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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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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殊又是聪明之人,深知圣上此举的用意,因此放低了姿态,重新用了本来的姓氏,在南疆安然镇守,将近十年间,没有展现出丝毫的野心。南方的百姓们安居乐业,对慕言殊是莫不称道。

上一世,就算是长安最艰难的时刻,当北方犬戎来势汹汹,南疆蛮夷伺机待发,慕言殊手握重兵,也不曾有过丝毫谋反的迹象。直到她离了上京,远嫁西域,他才终于发兵攻城,直到今日,长安也不明白他这样做,究竟是何用意。

人心,向来是最为难测的东西。

而一切都已化作前世之尘,她已重生,那些往事大概无论如何,也再不可考。

慕言殊回上京的声势十分浩大,文武百官皆在皇城之中列队等候。

长安孤身一人,站在上京的城墙之上,看慕言殊与亲信进京。慕言殊此行,并没有调动镇守南疆的军队,只是带了自己的亲信,不过百人,却个个看起来训练有素,仿佛皆能在战场上以一敌百。

但他们却都比不上慕言殊。

长安站在城头,看着那个身穿铠甲的男人,骑着骏马走来,心里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不知该如何去形容这种滋味。

在皇城长大的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

慕言殊身着玄色铠甲,泛着冷光,他的面容却看不出丝毫的表情,不冷淡,亦不热烈,深沉的眼眸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到了最深处。

他宛若喋血战神,步步走来,看得长安打从心底发凉。

纵使她此刻已是二十岁的长安,在慕言殊的深沉面前,却仍像是一张白纸。这个男人仿佛有着不可战胜的架势,而她却必须战胜他不可,这样残酷的事实,怎能不让她心寒。

慕言殊入城的时候,长安的心仍是一沉,上一世,他又是以何种面貌,进入的上京城呢?

如果当时她人在上京,若她也像这样远远望着他,看他率领数万铁骑,鞑鞑踏碎她心中的信仰,若是如此,她会作何感想呢?

也就是在这一瞬,慕言殊不知为何抬起头来,恰好望见了立于城头的长安。

慕言殊微睨着眼眸,只这一眼,他便认出了长安,只是他不明白,此刻全上京的市民都拥在朱雀大街的两侧,等着看他归来的盛况,文武百官皆侯在宫城之内。

长安身为皇室女眷,为何偏偏要站在城头之上?

又为何,在看着他的时候,目光之中,满是悲凉?

朱雀大街起于皇城正门,止于宫城门前,是官员进京的必经之路。此刻朱雀大街两侧拥满了市井百姓,他们都曾听闻过镇南王慕言殊的传说,年纪再大些的,还曾见识过十年之前、他少年英雄的风姿。如今他终于又回到上京,怎能不引得万人空巷?

此时慕言殊身着玄色战甲,面容冷峻,气势非凡,宛若九天战神,他的亲信也皆是身着铠甲,面容之中唯一能读出的内容,便是训练有素的军人之魂。

进了宫城,众人下马步行,通往宫城正殿怡和殿的路上,须经九九八十一级台阶,象征皇权的至高无上。慕言殊与众人步上台阶,文武百官早已列队等候在怡和殿的正门之前。

正中站着的,正是新皇司徒长宁,他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粉雕玉琢的模样,看起来煞是可爱,此刻他身着繁复的龙袍,却丝毫没有九五之尊的威严。

毕竟,谁能要求一个五岁的孩子有什么威严呢?

长宁的身边站着的,便是太子太傅晏清歌,平日里,晏清歌总是风度翩翩美少年的模样,今日着了朝服,一下子变得稳重了许多,气质也更加温润。

慕言殊一步步的走近,最终在长宁的面前站定,然后他屈膝半跪,朝拜新皇。

文武百官也跟着跪下。

礼官展开早已拟好的诏书,用尖细而高昂的声音宣旨:

“先皇遗诏,传位于幼子司徒长宁,由镇南王慕言殊暂摄朝政,封摄政王。”

“臣接旨。”慕言殊低声说道,“定不负皇兄所托。”

他仍称先皇为“皇兄”,文武百官听了,料想他还是念着旧情的。心中不禁赞叹慕言殊的胸襟,即使先皇曾排挤他、疏远他,他也丝毫不曾记恨。

这是怎样的气度啊。

“王叔请起,众爱卿也平身吧。”

长宁声音仍有些怯懦,百官却再不担心这小皇帝的问题了,此刻他们有了慕言殊,何等的内忧外患,也仿佛都不再是忧患。

慕言殊闻言便站了起来,他很高大,长身玉立于百官之中,竟有十足的睥睨之势。毕竟是多年征战沙场的人,气度,与久居京城的文官是不同的。

晏清歌站在长宁的身边,不经意的审视着慕言殊。

只觉得面前这个战神一般的男人,比传闻中的,还要强大百倍、千倍。

也在一瞬间就明白了,为何英明神武的先皇,会终生都忌惮着他,即使他只是一个出身于外戚家族的皇室养子,也不敢有丝毫放松。

新皇、摄政王与百官又寒暄了一番之后,清歌安排慕言殊入住了宫城内的华懿殿,又将他的亲信作了安置,众人便散了。

慕言殊带着几个贴身侍从,正要向华懿殿的方向走去,却发现长宁拉着晏清歌,凑到了他的身边,长宁的面容满是天真,向他说道:

“皇叔皇叔,你去华懿殿,我们去云澜殿,既然同路,不如同行吧!”

