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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灯笼高高挂-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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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撤去。



此刻不必照铜镜,我也能知晓自己脸红脖子粗,宛若关公。咽了咽干涩的喉,我怯生生掀开眼睑瞥 视同样表情蹙窘的贺兰栖真,沙哑了嗓音结结巴巴问,“你、你又不曾真正…… 真正进入…… 怎会疼?”



“我也想……”他极其罕见 的语句破碎,“但你一直在发抖…… 我难免跟着紧张…… 怎会不疼?



“下|流。”小声抗议一句,脸颊,却愈发火烧火燎热烫,我不 得不把脸埋进他的胸怀,以掩饰内心深处萦绕不散的羞涩,“喝酒误事。往后,你一滴酒都不准沾。”



他沉默半晌,幽幽问,“我们的喜 酒?”



我瞻前顾后了好一会儿,才翕动了唇,“这个,可以喝。”



“若再度误事怎么办?”搂在腰侧的大手, 不知何时已摩挲游移至我的后背,而脖颈处的好玩吮咬,虽不甚温柔,却带来一丝别样体会,细细痒痒。



本能地眨了眨眼,我语调平静, “这个,可以误在我身上。”



身体,忽然被贺兰栖真小心翼翼放躺在宽大坐椅。神色不动地扬了扬眉梢,他笑靥灿烂却语调隐约不悦, “月儿,你是如何得知初次行|房,童男亦会感觉不适?”



指尖在贺兰栖真光滑的脸蛋上溜达来溜达去,直至按住他软软的薄唇,用力戳了戳,我才笑 嘻嘻故意气他,“从书上瞧来的。”



“哪本书?”他嘴角抽动。



“大唐宫闱秘录之《风。月宝鉴》。”瞅视他 皮笑肉不笑的一张俊脸,此时此刻,我简直是神清气爽内心酣畅,一改被‘贺兰敏之’骗得团团转的恼火境遇、一扫被‘贺兰栖真’郁闷成肉包样儿的低迷气势。



   



“说说,哪位公子借给你翻阅?”强装镇定的男性嗓音,透露出一抹奇异的绷紧,“杨延光?杨延风?还是怀王拓跋平原?”



   皱起眉头陷入沉思,我犹豫再三,“年代久远,怕是忘了主人…… 不着急,让我好生回味回味,似乎是……”



“还打算回味?”贺兰栖真倏的眯起 细眸,俯身咬住我的唇,忿忿不平,“一朝得志、语无伦次的笨徒,信不信为师不留情面惩戒你一回?”



感受到他的温热呼吸愈来愈靠近 我的肩,感受到他的试探触碰愈来愈往下挪移至衣襟,我



沉沉呼吸一次,莞尔浅笑抛出挑战书,“怕你不成?别以为惠玥静华、怡宝小妹都对师父心生 爱慕,徒弟便甘败下风。”



话,在自己听来,竟藏了淡淡的妒忌。



“徒儿,为师老当益壮。”他心情颇佳的 调侃我一句,旋而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解开我肩处的系扣。第一颗、第二颗、第三第四颗…… 终于,他的长指,从容且轻缓地探入我的外衫。



   



喘|息,在彼此呼吸暂停几秒之后开始变得微微失控。而笼罩在我周身的安稳气息,让我心思悸动的同时,也稍感紧张,以及莫名的兴奋。



   



他眸子里的火|热渐渐升华。



而似潮水般涌来的延绵感受,让我不自觉蹙了眉,讶异。



全部的注意力,彷佛 都集中在他以麽指轻轻爱抚的惟一一点。陌生且熟悉的需索,亦在热切呼唤着即将到来的什么。



丝质肚兜,在无声无息下滑。



   



胸前凉凉一片的亲吻,悄然缓解了腹部的不适,但当肚兜终于完全滑落,裸|露肌肤与棉质亵衣轻轻摩擦时,体内更深处的渴|望,蓦然化作一股股 潮湿的暖流,且以腿间的花|蕊为中心,难以控制地洇出。



耳畔,听见贺兰栖真的心跳,声声沉稳。



“栖、栖 真……”询问,在此刻竟变得空洞且有气无力,似踟蹰犹豫的拒绝,更似坚持表达的建议,我按住他欲往下游移的手,轻声诉说道,“若、若不节制,我怕会伤害肚 子里的小月饼。”



话,才刚刚说出口,凌乱的衣衫被体贴地拢了拢,遮住我过多曝露在外的肌肤?  ,“好。”凝视着我的深邃瞳眸,一闪而过神采除了未来得及抒怀的情|欲渴望,还有一抹释然。



我不好意思的别开眼。



   



脸,被贺兰栖真心无旁骛的揉揉捏捏,属于他特有的奇特建议,翩然而至,“月儿,待你从廷尉脱身,我再带你离开盛京,去邻国南魏游山玩水,开 开心心拜堂成亲…… 如何?”



