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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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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欣然同意,两人就索性在屋内对酌起来,慢慢的等着老鸨上来。
隔了好半天,一个年级较大的鸨母匆匆的上的楼来,一进屋就是满脸堆笑道:“二位公子,可不凑巧,那位姑娘今日有客,给安排个别的姑娘如何?”
那姑娘生的摸样倒是一等一的出挑,就是性子冰冷,三天也说不上一句话来,而且浑身上下唯独那双眼睛,让人瞧着没有一丝活气儿,倒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妖孽。
况且她虽说了是在这儿挂牌接客,可惜是有主儿的,哪能轻易让人碰了去。
“少废话!爷有的是银子。”她这副遮遮掩掩的摸样倒是彻底勾起了柳公子的好奇,又掏出了一张银票在她面前晃了晃,“一千两,够不够?”
“这?”那鸨母怎么也不肯和银子过不去,况且这两位说了只是看看,应该没什么事儿吧。
那柳公子见老鸨心动,倒是放下心来,不过是个青楼的粉头罢了,什么清倌不清倌的,依着他的一身本事要是真的看上了,强上了便是,还将就什么道义?
隔壁室内一双素手轻抚琴弦,抚琴之人眉目似画,娇媚如同三月春花,让人一眼瞧见便挪不开眼珠。
如果不是那琴声委实难听的紧,可以想见这样一副场景能生生的勾人魂魄。
另一侧软垫上坐着的中年男人早已经骨头都酥了半截,眼睁睁的盯着这美人的脸,艰难的咽着口水,似乎浑不在意这琴声中的不和谐。
可见这世间的人惜才者少,好色者多。
那男人兀自又忍耐了半响,见这女子并不理会,就索性一把扑过去将她搂抱在怀中,闻香玉软一通揉捏。
“美人儿,心肝儿。”他喘着粗气,眼睛如兽一般露出奇异的光,俯身就要撕扯她穿的薄薄的外衣。
那女子一言不发,伸出一只手,用手背抵在他唇上,十指绵软,皮肤光滑的如上好的白锻,还散发着一股清淡的冷香。
那男人急了,欲@火攻心之下已经全没了平日该有的警觉,用力在那女子身上一拧,色迷迷的笑道:“除了弹琴,你还会做什么?吹箫?”
那女子谈谈一笑,唇角微牵便让这男人彻底沦陷,将她用力死死压在塌上,一通乱加就要扒掉裤子。
“您是来听琴的,除了这个我不会别的。”那女子神色一转,一只手已经扣在他咽喉处,在他喉结上上下滑动摩挲。
听个鬼,那男人双眼熬得发红,身体一阵巨颤,眼看就要扯开她的衣服。
然后就在这时,喉咙处一凉,他以为是女子的手指,哈哈笑着道:“美人儿,你可真……”
话音未落,察觉到不太对劲,颈部的感觉已经完全迥异,他呼吸一紧,立刻低低的吼了一声,右手反掌就要朝着女子的脑袋拍下。
那女子一偏头,扯着他骨碌到了一边,双手一合,用力像两侧一开。
男人力气极大,奋力的挣扎着,一手扯住了嘞在颈上的琴弦,一手成拳,直冲着那女子扑了过去。
女子一收手躲避开来,异动的速度极快,步伐却稍有些生涩的拉扯琴弦引着那男人在屋内到处乱撞。
终于退到一侧死角处,她不疾不徐的将那男人向前一扯,男人控制不住收势,被嘞的早已翻起了白眼,一拳便砸在她右肩上。
女子吃痛,却是连脸色也未变一下,双手用尽了力气突地像两侧一开,整个人于瞬间翩然飞出,落于另一侧的软榻上,手不经意的抚了抚受伤的肩。
瞬间的血溅三尺,弄得雪白的粉壁上红梅点点,如同冬日地里艳放的红梅。
那人的头已经被琴弦整齐的嘞了下来,高大的身形微微一晃,倒地不起,断了的头颅轱辘辘的滚了好久方才停下。
那女子起身,冰冷的瞧了他的尸首一眼,一言不发的整理衣衫。
“好,好。”远侧忽有一人抚掌大笑,女子周身一僵,似乎并未听到一般,将手中的琴弦一甩,复又装回到自己一直弹着的那把琴上。
那弦上还整齐的挂着一排血珠,她取了干净的帕子擦拭的干净了,嫌恶的扫了一眼一地的血腥。
“阿暖,我早说过,你这法子太血腥了点,不过切人的脑袋倒是整齐。”冷千秋抱臂自暗室内转出,他刚才就一直呆在那里,看来江湖上人称百战金刚的这位陈福寿倒是真的老了,都未察觉他的存在。
不过也是,他嗤笑着扫了一眼恍若未闻的阿暖,美色当前,几个男人能把持的住?
