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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不苦爱情不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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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女人,有故事。

第八章

文澜的确是忧心忡忡了。

为什么?

因为艾米终于又一次确凿地证实了她的那张乌鸦嘴。

怎么说?

因为袁斌这次回来真的是求婚的。只是,他居然直接去了文澜的老家跟她的父母提了婚事。甚至,他还宣言说,他和她商量好了会在年内完婚。

天哪!自己何曾跟他谈过婚论过嫁?尽管时间不短了,可自己似乎从来都未曾跟他有过什么飞越性的进展啊。他竟然会想到了结婚?他怎么会想到结婚的呢?接到母亲欣喜地追问确定日期的电话后,文澜这儿翻的又何止是脸色?她这心里头简直比打翻了五味瓶更难受。就在这一刻,她惊觉出自己对袁斌的抗拒之意。更惊觉出自己长期以来的自欺欺人。续的咖啡犹未喝完,她却如坐针毡,更何况还有个眼光犀利的祁亮坐在对面。她实在是坐不下去,便以身体困倦为由,买了单,先行离开,回到了房里,犹似一只驼鸟。

她万万没料到中午刚刚开了机,接到的第一个电话会是母亲的。而内容居然尽是喜庆之言,欣慰之词,且一再追问一个确切的日子,更是对婚礼现场若干期待与憧憬。以令自己无言以对,只得旁言搪塞。

长到这么大,第一次狠狠地尝到了无措加之无语加之无奈的滋味。

长到这么大,她第一次对自己起了恨意。若能早知自己是这般的自欺欺人,当初又岂会轻易接受父母的善意的安排而与袁斌交往,竟还拖拖沓沓到现在?其实,爱也好,不爱也好,都是需要当机立断的。对韩应仁是,对袁斌也应该是。她在这一刻是真的在对自己懊恨着。恨自己的妥协。恨自己的漠不悉心。恨自己的拖泥带水当断不断。

然而,一转念,她又为自己这一次的决定而感到庆幸。她庆幸自己果断地决定了参与祁亮的新节目的制作及合作主持,庆幸自己能因而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远在他乡。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况且,还能藉口以忙。想到这里,她不禁要感谢祁亮。感谢他在如此微妙如此关键的时候找到了自己。

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天意让她能有如此的喘息机会,甚至会是解脱的一个出口。

想来,想去,文澜的心里始终是难以安定的。于是,依着原定计划,她换了一双休闲的鞋,出了酒店,独自徒步逛在了大街上。既然苦思宅想并不能得到自我安慰与理想的结果或定义,倒不如暂且将它们都搁置在一边,在外面走走,说不定会大有帮助。至少,也该让自己得到放松。因为,至少在这一刻,她是自由的,是不受感情缚困的。

尽管,她知道,这一刻的自由其实也是自欺欺人的。

人,要能得到自由,说来并不是一件难事。难的是全心全意真心真意的真自由。那样的自由,是需要你拥有一颗有如净土一般的心的。那样的自由,是需要你自己能够超脱出一切的悲喜与癫狂的。

那样的自由,谁不想要?

只是,那样的自由,谁真的拥有?

如果当真被你拥有了,你当真超脱出了一切的情欲缚困,那么,你又认为你的世界是黑还是白?还会有颜色吗?

人生,本就是一片斑斓诡谲的天空。人,生存在下面,也就难免脱不出矛盾的叠影,跳不出虚妄的尘障。所以,我们才会以凡俗自居,且以凡俗自傲。正因为我们凡俗,我们的一切过错甚至是罪业,才或可被原谅或自谅。

这里的空气真的很新鲜。能够让人减压不少。不知不觉地,文澜已走到了貌似市中心的一个闹市。这里商铺林立,游人络绎,确添了几许都市的味道。文澜进出了几间捣腾所谓的古玩的小店,又逛了两家当地的特产专卖,依然是两手空空的。继续沿着街往前走。却蓦地被一间金灿灿的店铺所吸引。

说是金灿灿的,其实也不过是因为此店铺讨巧地用了全玻璃制式的门面及橱窗,因为阳光折射的缘故,故而令整个店铺看来金灿灿的,诱人眼球。文澜在它的门口驻足下来。一抬头,望见名匾上赫然的朱字:天机不可泄漏。乍一见这名匾,文澜还真觉得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既是天机不可泄漏,又干嘛非得这么明目张胆地悬个匾额昭示天下?既如此的昭示天下还开了如此一间店铺,又岂会顾忌什么天机不可泄漏?还真是自相矛盾啊!

