子女,多会沿用了儿时所学的冷漠。便是母子天性,也多半不知要如何去疼爱孩子。不是宠坏了孩子,便是十分疏离。
  作为从小就没了母亲的人,乌雅羽更是对此深有体会,为此思虑反复而不得法。
  狄徻还好,天性本就温和,再加上她出生时,纹平帝还未登基,便由已故的贵妃抚养。贵妃为人端谨平淡,是大学士之女,抚养子女无功也无过。所以狄徻温婉可人,诗书女红都颇为出色。虽只有九岁,却已在皇家有了贤淑的美名。
  可狄徆就不同了。天性便如竹妃般偏激,又是出生便被带离了母亲身边。和狄衡同岁,可心智上却差了不知多少,顽皮任性的不得了。狄衡因为前贤妃的事情生病,她初时当是自己过错,不知哭了多少回,后来狄衡向她解释经过,却又支支吾吾有所隐瞒,狄徆更是听的似懂非懂,最后竟得出结论,“母妃都是大大的坏人,能有多远便要躲多远”。弄得狄衡惊诧莫名,乌雅羽哭笑不得,连狄螭那寡言却雄辩的帝王,都无言以对了。
  这事不能这么下去。不仅对狄徆的成长不好,若是让竹妃知道了,那后宫可是要起风波!乌雅羽愁苦很久了,那日听帝王为竹妃抚琴,问明了缘由,便计上心来。
  这一日托了贵和将一物和太傅日志一并呈给狄螭,问前日纹平帝曾答应了她一件“徇私不枉法”的事,可还记得。
  这些日子两人都忙,便很少见面了。乌雅羽在“思过”,雨露均沾自然仍是没有她的份。两人便只在她接送狄衡的时候,及狄螭探望皇子们的时候见了几面,连交谈的机会也无。
  乌雅羽只向贵和打听纹平帝身体起居,贵和知帝王心意,虽没得了许可,却知无不言。而狄螭心里曲折甚多,绝少向贵和问起乌雅羽。贵和虽时常旁敲侧击,却也不敢提及太多,怕反让帝王伤怀。纹平帝对她的思念,大多便寄托在那太傅日志上。
  太傅日志乃是各学太傅每日里禀告教授皇子们学问经过的折子。其他人的都是老八股,只有乌雅羽的好似讲故事。将皇子们一日里发生的趣事绘声绘色的写了,不但教了孩子们东学,竟是连着从小就少关爱的纹平帝一并教化。
  效果不可谓不显著。帝王直至此时,才真正体会到了所谓天伦之乐。养孩子不只是养活、养壮、养好这些责任义务。看着他们成长的点滴,做父亲的心中喜乐无限难以言表,才是其中真味。狄螭总是拿了她折子看了又看,看的是孩子们的悲伤喜乐,也是她一笔一划的柔情缱绻。
  这日狄螭看了乌雅羽送来那物心中波涛起伏。一则惊异她想法作为,二则睹物思人,情难自持。回想那夜两人相伴的温馨,又见此物凝聚她的宽宏、柔情,不由思念难耐,去无雨宫前站着思虑、权衡了良久,才让贵和进去通秉,说是他应了,却又不让贵和告知乌雅羽他在她宫外。
  贵和此时再也不去琢磨这帝王究竟为何一遇到有关贤妃的事情,就别扭的让人倒绝,只听命去了。纹平帝等他回来便一同回返涵源宫。刚走了几步,如心有灵犀般回眸,只见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立于无雨宫前,面带微笑的目送他。
  四目相对,各自心下都是怦然。
  凝望半晌,她才道,“谢皇上成全。夜凉。您回吧。”
  狄螭颔首,轻道,“谢谢。”
  乌雅羽知他所指,摇头道,“还未准能有效验,却要皇上逆了传统,顶了世俗压力而为之,臣妾惶恐、感念。”
  “朕对你的恩宠早已惊世骇俗。大臣们怕是也习惯了朕的色令智昏。”
  “皇上圣明。”乌雅羽闻言眼波流转,笑语嫣然 ,“既然如此,臣妾可要恃宠而骄的讨赏了。此事若能成,皇上只说两个谢字可是不够。”
  狄螭看她媚眸盈满狡黠笑意,撇了唇角,“言赏则与,言罚则行,赏罚皆信。朕可真是要被你逼成贤君了!”