他抬步行至那具冰冷的死尸跟前,一脚蹬了蹬,笑骂道:“他妈的,东西都缩成这么点了,倒还记得搞女人。”
思暖微微皱眉,心道你能好到哪里去?刚才那催神香一点,呼吸也跟着乱了。
她已经在这种乌七八糟的鬼地方呆了足足十五天,就要失去耐性的时候,总算引来了要钓上钩的大鱼。
只是眼前这人,她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冷千秋,还不是来看她的热闹的。
这么想着冷千秋已经行至她眼前,一手钳起了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他刚才站在暗室内脑子里就一件事,宰了这个男人以后,就过来把她按倒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横着竖着,床上床下,死去活来,让她记着谁才是掌握她命脉的主宰。
思暖本能的躲了一下,就没再挣扎,由着他伸手摸捏进小衣的内侧,用有些粗糙的手掌划过腿心。
冷千秋抬起上身,细细打量她的脸,玉白的脸上到底是受伤了?他用拇指想要蹭掉她眉心正中那一点小小的红痕,然而动了手,那细小的伤口就又溢出血珠,如同一点朱砂,于苍白的脸上平添了几分艳色。
室内的血腥气未退,房门处却突然响起了一阵轻轻地敲门声,思暖被他抱在怀里吸吮着,隐隐听到他在耳侧低语道:“别管她。”
隔了一会儿那门外有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悄声问道:“姑娘,这不弹了可是贵客已经走了?有位公子对你倾心已久,可否给妈妈个面子进来见见?”
冷千秋呵呵的笑着,往她耳朵里吹气,“你生意还真好,要不我干脆玩腻了把你扔到这儿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哈哈。”
对于他这种话,思暖听的习惯了,连眉毛都为动一动,只冷声道:“我累了,想要休息。”
门外静了一会儿,又听到一个急切的男声高声道:“姑娘如果方便,在下就进来瞧一眼如何?能一睹芳容,三生有幸。”
这个声音……思暖的瞳孔骤然紧缩,周身一僵。
便是冷千秋听了,此时也压不住笑意,越发的猖獗。
“看来今天还真是有意思……”他恶意的亲了亲思暖耳垂上那个小小的水晶耳坠,压低了嗓子道:“我早该放你出来,看,该来的都凑齐了,也省的你千里迢迢去寻。”
思暖皱眉,咬着唇将头偏到一侧,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一缩,自空挡处闪出,起身整理好衣衫,发髻已乱就索性全垂下来用十指拢好。
她缓慢的走到案上的亲旁,抽落了一根琴弦缠在手腕上,又完全无视掉正摊开四肢惬意的躺在塌上的冷千秋,自床下取出了自己的玄铁剑。
“如果不嫌弃,那就进来吧。”她的素手划过那剑锋,烛光下微露一道耀目的寒芒。
作者有话要说:叹气,这文致命的弱点就是我写的太欢脱了,搞到后面已经把一个简单的番外给弄成了个**的故事。
故而此文和《此心安处》有联系,但是请千万别用里面的时间去套那个里面的时间,尤其是几个主角的年龄,我勉强对的上事件已经很挠头了,怪只怪铅球这厮太混账,总是抢戏,鄙视之!
