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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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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气!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厌恶的东西一般,不屑的居高临下的扫了她一眼,冷笑着离去。
思暖揪紧了身侧的床单,她知道,自己这算是暂时死不了了。
只是冷千秋,他居然肯耗费了三成的功力换她活过这一时。


、31双修

“阿暖;想不想试试双修?”冷千秋把最后一口药灌进她嘴里,伸手拨开她额前散落的发,笑的不怀好意。
思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吭声。
她很不喜欢现在这样的姿势,被他整个缚手缚脚的兜着抱在怀里;耳后甚至能感觉他凉薄的呼吸。
冷千秋箍着她的腰身;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用劲大的像是要将那片软玉整个撕扯下来。
思暖吃痛;一记手肘向后正中他的胸口。
冷千秋压根没把她这点小力道放在心上;手掌沿着她腰身向上一翻;将她的柔软覆在掌心慢慢的揉捏着。
思暖耳垂儿上一阵钻心的痛,隐隐约约有一股热流冒了出来,她知道;这是被咬破了。
冷千秋却仿佛得了什么好东西似的,不停地吮吸着,还不时低低的笑道:“阿暖,你的血真甜。”
恶心,思暖闭上了眼,强行咬牙忍了下来。
他吮的兴起,反身从背后将她压紧在床上,够了方才抬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银线穿的淡茶褐色的小小的水晶坠子,穿进自己刚刚咬出来的那个小小的耳洞里。
“这样多好看?”他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下次记着,我问你话的时候,专心一点。”
思暖依然不肯说话,只是右臂微抬,直直的冲着他的胸侧砸了过去。
饶是冷千秋内力深厚,思暖力道又轻微,未长好的伤口处强挨了这么一下子,滋味委实谈不上是美妙的。他嘶的抽了一口凉气,将她的手臂钳在头顶处固定好。
思暖本来就豁出去了,将脸扭到一边去,倒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摸样。
冷千秋见她这样,反倒下不去手折磨,微眯了眼上下打量她,隔了半响低声又重复了一遍:“阿暖,你的内力不够,我刚才和你说的,值得考虑。”
他的手向下,伸进她衣襟内,慢慢的拧了一把,大笑抽身离去。
今日手下留情,不过是因为伤还未痊愈,思暖扯紧了襟口,微微的喘着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侧。
那粒坠子搁在指尖,淡淡的冰凉衬着耳侧火辣辣的灼痛愈发剧烈,她闭上了眼,咬紧了牙关。
冷千秋盘膝而坐,额上和光裸的上身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提气将体内的内力化为一处,缓慢的调息着。
一只蛾子飞入室内,被那虚假的冷光吸引,在墙上挂着的夜明珠上扑棱着翩飞。
骤然一道耀目的白光闪过,那蛾子啪的落于地上,碎为两截。
那道劲气自刚进屋内的思暖耳侧堪堪划过,砰的一声击在石门一扇上。
他的内力损耗了三分,还是可以杀人于无形,思暖握紧了拳,也许这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来了。”冷千秋缓慢的睁开眼,似乎早就预见到一般,自床侧起身闲闲的抱臂行至她跟前。
思暖不说话,垂手立在远处,感觉到他生硬的气息一点一滴的压迫过来。
冷千秋伸手摸着她乌黑的发,唇边噙了一丝笑,“想好了,可不能反悔。”
思暖抬手解开了自己的一处衣带,她穿的极少,内力只着了贴身的小衣,外面则是一层薄薄的内衫,长发披散在肩侧,难得的添了三分妩媚。
冷千秋仍是抱着臂,闲闲的看着她一层一层退掉衣衫,无喜无悲,仿佛于己无关。
她身上已经再无一丝遮蔽,妙曼的曲线,玲珑的身段于珠光中一览无余。
思暖上前,有些生疏但是准确的将唇吻在他胸口上方的锁骨处,寸寸向上,踮起脚,在他喉结上舔了一下。
冷千秋扯着她的头发向后,逼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邪笑道:“人家说栽在同一块石头上的人,都是傻瓜。”
他可没忘自己胸侧是怎么受的伤,这小贱人心思沉着呢。
思暖不说话,摸索着将他的腰带解下来,将自己的手腕缠好递到他跟前。
“呵呵,这倒是有意思。”冷千秋挑眉,哈哈大笑,顺手将她的手捆死了,钳着下巴扯了过来。
两人离得很近,他漆黑的瞳孔就直直的看进她心里去。思暖讨厌于这种所谓的距离,扭着脸去吻他的脸颊……
“跟谁学的?还真是……”结束后冷千秋有片刻的虚弱,喘息着用手划过她汗湿的皮肤,忍不住开口恶言相向:“天生就犯贱。”
思暖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无视这种故意的侮辱,反正从她决定赶走祁渊,留在这里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注定了,只不过是能不能做的更无耻罢了。
她平缓着呼吸,如同完成了一件任务一般冷静的道:“上次你给我的那本秘籍我还记得些。”
“哦?”冷千秋倒是来了兴趣,“原来你爱看这种,早说啊。”
那种破玩意不过是随手拿来调戏她玩的,谁知道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
冷千秋乐得看她学这个,谁不希望能不费力气还能爽到,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叮嘱着:“记着,好好观摩,别人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
思暖则是非常严肃的点头,惨白的脸上还带着未退的红潮。冷千秋见了,心念一动,拥着她翻到一边,解开她手腕上绑缚的腰带,低笑道:“让我看看你还学什么了?”