“右监大人,笞刑已惩戒完毕,小卒风无痕前来复命。”



不待我出声回答贺兰 栖真的提议,掩藏了太多晦涩情绪的男性禀告,突然从紧闭的提审堂门外传来。眨眼须臾,沉实有力的劲道,硬生生推门而进。



不,是毫 无顾忌踹门而入。



“本以为八十笞刑能在两炷香之内解决,谁知十个人轮流打四板,磨磨蹭蹭耽误了本少不少工夫……”满腹牢骚,来自 身形颀长的风无痕,亦是假扮成狱卒混入廷尉的杨延风,“都怪韶王坚持不肯褪绸裤,害得本少……”



絮絮叨叨的抱怨,猝地歇止于杨延 风漫不经心抬眸,瞥见抵在我身上的贺兰栖真—— 没有震惊,没有鄙夷,仅仅是中断了后续言辞,凝结了所有面部表情。



沉默,在维持 了短短三秒之后被打破,黑眸眨也不眨凝视着贺兰栖真,杨延风动了动唇,悠哉戏谑道,“右监大人,您方才在浇花么?为何钦天监脖锁骨处全是口水?”



   



话音刚落,恢复正常神态的风三少歪了脑袋打量我。



良久,他眯眼一笑,气势昂扬,“钦天监大人,你究竟是有多么大 方?以至于次次把款式独特的贴身肚兜拿出来,分文不收展示给本少看?”



舌钝如我,被哽得无地自容。



与之 前跌入浴桶的狼狈行为有本质区别,此时此刻的杨延风,心不烦气不躁地挑了挑眉,从容道,“右监大人,您单独问询的时辰过长,若无其他要紧事,小卒风无痕先 行护送钦天监回狱,严加看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狱中的那些日子(1)



自从被送回若卢狱严加看管,在接下来的三、四天里,我尚未有机会嘲笑屁股开花的拓跋信陵,自己则过上了灰头土脸的劳作生活,要死不活。



   



依照太皇太后昭平静华的特别交代,每天辰时早7点至巳时11点,我须抓紧每一分每一秒努力晒完粮仓内所有的发霉谷物;未时下午1点至酉时晚 7点正,瘦胳膊瘦腿的我还得挑水舂糠米;约莫戌时二刻晚八点,不准偷懒,我仍需面对繁重的纺纱任务,再接再砺。



虎落平阳任人欺!



   



第一天下来,我的双耳被热辣辣的太阳晒蜕了层皮,被丘陵君鄙夷了足足半个时辰。



第二天下来,我的双手被十几斤重的生铁棒槌磨出 了四个血泡,又被丘陵君鄙夷了半个时辰。



第三天……



哎,忍字头上一把刀。



早知如此,我也宁 愿挨几十板子。 想起窝在牢房、撅高屁股、一笔一划写《悔过书》的拓跋信陵,想起不必风吹日晒辛苦劳作的他,一日两餐有狱卒送至牢房,我愈发悲从中来,心生恼怒。



   



眼下,正值未时三刻。



肚子咕咕叫饿得有气无力的我,捣动棒槌砸向盛器里的谷糠同时,亦在心底咒骂,“死老太婆,亲 孙子当了皇帝又怎样?害人害己,同样是个短命鬼。”



没错,大行皇帝撒手人寰、幼帝拓跋弘入了阴曹地府。所谓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 西,已故益王孟尝君的惟一子嗣拓跋晖,则顺应天命继承大统,并改年号为‘天授永昌’,尊大行皇帝庙号‘武宗’、尊幼帝庙号‘代宗’。



   亦因此,宣和三十二年不复存在;天授永昌元年,正式拉开历史序幕。



一般而言,新皇即位都会大放年假、大赦天下,但短短四天内, 不但平原君与公子光不见踪影,廷尉北狱关押的涉案人数反而呈直线上升趋势—— 据几位长舌狱卒唠嗑,近两百名韶王党羽被神武禁军擒住,未经审问便通通投入牢狱,等待处决。



若没猜错,拓跋平原与公子光正在为老 妖妇马首是瞻、屁颠颠收拾残局;贺兰敏之,也在为无数冤、假、错案忙得昏天暗地?所以,他们各个皆把我忘诸脑后,任由我在劳作室内挥汗如雨。



   笨蛋公子光,若真有蛊|惑男人的本事,我也不至于狼狈如斯。



忿忿不平地捣动棒槌,我继续低骂,“杀千刀的杨延风!若预先知道你 善变,若预先知道你与公子光一样狠心见我辛劳捣糠,我就不应该原谅你、维护你…… ” NND,平原丘陵是腹黑,心思变化多端纯属正常;风光二少则是傲娇,心思或阴或晴纯属乱来。



倏然,由远及近的清脆铃铛声响,提示 我放饭时间到了。飘香四溢的白米饭是绝不可能端给囚犯吃,咸菜腌萝卜外加一碗清粥,是最人性化的待遇。



同劳作室内其他女性囚犯一样,体力匮乏的我放下生 铁棒槌,以袖拭去额际涔涔热汗,才迈开酸软的腿,慢慢走向视野开阔的晒场、走向已排起长龙的队伍,耐性等候狱卒们按人头依次放粥。



   没过多久,一大木桶的热粥被两个卒官提了进来。然则与前几日不同,今天竟还多出另外一个小圆木桶。虽隔了七、八米的距离,我依然能嗅闻到催人垂涎的辣椒 葱香—— 咦,是我最爱吃的冬笋烧牛腩?