新出场的这位仁兄看似龙套,实际上……额……好吧丫的就是个龙套……
他姓柳……就是这样……


、33容颜

冷千秋侧撑着头;冷眼瞧着思暖将身上的衣服整理的利索,低笑道:“阿暖,你这倒也至于,像是赶着要去见情郎似的。”
思暖没答话,将灯吹熄;手中的剑一抖;整个人已经飞于门侧静立。
那扇薄木的门板被侧拉开一条缝隙;她露出半边脸;视线在屋外立着的众人脸上微微一扫;落在其中一人身上;浅笑道:“妈妈,劳烦您了,请这位公子进来坐罢。”
屋内一片昏暗;朦胧中辨不清晰,柳祥瀚只看得清眼前这女子不过二八年纪,那抹艳色隐于暗处越发动人。
他又怎会想到,幼时那个瘦巴巴的拖油瓶,如今豆蔻年华,早已出落得美貌无双。
思暖将门拉宽,示意他进屋,柳祥瀚便拱手一揖,径自入内。
那李公子乍眼一瞧倾城美色,自然也是心驰神往,奈何佳人似乎只关照柳祥瀚,未免有些忿忿。
那老鸨风月场中浸淫多年,自然善于察言观色,忙不迭的晃着水桶腰上前赔笑道:“公子,您看人也见着了,倒是不妨先……”
话音未落,便听见室内传来一声清晰的惨叫,老鸨眼色一变,冷不防那扇门板砰的砸落,紧接着一人没命似的窜了出来,一身的血色渗人……
在他身后,思暖仗剑而立,左腮之上一道一指长清晰的血痕,周身浴血,形如罗刹。
柳祥瀚甫一进屋,鼻端一股强烈的血腥气。
心头稍微有些不详,便多了三分戒备,带着些疑虑向前挪动脚步笑道:“姑娘怎的不开灯?莫不是不舒服?那小生改日再来。”
屋角的深处忽然听到一声男人低浅的嗤笑,他一怔,脑中迅速的反应过来后,呵呵一笑道:“姑娘既有客,那在下告辞。”
一道寒芒骤然闪过,直冲着他胸口而来,柳祥瀚虽落魄,然柳家原来也是武林世家,他自小习武这会儿忙向左侧一躲,朝着持剑那人的房间一掌劈过去。
那人不慌不忙的一个收招,剑迅速的挑了个花,直冲他面门击去。
室内狭窄且无灯,柳祥瀚有些狼狈的勉强躲避,一边抓了些东西砸过去护身。
脚下似乎踩到了一片黏滑的东西,他踉跄了几步勉强站住,于暗色中一瞧,一片的黑灰色,腥气扑鼻。
这会儿思暖身形一闪,已然攻击的到,柳祥瀚顺手抄起身侧一个烛台便不管不顾的向前刺去。
长剑透肩而过,剧痛锥心,他咬牙忍了,手中的烛台上的立刺已经割破了那人的皮肉。
两人于室内缠斗了半响,渐渐的柳祥瀚看出了些门道,面前这人攻击的招式虽猛,但是气力似乎不行,他于是敛了招式,不再攻击,只在室内躲避着,妄图拖得她失力。
思暖刚才杀了武林排名第三的高手,已是吃力非常,这会儿还没缓过来便要去攻击另一个实力不相上下的人,未免不从心,不多时动作迟缓,呼吸也凌乱。
胸口处被人砸的拳伤一阵剧痛,她弯腰,一口鲜血喷出,顿了一下。
柳祥瀚要的便是这个机会,索性扑上前,一下抢过位置,撞开门板,逃窜了出去。
思暖皱眉,紧跟其后杀出,那老鸨一见这副场景,险些吓傻了,扯着嗓子便喊了起来。
思暖翻手抬腕,用剑柄一劈,老鸨应声而倒,昏迷了过去。
那李公子也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眼见着柳祥瀚自他身侧擦过,没命似的向前跑着,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手中拖着剑,几步跟上去,对着远去的背影劈下。
他抱着头锁起来,再一抬眼,眼前多了一双黑布轻履,缓慢的挪到他面前。
抬头一看,那人是个不过三十的年轻人,狭长的眼微眯,面孔却是俊朗非常,独独唇边一抹冷笑,似在嘲弄。