  “皇上过奖了。辅佐帝王行贤明之政,是臣子本分。”乌雅羽笑弯了眸子。
  便是最善暗讽的帝王,碰到了如此厚脸皮的人,也是没有办法。狄螭只得冷哼,“这次贤妃又要讨何物?”
  “东西多了带在身上也累赘。”乌雅羽抚着发上无名钗,媚眸睐着帝王,心里琢磨是要他每日里用了早膳再上朝,还是要他早睡半个时辰较好。
  “饶是你紫微真龙,这皇宫还没易主呢!莫要再盘算管束朕。”狄螭冷哼,一语道破她心思,“若是有效验,朕赐你秋狩随驾,如何?”
  乌雅羽没想到帝王会赏了这件事。秋狩随驾的荣宠,可是多少年都没给过宫妃了。上一个秋狩随驾的,还是受武承帝宠爱时的淑妃,也就是先皇那被赐死的母亲。那以后便再没哪个宫妃有这荣幸。
  当下也不去管帝王到底为何。其实讨赏也不过是个和他多说两句话的由头。他这些日子身子刚好些,脸色也红润不少,她虽思念,却不愿他在寒夜中久站再染病,便欣然应了,痴痴送他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第十五章 为苍桖帝王求道,皇子府贤妃授琴(一)
  为苍桖帝王求道,皇子府贤妃授琴
  这一日下了早朝,狄螭携狄御回涵源宫玄武殿,坐着和狄御闲话两句,正想拿了今日殿上的朝政与他讨论,却见孩子眉头紧皱,脸色苍白,额头汗水涔涔,却还在那里强打着精神应对。问了旁边廖远,才知是太子昨日夜里闹病,今日却不听太医话硬是要起身去听政。太子的病因是乃父的病根,最忌忧心动气。乌雅羽看孩子身体仍虚弱,不敢强拗让他着急,只得先行放了人,托廖远带了今日的太傅日志过来。
  太傅日志是太傅一日内的教授内容和心得,怎地一日还未过半,乌雅羽就交了上来?纹平帝开了折子,只看那雪白杂了名贵蚕丝的纸上,竟是她一笔狂草,这可是首次见到。上书曰,“上梁不正下梁歪”。
  廖远看纹平帝面色,挥扇笑道,“娘娘说,折子狂妄胡言,我主看了必然要怒。她已自行罚扫了今日的宣政殿,望我主莫气,免得伤身。”
  这女子啊……怎地就敢如此放肆?若说恃宠而骄,他实则也没真宠爱她,她不会不知。若说只是舍得一身剐,她可是丞相千金,一大家子的命,不若廖远这狂生般,孤寡之人不忌天威。
  想起前些日子无雨宫苍桖作乱时指称乌雅羽紫微真龙,狄螭心绪有几分混乱,着贵和带了狄御去涵源正殿歇歇,好点了便送回皇子府,命他安心休养三日,不得违逆。
  “太子身体底子不好,若是再不爱惜,难道要落得朕这地步么?你身为帝师,为何不管教他?”狄螭心疼孩子,满心郁郁,便板脸斥责廖远。
  廖远那脾气却是烈火,况他和太子相处不久,却已隐隐有了师徒、君臣的情义,也自疼惜的紧,听闻纹平帝责怪,哪里肯相让,瞪眼道,“学生早就曾言,我主是揠苗助长!早朝、午课、晚自习,亥时未睡,寅时便要起,不得一丝清闲。太子若在民间,不过一总角小儿,哪里承受的了如此多?更遑论身骨还弱。我主日夜操劳呕心沥血,蒙骗了学生来,不知何时便要迫为托孤重臣,学生已觉上了贼船!如今还要先行将那孤儿也累得半死,要学生将来去保太子那还不知在何处的儿子么?!”