顺便,好好帮我练练内力……他心底暗道。
冷千秋的算盘打了很简单,反正思暖也死了,他倒是不在乎在给她多寻些用处,比如说所谓的双修这件事儿。
思暖的身体于他而言是上好的练功的鼎炉,甚少有人能在逍遥散折腾下存活如此之久,而她不但挺了下来,还从柏无朝那里学到了至阳的内息武功,对于冷千秋这种内力庞杂的人来说,大有裨益。
双修讲究的是男女二人同体修成,阴阳调和,互补缺损,本来就是对双方都有极大的好处,比起单方面的需索强上千倍。故而冷千秋抛出这么个条件,便知道已经快要被逼得不择手段的思暖多半会答应。
只不过逼她的不是他冷千秋,而是时间。
时间这东西,对任何人都是残酷的。
冷千秋不知道如果还能活的久一点,思暖是否会答应他这件事。他也不想知道这个,仅在练功时偶尔会多传给她一些内力,以便能帮她成功的踱过体力透支这道关卡。
用个马车什么的还要经常修理一下,更何况这么个难得的东西倒更要好好的珍惜一些。
靠着这些多输的内力,思暖的本来不多的内力反而有了突飞猛进的长进,看上去倒是比冷千秋进步的要迅速的多。
当她第一次能够举起那把平时拿着都很困难的玄铁剑,顺着冷千秋传的剑招一路舞过,如行云流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部还是瘦弱中带了一丝绵软,仿佛一折就会断掉。
“不错,有进步。”冷千秋只甩了这么一句,就又顺手传了她几招。
他从不去担心有朝一日会被超越,就算再给她十年二十年,都是不可能的。
前期多给些甜头,后面,才会舍不得离开,撵都撵不走。
思暖的内力稳步的进展着,而冷千秋在悄无声息间突破了一个新的高段。
他开始故意在教给思暖的武功里悄无声息的藏进一些或者明显,或者不易察觉的套子,有时她自己会慢慢发现那些前后矛盾的地方,就会适时的改正,有时候发现不了,就全凭着一股子韧劲,硬生生的学下去。
到了她可以学习轻功的时候,这种韧劲越发的凸显。
她可以不吃不睡不动的在树上一挂就是一整个晚上,以便让自己的身体如一根树枝般轻捷。
“你的武功套路太少,学的不够,所以就必须从其他的地方补足,比如说一出招就能出其不意。所谓的暗杀,要的便是这一个暗字。”冷千秋笑着指点她:“柏老头把你教的不错,隐没于影,悄无声息。”
思暖静静地听着,一动没动,甚至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也未曾有过半分异色。
对于这点,冷千秋一直很满意,她似乎已经真的忘掉了那个老男人,和以前比起来,热情了许多。
她一点一点的成长,甚至忘却了时间的流逝,直到某一天,冷千秋自她背后撤掌,将她搂在怀里,想搂着一个软玉娃娃一般小心的摩挲着,颇有些玩味的问:“阿暖,你今年十八岁了吧?”
她愣了一下,很努力回忆了良久,也无法确定。
冷千秋叹了口气,她的长发如流水一般自掌心淌过。
他露出了一个有些阴冷的,不易察觉的嗤笑,慢慢的说道:“帮我去杀一个人吧。”
这是考验她实力的最好的方法。
思暖不吭声,她靠在他有些冷的怀里,难得还能感觉到这个连心跳都快隐藏起来的男人脉搏微弱的跳跃。
过了半响她开口,喉咙里火辣辣的有些发苦,如烈火灼烧喉头一般干涩的痛着。
“谁?”