只是不知此店是什么人开的?照这匾上的字,应该做的是风水占卜一类的生意吧。对此,不感兴趣,也便不必进去了。文澜重新起步往闹市的尽头走去。走了没两步,她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这种注视,让她浑身都觉得不自在。她依着自己的感觉转回身望过去,但见那“天机不可泄漏”的橱窗里,一个陌生的又似曾相识的女人面带着恬静地笑意在注视着自己。

文澜微微一怔,因为想起来,这女人正是那天夜里碰到过的那个大谈失眠的女人。只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站在那家店的橱窗里?她是店主?或者只同自己一样是个游客?还记得自己那天夜里改过口,明明说了“拜拜”而不是“再见”。怎么今天又如此的巧遇?有缘?还是阴魂不散?

文澜打了个寒颤。自己的脑子里真是混乱了。居然会想到阴魂不散这个词。

这女人一直站在那里,目光一直注视在自己身上。她脸上的恬静的笑意,隐隐中透着一种召唤。神秘的召唤。

不行。即便是神的召唤,也不能过去。“说再见,是因为还有眷恋还想再见”,可是自己明明改口说了拜拜的,意思很明确,是不希望再见的意思。本来嘛,人海茫茫,素不相识素无瓜葛的,何须再见?更何况那女人句句都带有穿透力实在让自己吃不消。文澜皱着眉头硬是转过了身去,加疾了脚步,往街头走去。不管怎样,不能食言。文澜是个言之有信言之必行的人。对陌生人,亦如此。

说了拜拜,便不再见!

走到街头,拐进了一条不宽不窄的巷子

。。。。。。

饭后,艾米在吴影抱怨的咕哝声中离开了正在精心布置的新房,往文澜那人去楼空的住处而去。受文澜之托,要帮她整理好她的私人物品,待她回来的时候陪她去寻找一处新居租了搬走的。铁姐妹的事,就等同于自己的事。艾米撇单了准新郎过来帮她拾掇,如此的义不容辞,也顾不得吴影的不满与不平衡了。

因着这一股劲头,艾米常自诩为是最具姐们儿义气的人。

在遇着吴影之前,艾米还曾安慰过自己,黄金剩女又怎么了?至少还有文澜这般的铁杆姐妹。人生在世,交多少朋友也不抵有一个知己闺蜜。剩女又如何?尚有这铁杆姐妹相伴,又怎会孤单呢?不过,好在有吴影的出现,让她这黄金剩女的提名被取消了。但不管怎样,自己也绝不是一个有异性没人性的人,是吧?所以,即便是如今新婚在即,她也能够为了这个闺蜜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掏了钥匙一开门,她就吃了一惊,吓了一跳。沙发里,波斯毯上,横竖分别倒着两个男人:韩应仁、袁斌。

艾米皱起了鼻子,嗅嗅,好大的酒味!难不成这两个互为情敌的男人共释前嫌并且把酒言欢了?真是摸不着头绪。艾米只是双手叉腰站在客厅中央,望着这两个东倒西歪各睡一席的男人,发愁,不知是该由着他们不管,还是去叫醒他们劝他们各自回去。可又怕酒醒了之后他们俩相互的掐起来,到时候她可不知道该帮哪头了。

想想,若是从文澜的角度出发,这两个根本都无需帮的。因为文澜这次的离开,并非只针对其中一个。所以,他们两个应该是双双覆没的。艾米下意识地为这两个大男人扼腕叹息啊!同时,又在想像文澜今后到底会情归何处。一出神,手里的一串钥匙失手掉了下来,掉在地砖上,发出的声响,刚好足以惊醒梦中人。

沙发里的袁斌被惊醒了。醉眼犹然有些迷离,却一眼认出了艾米,猛地跳起来,跨过韩应仁的身体,蹿到艾米身前,问:“文澜呢?你一定知道文澜在哪里对不对?告诉我,文澜去哪儿了?”

艾米真想拿板子狠狠地打自己的手心。真是自找麻烦。碍于文澜临走前的一再叮嘱,艾米摇头否认自己知道文澜的下落。

“不可能。你跟她这么粘这么铁的姐妹,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上哪儿去了呢?你肯定是在帮她隐瞒,你是故意在帮她避开我们是不是?”或许是因为酒意或是睡意,袁斌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都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了。”

“也许不是你的错。”艾米走到卧室去开始着手收拾文澜的东西。她可不想再把这样的话题再继续说下去,她怕她这张嘴会一不留神出卖自己更出卖文澜。自己的嘴,自己清楚,有时候真是不争气呢!今天,可得把好关才行!

“不是我的错?什么意思?”袁斌追到卧室,指了指外面仍然歪睡在波斯毯上的韩应仁,问,“是因为他吗?”

艾米封住了嘴,没敢开口。她加紧了收拾的速度。更后悔今天过来。

袁斌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脸,收敛了一下情绪和语气。“你今天来是帮文澜收拾东西的吧?其实我只是想找她好好地谈一谈,因为有些事总是有必要坐下来说开了的。”

“真是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要搬去什么地方。她只是叫我帮她收拾好东西,等她回来再陪她去找房子搬。所以,我想我是真的帮不了你。”

“你的意思是她现在根本就不在市里了?出去了?”