  “满口忤逆!”狄螭冷冷瞥他一眼,“自行下去领十个板子。”
  廖远重重一哼,将手中折扇往龙书案上一拍,脚步铿锵的便下了殿去。半盏茶后回返,一身白衣已被冷汗沁的折皱。
  狄螭一边看折子,一边漫不经心的将廖远的扇子递了过去,“子远坐吧。”
  刚挨了板子,如何坐得?廖远怒气冲冲的拼命扇扇子。
  狄螭俊眉一轩,放下折子淡淡道,“子远还是莫要扇的如此起劲了吧?免的风大,朕旧疾又犯。”
  廖远咬牙,却终是不再将扇子疯狂挥舞。
  帝王见状莞尔,“朕自知教育御儿的方式有不妥之处,可也迫于无奈。子远适才所言虽大逆不道,却切中要害。你是朕看中,得太子青睐,贤妃夜雨追回的,以你重义、热血的脾气,与狄家的缘分当是结下了。朕终有些事,需得有个人分担,澈亡故,子离单纯性直,朕还可倚仗谁?”
  廖远被纹平帝一席话,说得胸中气血翻涌,眸中酸涩,“学生不材。”
  君王轻叹,柔和了眉眼,“阳寿未尽时,朕自是会倾尽全力保这四国平安,保狄家平安,也保忠臣良将的平安。可御儿、子远也需快些成材。人生无常,未雨绸缪。莫要让朕如澈一般,死不瞑目。”
  “学生知错!皇上日后莫要再说这等话!否则……”
  “否则如何?你便要弃朕不顾,回你那北地生儿育女,过你的小日子去了?”狄螭斜睨廖远。
  廖远含泪朗笑,狂妄道,“学生的妻子如今还是皇帝的爱妃,如何走得?”
  “子远这是中了朕的美人计?”
  廖远恍然,摇头哀叹,“原来如此,我主果然狡诈。”
  狄螭墨眸含笑,心中宽慰,脸上表情却也只是平淡,正色道,“只是,朕只用了一个美人计,怎地赔了两个美人进去?”
  廖远不解瞠目,“什么两个美人?”
  “你与董妃是怎么回事?”
  “我与她有什么关系?”
  “后宫中传的沸沸扬扬,都已经传到朕耳中,你还撇得清?”狄螭冷道。
  原来那日廖远从无雨宫出来,路上偶遇正从御花园逛了回来的董妃。惶夜之中见一酒气熏天的男子迎面而来,心中害怕,便不小心拐了脚。廖远赶紧赔罪,说明了缘由。董妃本就因为帝王对无雨宫的宠幸而心中不满,更是听闻这廖远也倾慕那乌氏,更加恨恨。月色下见那廖远身姿挺拔,俊美无俦,便霸道的命廖远给她做了奴仆,将她送回她的重花宫。
  廖远惊了董妃的驾,也不好推脱,三更半夜也怕她闹将起来,只好便应了。抱了她快步行去。没想到深夜出游的妃子竟还不只那董妃一个,路上又遇到菊妃。菊妃见一个俊朗男子抱着董妃,自然是要大惊小怪的。
  因着廖远俊美,又在太学任少傅,后宫对他已多有所闻。帝王冷情,近日来又偏宠,嫔妃都闷的慌。此时见到廖远如此俊帅男子,更是不依不饶。尤其是这些没有育有皇子的妃子,虽没有出墙的大胆,可总有思春、八卦的天性。本来一件小事,竟传成了廖远与董妃偷情。
  君臣两人都不知内情,更是一个冷情,一个光棍,不了解女人本性,一问一答半晌仍是各自莫名茫然。廖远说了送董妃回宫的事,而狄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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