“我还没想好,今天晚上随便挑一个给你。”冷千秋随意的仿佛在玩一个世上最有趣的游戏一般呵呵的笑着,“记着,我要看到他的头。”
作者有话要说:路上莫名其妙赶上了封路,估计是水管破裂在抢修,一地的水啊。原来要走两个小时的车程足足的多堵了三个小时,故而只好半夜发一张上来,明天爬起来多码一些。。。。。。


、32绝杀

夜色已近深沉;空气中微蒙了一层薄雾,月光明媚,凉风习习。
扶摇城不大,但坐拥三郡交界也是热闹非凡。城西一侧的露华阁,正是琴瑟相谐;彩衣飘舞;胭脂翻飞;美酒佳肴于席上;佳人侍坐于其中;自有一派旎逦风光。
胛妓之人的雅兴却似乎还没有消退;如今正是越夜越浓的时候。
“现在这世道越来越乱,做生意不景气,连个娘们儿都是干瘪的。”阁内的暖室中正左手处正坐着一名白瘦的男子;年纪三十上下,唇上一抹八字胡,面目虽也称得上英俊,然而莫名的带了几分脱不净的猥@琐。
他一面说着一面抬手在身侧依偎的舞姬身上捏了一把,引得那舞姬咯咯的娇笑着,将身子凑得更紧。
“呵呵,柳兄还会在意生意,谁不知道如今柳家的财力在这城里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能光耀门楣如此,先祖若是知道了也该在九泉下安息了。”另一人面上带了一丝潮红,到如同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一般,脸色蜡黄,眼眶微凹。
“哼,这点银子,哪里比得上李兄的生意做过了几郡?还没有当年我柳家一半的身家值钱。”那姓柳的男人皱着眉,咬牙切齿,祈蒙山庄那个性冷的当真是手段阴狠,做事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
“好了好了,我们今日不谈这个,如今约了柳兄来只为一事。柳兄可知如今镇守南疆的是哪位将军?”
“不是姓王的那位?是外戚郭氏一党,前些年打过交道,这人自命清高半两银子的好处也不肯给,当真无趣。”
“哈哈,看来柳兄果真是许久不往南疆走动了,如今可是已经变了天。陛下前些日子突然发难,先拔了郭氏,如今只怕马上就要废了太子,另立储君了。”
“哦?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柳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如今新派驻南疆的可是当年被郭氏逼死的平远侯阮镇刚之子,说是新袭了爵位,如今初到这边,自然根基不稳,如若我等摸清了这位小侯爷的脾气,还愁在南疆三郡打不开这通路?到时候银子还不是大把的往衣袋里流?”
那姓柳的一听,睁大了眼睛,摸着下巴很感兴趣的问道:“这?是最近传说新尚了公主又统了兵权的那位平远侯阮安乾?”
“哎,什么公主?谁不知是原来的萧氏后人。”那李姓公子提起来倒是一脸暧昧,“不过是生的漂亮些,养大了用来笼络人心的。平远侯倒是艳福不浅,可怜佳人,只怕是被玩死了也不会有人管。”
“可是我与这位侯爷也不熟,商贾之家,人家未必肯理会。”
“那倒不一定,只要好处给的多些,就算是捐的军饷。”那姓李的用手指沾了些酒水在桌上划着字,“这位侯爷可是不同,为人虽然严正,但是识得分寸。投其所好倒是也不难。”
“那如此以后就都仰仗李兄了,今日的账目都算在小弟头上。”那姓柳的一拱手,与那李公子相视而笑。
身侧的舞姬不想理会他二人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只伸手捧了一杯酒,送到他唇边,故作娇媚道:“哎呀,公子们都说了这么久的话,一点都不疼惜奴家。”
那姓柳公子低头瞧了一眼她脸上劣质的脂粉不均匀的白,和身上香粉稍有些刺鼻的味道,颇为有些不爽的将人推开,“你们家妈妈呢?这么大个青楼,就这般货色?”
那妓@女一听,倒是松开了手,冷笑着起身,“妈妈说了,两位这般人品出手,自然只配来嫖奴家这样的,若是想要高档的,怎么不去临近的涪陵城?车马费本阁可是不退的,两位随意。”
她这一段讽刺,脸上的劣质香粉哧哧的向下抖落,看着越发让人不舒服。那柳公子岂是受的气的,猛的一拍桌子就要发作,却在这时听到隔壁传来了一阵铮铮的琴声。
那琴奏的委实难听至极,曲不成曲,调没有调,难得奏琴之人还有信心弹个没完。
“隔壁是那个不生耳朵的?你们这阁里的琴娘就是这种水平?”
“哎呦喂,瞧您这话说的。”那个妓@女身经百战,压根不将这两人放在眼里,满脸堆笑道:“人家可还是新来的清倌,干干净净生的又是倾国绝色,这几天点的大爷们都快踏破门槛了,难听又怎么样?有本事您也花上五百两银子听她瞎弹一通去?”
那妓@女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羡慕嫉恨掩都掩不住,而那柳公子听到她说倾国绝色这几个字的时候却突然来了兴致。
“你们这种地方还会有绝色?怕不是哪里来的丑八怪冒充的婵娟吧?”他说着自怀中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来,啪的一声拍在角桌上,“今儿爷倒是好奇,想见见这位新来的花魁。”
那妓@女一见银票,顿时眉开眼笑,忙不迭的就要上手来接,“行,行,奴家立刻下楼和妈妈说去……”
“哎。”那柳公子将银票一撤,并不给她:“你去叫那老鸨子上来。”
那妓@女一见他并没给银子,冷哼了一声,慢慢腾腾的下的楼去。
“李兄,今日咱们就去开开眼如何?”他说着转身回头询问那位李公子。
对方欣然同意,两人就索性在屋内对酌起来,慢慢的等着老鸨上来。
隔了好半天,一个年级较大的鸨母匆匆的上的楼来,一进屋就是满脸堆笑道:“二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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