“公子受惊了。”那人开口,瞧见满地的鲜血,笑意更深,眸中幽光一闪而过,须臾间不见踪影。
隔了半响,那李公子方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瞧自己的掌中,也蹭上了满手的血腥,顿时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冷千秋找到思暖的时候,她驻剑立在湖边,冷眼瞧着湖中微恙的水波,一言不发。
“跑了?”冷千秋幸灾乐祸似的瞧着黑沉的湖面,低笑出声。
“你是故意的。”思暖垂眼说的笃定,这人是故意出声,让那人怀疑的。
冷千秋将她揽在怀里,搂紧了腰身,“是又如何?不过……”
他微笑,粗糙的手指蹭掉她腮上的血渍,那抹长长的疤痕,显露无疑,“不过我现在后悔了,他敢伤你,早该被碎尸万段。”
思暖别过脸去,不予理会,随手掏出一个药瓶抹于伤处,起身便要离开。
“这么快就走了?”他笑着跟上。
思暖依旧不语,必须要赶快离开,不多时官府的兵丁便会赶来,虽然不构成威胁,但是处理起来也是极麻烦的。
冷千秋裹了裹身上的大氅,将她包在怀里,咬着耳朵道:“怎么这会儿这么乖?你现在只要一动手,哧,正中胸口,我就必死无疑了。”
思暖被他骚扰的烦躁,索性闭了眼装睡。
她倒也想出招宰了他,然而浑身的大穴都被点了一遍,如今绵软的没有半分力气,勉强抬起手已是不错,谈何伤人。
“你弹得那琴,实话实说,实在难听的可以,简直是摧残耳朵。”他见她不肯开口,有些邪恶的笑了笑,“罚你好好学弹琴,否则今晚上就玩倒挂的。”
身@下的马匹疾驰,耳侧有风呼呼地刮过,他披风上的短毛扎的脸上发痒,她忍不住伸手去抓。
“别乱动,破了相就糟糕了。”冷千秋冷淡的甩下一句,继续控马前行。
思暖没听话,伸手蹭了蹭,手背上一股子草药的气息,还有血的味道,难闻极了。
还是痒的厉害,她不怎么高兴的忍了下来,缩了缩身子。
冷千秋微微一瞥,他鲜少见到她如此的表情,迷茫中带了些娇憨,一张脸埋进密麻的毛内,越发显得娇小。
他心念一动,想起刚才在那妓馆未来得及做完的事情,禁不住欲念,箍紧了她的腰,便去吻她的唇。
思暖闭上眼,由着他动作,在马匹奔跑的节奏中显得激烈,身体微微的痛着,却动也不想动一下。
“还真没试过这样。”冷千秋的手已经解开了她裙下的搭扣,抬了她一条腿箍紧了自己的腰,“看样子,应该会不错。”
思暖“嗯”了一声,闭眼将脸埋进他怀里,不肯出来,每一下颠簸都让她有些苦不堪言,痛苦,羞耻,种种感觉交汇,难堪至极。
冷千秋尽情的逗弄着,马背上是男人的战场,开疆扩土,征服自己的女人,惬意难当。
待到思暖如同一滩软泥似的瘫在怀里,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方才停下来,细细的打量她的脸,吻着她腮边的伤处。
她浑身都是冷的,他伸臂将她抱住,胸口相贴,方才发觉,唯有这一处是温热的。
他的手指滑过她心口处幼嫩的皮肤,于夜色中不易察觉的叹了一口气。
思暖紧闭的眼帘猛的一掀,一道微光闪过,随即归于寂寥。
第二天凌晨他们方才赶回到山庄,思暖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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