“你们听好,从今天开始……”木瓢敲击桶缘的嘈杂声响,源自于监管劳作室狱卒老大风无 痕。身形颀长的他环视一周,平静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仅仅两秒后莫大收回,才语调淡然的开了口,“奉右监大人之命,每天多加一道菜,改善你们的膳食。”



   



果然,追随师父才有肉夹馍吃! 杀千刀的杨延风,你除了每天送饭送得准时,还有过啥建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成天视我为瘟神,避得远远。



   



不屑一顾撇撇嘴,待排在我前面众多女囚们都领了吃食,我才不急不慢悠哉踱步上前,笑眯眯地从放饭小卒手里接过一碗牛腩…… 不,不对,是粥…… 依然是飘着几条可怜兮兮的萝卜咸菜粥?



我困惑皱皱眉,“差哥,不是每天都加一道菜么?为何不见冬笋牛腩?”



   



小卒表情淡定,“都布完了。”



春雷阵阵!



虽说一小木桶的牛腩份量不会太多,但劳作室内总 过不超过八十位女囚,为何刚轮到我,菜便布施完毕?分外无语抬眸,我朝放饭老大风无痕瞥去,不怕丢脸竭力争取应得利益,“差爷,别人有肉我没有。”



   



不待风无痕回应,小卒表情仍然淡定,“你明天排在队伍前头,就有了。”



强忍噗对方一脸唾沫星子的想法,我与表情淡 漠冷冷旁观一切的风无痕彻底杠上了,“我不管,既然右监大人宣告加菜,我就要吃肉、就有资格吃肉。她们干完活即可回监歇息,我戌时还得拼死拼活纺纱织 布…… 没肉吃,我手软抽不了棉丝。”



“你这个多嘴的贱|妇,诚心讨打不是?”小卒终于不那么淡定,态度强硬且蛮横,“再啰啰嗦 嗦,连清粥都没得喝!”



眯起双眼,我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看着神情阴郁的风无痕,见他始终不愿开口帮劝、也无再给我添些粥补充体力 的打算,我低低嗤笑一声,丢脸不丢人地果断转身。



忍心饿我?好,我也忍心饿你的儿子。







   晒谷场角落



三下五除二,粥碗便见了底。 独自坐在角落,瞧见不远处?  的女囚们各个吃牛肉嚼冬笋,我郁闷得支起两手托住腮,极其羡慕地咽了咽口水。



哎,嘴里都能淡出鸟来了>_<



   突然,一个从天而降的油纸包不偏不倚落入我怀里。好奇展开来看—— 哇,竟是两个已经剥好的松花蛋。



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移, 美食更不能屈~~颇有骨气地把油纸包好,我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便把它往大后方抛离。



出乎意料,油纸包在消失两秒后重新回到入我怀 里。然则这一次,诱我破功的零嘴,不仅仅有松花香蛋,还有丰泽街享誉盛名的的【苏记】鸡米花。



咳,杨排风同学,注意你的形象…… 嘴别急着笑歪,眼睛也莫眯成细缝…… 保持你一贯正气凛然的立场—— 该死的杨延风,现在才来安抚我?怎么不继续装冷艳高贵?! 四天前,你一言不发把我扔进牢房;四天后,你虎虎生威任由我晒谷舂米,还不肯给肉吃。



怒从心中起。未有任何犹豫,我把油纸包扔了 回去。



眨眼亦刹那功夫,散发出阵阵肉香味的油纸团,第三度落入我怀里。除了松花蛋,除了鸡米花,还附加苍逑有力的四个浓黑大字: 我宽恕你。



宽恕我?不看还好,亲眼目睹寥寥几字,我差点没气得背过去。



什么叫宽恕?! 宽恕我与贺兰栖真郎情|妾意玷。污了你风三少的火眼金睛,还是宽恕我不经版权许可、私自怀了你的野种?且包庇你在【暖香阁】大行非|礼之事??



   



火急火燎站起身,我把那张字条撕得粉碎,同时把油纸团狠狠丢了出去,咒骂道,“莫名其妙!风……”



斥责,突兀歇止 于两颗从天而降的松花蛋,分毫不差命中昭平无忌的高贵头颅。喷香可口的鸡米花,则欢畅淋漓地,脏污了怀王奢侈的攒金镏银袍。



狱中的那些日子(2)



细末蛋壳,仍黏附在昭平无忌光洁的额,而他高高束起的如墨发丝,则沾染了凌乱散开的蛋黄,与他风|流倜傥外表格格不入的气质,是前所未有 的邋遢、狼狈。他表情阴霾地注视着晒场内所有的人,俊朗侧面因为紧蹙的浓眉而显出令我忐忑不安的寒意,“是谁?”



四周一片死寂, 仿佛连掉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心怯往后小退半步,然而下一瞬,眉头深锁的昭平无忌竟心有灵犀地缓缓转过面庞,冰冷眸光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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