艾米耸耸肩,算是用沉默回答了。

袁斌失神地挨着床边坐了下来。他的心里这次真的黯下去了。他意识到一种危险,全军覆没的危险。他能感觉到文澜这次的离开不仅仅是一种逃避。她是在狠心地跟过往的一切作一次决别式的再见。这么看来,不只是自己,就连客厅里倒在波斯毯上的那个家伙的命运也是一样。诚如昨天晚上,搁下了玫瑰正要离开,却在电梯与韩应仁狭路相逢。共同面对着冷若寒铁的大门,两人不知怎地竟惺惺相惜,韩应仁更是不知打哪儿找来的钥匙打开了文澜的家门,两个大男人便这般地聚在一个女人的屋子里,推杯促盏,互道情愁。再后来,就连自己也记不很清楚了。只知道一醒来便看见艾米站在屋里了。

有时候,情敌,也算是一种知心的朋友。

“你真的不知道?”这一次的问话里,少了躁郁,少了怨气,加重了更多的无奈,加深了更多的无力。

艾米的心在慢慢地软化,但是她一再告戒自己千万不能出卖姐妹。她倔倔地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哦,真是谢天谢地,手机在这个时候恰识时务地响起来。不管来电的是谁,艾米这会儿真想感恩地给那人一个吻。赶紧地拿出手机接了,是准新郎来的电话,话音里犹有怨气,说是新房的沙发和床送到了,让她回去看看怎么摆设。艾米二话没说一口答应。这种时候还考虑什么姐妹的托请?还不趁早逃之夭夭?一边说着电话,一边就已经急不迭地冲袁斌挥挥手溜之大吉了。

下到楼下,回头望了一眼六楼,艾米深吐了一口气。天哪!是谁说这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的?照她看,这世上的男人也好养不到哪儿去!

第九章

祁亮站在酒店的大堂里,望着门外,时不时地抬腕看看时间。搁下电话这都半个多小时了,那个文大小姐居然还没赶回来。这只是一个偏远的小城,可不是北京那儿一环里一环外环环相套的,更不是迷宫,有那么难走吗?难不成这么个小城也能把一个大活人给走丢了?

等人的心情最是急燥。

祁亮又拿着手机拨了文澜的电话,通了,可那大小姐却楞是不接。为什么?是在暗示就快到了还是说已经在路上?要不然总不会是连人带手机都丢了吧?正要再拨,却瞥见大门口终于出现的一副疲态的文澜。祁亮的眼睛都呆直了。这个文大小姐是怎么回事?这叫出去随便逛逛?怎么好像追过贼似的?收起手机迎了上去,劈头问:“怎么回事?这都等了你半个多钟头了。这要是在台里的话你早就挨批了!”

文澜搭着眼皮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对不起啊,我对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方向感又差,迷路了。这还是好不容易一路走一路问才走回来的。”

祁亮真想好好的翻个大白眼给她。“那你就不会叫辆出租车?就算是三轮车也可以啊!用得着把自己折腾得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吗?”

文澜咬了咬嘴唇揪着眉头瞟了他一眼。“我怎么人不人鬼不鬼了?不就是走得累了点儿吗?再说了,我怎么会不知道要喊车?只不过出门的时候忘了带钱了。”

真有你的。这句话祁亮算是咽在了喉咙里。他一把抓住文澜的手腕便往酒店后院的温泉区疾步走去,充耳不闻文澜的抱怨。“快点儿吧,一组人都原地待命等着你这么一个大小姐呢!你还真过意的去。别以为跟我搭档了你就成了什么名角儿,你现在可还什么都不是呢!人家可指不定会买你的账。你可别在这时候摆谱。”

文澜愤愤地甩开他的手,揉着手腕,语气不免有点冲地说:“你这话怎么说的?我明明是迷路了找不回来,怎么说的好像我是故意让大家在这儿耗着似的?我摆什么谱了?我可没当自己是谁过。我可没认为跟你搭档了我就是什么名角儿了。在这世上说话做事都得凭良心。我怎么了我?”

祁亮被她的这一通火气喷的微微一怔。他忽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无意中充当了导火线的角色。这文大小姐中午的时候好像情绪就有点不对劲的。祁亮按捺住自己因久等而毛躁的心绪,平缓了声线说:“好了,我不过是等的时间长了点儿没了耐性,你这么在意干什么?得了,谁没有一点儿脾气呢,是不是?走吧,大家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我们俩呢。一会儿,拍完了,还有开机酒会呢!”

文澜深呼吸着收复了火气。刚才确实有点失态了。也怪这祁亮,自己都折腾得累成这样了,居然还不分青红皂白的责备自己迟到还冤枉自己摆谱。今天这心情本来就不太顺,他那儿更是导上火。回复了情绪,文澜跟在祁亮后面走着,问:“今天拍什么?”

“只是拍些宣传资料。不用紧张,不是现场直播。一条拍不好,可以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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