慕言殊微微俯下身来与长宁说话:“云澜殿?”

“我和小晏正要去看我皇姐长安啊,她住在云澜殿。”

长宁眨了眨漂亮的眼睛。

慕言殊听长宁提起长安,一下子就想起了她在上京城头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面容上却没有丝毫表现,只是说:

“好,既然顺路,我与你同行。”

听他这样说,长宁欢呼雀跃起来,先前本已拉着小晏,此刻又伸手去拉慕言殊,两个风度绝世的男人被他一左一右拉着,画面甚是有趣。

长宁在众人面前,要端起架子做个沉稳的小皇帝,此刻不必再故作成熟,孩童心性自然就释放了出来。慕言殊哪里想得到长宁会这样“自来熟”,他多年镇守南疆,习惯了的是征战沙场的生活,太久不曾与小孩子相处,此刻,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这天真的孩子不知他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战神,竟对他毫无戒备。

慕言殊不禁哑然失笑。

清歌却有些放心下来,尽管这慕言殊看起来城府颇深,对待长宁,却是十分和善亲切的,否则以长宁天真活泼的性子,真不知要如何与他相处了。

才到云澜殿门口,长宁便开始大声喊着长安的名字。

“怎么做了皇帝,还是这样大喊大叫,没一点样子?”

只听一个女声从殿门之中传出,接着长安便走出了云澜殿。她的话语虽然严厉,面容却是极其温柔的,她向来疼爱自己的幼弟长宁,毕竟在长平、父皇接连去世之后,长宁是她唯一的亲人。

“皇姐,我带皇叔来给你看。”长宁一边灿笑着,一边举起他的右手。

长安心中一惊,长宁的右手竟然牵着慕言殊。

慕言殊看着眼前的少女,她的眼神在短时间之内有微妙的变化,最初闪过一丝戒备,只是一瞬,却被他看在眼里,

“长安?”慕言殊唤她的名字。

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长安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心绪,她明知道,慕言殊是个城府极深的野心家,而此刻他与她说话,语气听起来竟然真的像是在闲话家常。

“长安见过皇叔。”

长安向慕言殊微微一笑,将礼数做得周全,也将自己的戒备深深藏起来。

慕言殊是何等谨慎之人,她尽管知道他的野心,却丝毫也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被他察觉,就必定是万劫不复。

“不必多礼。”慕言殊轻轻点头。

长安这才低下头来,笑着对长宁道:“知道你会来,我叫阿翠给你准备了甜汤,还热着呢,快进去喝吧。”

听她这样说,长宁自然雀跃了起来,连忙拉着晏清歌跑进了云澜殿,晏清歌本还有几句话要与长安说,却无奈这个小魔头,只好跟了进去。

空落落的云澜殿前,此刻只剩了长安与慕言殊两人。

慕言殊唤她的名字:“长安。”

“嗯?”

长安闻言抬起眼眸来看他。

“不妨陪我在宫中走走。”

说着便迈步走出去,似乎没有给长安留下丝毫拒绝的余地。长安见他已走出几步,还没有回头的意思,只得快跑着跟上去。

慕言殊很高,长安的头顶大概才及他的双肩。以往她从来不曾接触过这样的男子,小晏虽然已是风度翩翩,却实在是个金汤匙养大的公子,慕言殊却不同,比起小晏,他更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曾体会过欢喜的滋味,更曾经历过低潮的男人。

长安与他一同走着,每经过一个宫殿,她会介绍上几句。无一例外,那些宫殿都是空着的,如今先皇初初驾崩,新帝才不过五岁,后宫实在是冷清到了极点。算上才刚入宫的慕言殊,这宫城之中的主子,也就仅仅三人而已。

最终,两人停在慕言殊的华懿殿前。

“皇叔,您才回京,今日先好好歇着,我这就回云澜殿去了。”

长安向他说着,闻言,慕言殊轻轻点头。

转身离去,长安轻轻叹了口气。

她本以为,自己和慕言殊的狭路相逢,必定是剑拔弩张,两相交锋。可真的见了他,才发现自己若真表现得咄咄逼人,那可就太傻了。

既然慕言殊将自己伪装得这样好,那她又如何能够输给了他?

为今之计,只有敌不动,我亦不动。

慕言殊仍是站在原地,看着长安的背影渐渐消失,神情忽然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长安以为他们是初遇。

其实,是重逢。

他原本就住华懿殿,而她生在云澜殿。

十五年前长安降生那日,他就见过她。

重逢,交锋(2)

重逢,交锋(2)

几日之后,清晨,长安起得很早,正在书房中临帖,自从她重生以来,总是睡得不甚踏实,睡梦之中,隐约有些画面一闪而过,她只能看个模糊,心中才感觉到一种残酷,挣扎着醒过来。

一个急促的声音打破了这清晨的宁静:

“殿下,不好了,皇上出事了。”

长安听说长宁出事,手上的笔一下子没握住,便跌在了宣纸之上,摔开一片浓郁墨迹。抬起头来,才看清来人是怡和殿的掌事太监,姓秦。

“秦公公,什么事情这样慌张?”

“殿下,刚才早朝时,皇上突然哭闹了起来,连晏太傅也哄不了,朝臣看了,都议论纷纷呢。”

长安心中一沉,长宁素来最听小晏的,此刻连小晏也哄不住,恐怕事态就要严重了。

“摄政王呢?他可说了什么?”

“王爷什么也没说,只是宣告退朝,让百官散了。”

“他当时的表情可是很生气?”

长安问道,秦公公却是摇了摇头,这位在御前服侍多年的老宫人,向来是最擅长察言观色的,可今日却也读不懂慕言殊当时的表情。

他看起来丝毫没有怒意,可是他当时的眼神,就足以让整个天下感到压力。

这是怎样恐怖的一个男人啊!

“既然事情已经收场,又为何匆匆赶来,说皇上出事了?”

“皇上回了寝宫,忽然又闹了起来,说再也不要早朝了,奴才这才过来请殿下。”

长安听秦公公这样说,脸色更加凝重了。

“我随你去。”

说着,与秦公公一同来到了长宁所居住的南琼殿。

果然,才一走进去,就听见长宁的哭声,长安推开门,便看见满脸泪痕的长宁朝着她扑了过来,一边还说着:

“皇姐,我再也不要上朝了……”

小小的手臂紧紧箍住长安的腰。

长安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问道:

“我们长宁今日是受了什么委屈,来和皇姐说说。”

长宁才不过五岁,却要被人扶上龙椅,坐上几个时辰,实在是残酷了些,可他毕竟是终有一天要亲政的,怎能才登基没几天,说不上朝,就不上朝了呢?

“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长宁一脸委屈。

长安看他这副样子,不禁轻笑起来,然后敲他的头:

“让你平时与小晏好好学,你天天和他乱玩闹,这下尝到滋味了吧?”

长宁扁扁嘴,样子更是可怜。

“我有认真和小晏学啊,可就是听不懂嘛。”他有些撒娇的口气,“皇姐,可不可以把早朝的事情都交给王叔啊?”

长宁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在他看来,皇叔是那样厉害,就算是朝中最刁钻的大臣,也丝毫不能为难他,如果将国家大事都交给皇叔,自己岂不是可以乐享清闲?

长安的脸却一下子冷下来。

“绝对不行。”

“为什么?”长宁不解。

听他这样问,长安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毕竟满朝文武对摄政王慕言殊皆是满口称赞,只有她是知道他的野心的。

只有她知道,他曾怎样残忍的反戈一击,踏破上京的大门。

看着长安出神,长宁又问:“皇姐,到底为什么啊?皇叔什么都懂,为什么就不能把事情都交给他呢?”

长安却正色道:“你是天子,把大权交给别人,你怎对得起父皇?”

听长安提起父皇,长宁低下了头,像是又要哭了。

长安却蹲下来平视着他,替他拭干脸上的泪,又换了温柔的口气与他说:

“长宁,你要听话,皇姐还等着你长大成人,能保护皇姐呢,知道吗?”

闻言,长宁点了点头。

更多的话长安却没有再说了,她知道现在的长宁是听不懂的。他说要把权力暂时交给慕言殊,可权力这东西,交给了别人,就再不是自己的。

未来,如何能收得回来呢?

翌日早朝,长宁果然没有再闹脾气。长安有些担心,一直侯在怡和殿的后殿,直到退朝,百官散去,才放下心来。

看来长宁将她的话听进去了,长安在心底长吁一气。

退朝不过片刻,长安就看见身着龙袍的长宁向她跑过来,一边大喊“皇姐皇姐”,一边扑进了她的怀里。

“说了在外面要有点皇帝的架子,你怎么总是如此顽皮?”

长安又端起架子来训他。

长宁却做了个鬼脸,撒娇道:“我忘了嘛。”

果然,他还是个孩子,长安不禁笑了来,将长宁揽在怀中。抬起头来,发现今日长宁身边跟着的,竟然不是小晏,而是慕言殊。

慕言殊并没有像百官一样着官服,而是一身紫色锦袍,用银色的丝线绣了华美的图案,针脚落得很密,显然是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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